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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導論

伯特蘭·羅素曾經說過

《西方哲學史》(History of Western Philosophy),p.226伯林使羅素在這一點的論述顯得極其生動。

愛爾維修

「當一個人在思考」

Discours prononce dans l』Academie Fran?aise,le Jeudi 21 fevrier 1782,a la reception de M.le Marquis de Condorcet(《1782年2月21日星期四孔多塞侯爵在法蘭西學院的入院演說》):i 392見Oeuvres de Condorecet(《孔多塞全集》),ed.A.Condorcet O』Connor and M.F.Arago(孔多塞·歐康納與M.F.阿拉戈)編(Paris,1847-1849).

「正像數學和物理學」

Condorcet(孔多塞),Esquisse d』un tableau historique des progres de l』esprit humain(《人類精神進步史表綱要》):p.227,O.H.Prior and Yvon Belaval(O.H.普賴爾和伊馮·貝拉瓦爾)編,(Paris,1970)

「道德是……的科學」

霍爾巴赫:《自然的體系》(Holbach,Systeme de la nature I,11)

「我賦予你們感受力」

愛爾維修:《論精神》(Helvetius,De l』esprit,3.9)

「不要反對偏見,要利用偏見」

這條論述出處不詳,但可參見Vifredo Pareto(維爾弗雷多·帕累托),The Mind and Society(《思想與社會》)(London,1935),vol.1,Non-Logical Conduct(《非邏輯行為》),SS 72-73.

「利益的語言」

De l』esprit(《論精神》)2.15[倒數第2段的開頭]

「我不在乎他們是否邪惡」

De l』homme(《論人》)9.6

「如果群眾開始推理,我們就遇到麻煩了」

或許是對「當群眾也會推理,一切都完了」這句話的詮釋。The Complete Works of Voltaire(《伏爾泰全集》),ed.Theodore Besterman and others(西奧多·貝斯特曼等),cxiv,(Banbury,1973)I 55.

「人民就是老牛」

出處不明,但可參見Oeuvres completes de Voltaire(《伏爾泰全集》),ed.Louis Moland(路易·莫蘭),(Paris,1877-1885),XIX 208,623,XXIV 413。或許出自第二手文獻?

「讓我們從這頭貪婪和殘忍的動物身邊逃走吧」

《論精神》2.2

「自然用一條無法掙斷的鏈條」

參見孔多塞著作(上文第12頁註釋),p.228

「教育就是」

參見霍爾巴赫著作(上文第12頁的註釋)。

「歐幾里德名副其實是一個霸道的人」

Pierre-Paul Fran?ois Joachim Henri Le Mercier de la Riviere(裡維埃爾),(L』Ordre naturel et essentiel des societes politiques(《政治社會的自然和基本秩序》),(London,1767)i 311

「紙面上的大喊大叫」

Jeremy Bentham(傑裡米·邊沁),Rights,Representation and Reform:『Nonsense upon Stilts』and Other Writings on the French Revolution(《權利、代表權與改良:「胡言囈語」以及其他有關法國革命的論著》),ed Philip Schofield,Catherine Pease-Watkin and Cyprian Blamires(菲利普·斯科菲爾德、凱瑟琳·皮斯—瓦特金與西普裡安·布萊邁爾斯)編(Oxford,2002),p.187

盧梭

「始於不受限制的自由」

Dostoevsky(陀思妥耶夫斯基),The Devils,part 2,chapter 7,section 2(《群魔》第2部第7章第2節)

「筆造成的影響超過」

赫伯特·保羅回憶阿克頓,見Letters of Lord Acton to Mary,Daughter of the Right Hon.W.E.Gladstone(《阿克頓勳爵致W.E.格拉斯頓閣下之女瑪麗的書信集》),ed.with an introductory memoir by Herbert Paul赫伯特·保羅編,並撰寫了一篇導言性質的回憶。(London,1904),p.xii

「盧梭沒有說出什麼新東西」

Madame de Sta觕l(斯達爾夫人),De la litterature consideree dans ses rapports avec les institutions sociales(《論文學》),ed.Paul van Tieghem(保羅·梵第根)(Geneva,1959),ii 280-281

「奴隸制……有悖天理」

Jean-Jacques Rousseau(讓雅克·盧梭),Oeuvres completes(《全集》),ed.Bernard Gagnebin,Marcel Raymond and others(伯納德·加涅賓、馬賽爾·雷蒙等人)(Paris,1959-1995)[以下簡稱OC],iii 243

「摒棄自由」

OC iii 356

「死亡不是生命中的事件」

Ludwig Wittgenstein(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Tractatus Logico-philosophicus(《邏輯哲學論》)(London,1922),論綱6.4311

「自然的法則」

OC iii 973

「在人們的心靈中……留下的印記」

OC iii 1001;同樣地,他說,風俗習慣、道德還有公共輿論的法則「不是在大理石或黃銅的刻寫板上而是在市民的心靈中留下了印記」(同上,394)。

「去發現一種社團形式」

OC iii 360

「向全體奉獻出自己」

OC iii 361

致馬爾塞布的一封信

OC i 1134-1138;同上,參見350-351

「只要議會中的幾個人」

OC iii 437,440

「深入人的內心世界」

OC iii 251

「人天生是自由的」

OC iii 351

「使每一個個體服從於……」

OC iii 360

社會有權強迫人們獲取自由

OC iii 364

費希特

在無線電台完成費希特那一講之後,伯林給錄音文字記錄作了一些評注,想添加一些引自費希特著作的文字。在別的場合講費希特的時候,柏林很可能使用了這個錄音記錄稿以及他作評注所參照的幾頁引文(雖說只有幾張引文保存下來)。我在著手編輯這份錄音記錄的時候,與古納·貝克一同探討了這些評注和引文。古納·貝克是研究費希特的專家,在伯林的鼓動下,他核對了引文,建議伯林採納更為相關的引文。他還建議就某一點重新編排錄音記錄,這樣能夠更清楚地領會費希特思想的發展脈絡。伯林接受了這條建議,因此本書也採納了這條建議;不過,他並沒有修訂這個本子,以收入更多的引文。

我本人也沒有打算收入更多的引文,因為,如果這麼做,這篇演說與其他演說相比,就會失去平衡,權且保留它現有的樣子;況且這也超出了我給自己設定的職權範圍。不過我還是提供了下面的引文,以它們所在段落的最後幾個字為提示。正文相關之處的星號,表明腳注將給出補充註釋。

有關費希特引文的出處,見以下版本:Johann Gottlieb Fichte』s s?mmtliche Werke(《約翰·戈特列布·費希特全集》),ed.I.H.Fichte(費希特)(Berlin,1845-1846),以及Johann Gottlieb Fichte』s nachgelassene Werke(《約翰·戈特列布·費希特遺作集》),ed.I.H.Fichte(費希特)(Bonn,1834-1835)。這兩本書下文簡稱SW和NW。

「它是個體只需遵守法律的權利……」

Benjamin Constant(本傑明·貢斯當),De la liberte des anciens comparee a celle des modernes(《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見Benjamin Constant,ecrits politiques(《政論集》),ed.Marcel Gauchet(馬賽爾·戈歇),(Paris,1997),pp.593-594

「我的體系,從頭到尾」

1800年1月8日致卡爾·列昂哈特·賴因霍爾德的信:J.G.Fichte(費希特),Briefwechsel(《通信集》),ed.Hans Schulz(漢斯·舒爾茲),(Leipzig,1925),ii 206

「由於人們受教育的程度很一般」

NW i 4

,61「事物的本質」

OC iv 320:比較準確的是,「平靜地忍受事物的必然性而不是他人的惡意,這是人的本性」。

「嚮往他能夠做到的」

OC iv 309

「我完全是自己的創造物」

SW ii 256

「我不接受自然為我提供的」

同上。參見「每一個動物都是它本來的樣子。最初人自身什麼都不是。他應當成為什麼樣子,他就一定會成為什麼樣子;因為他必須是一個自為的存在,他必須借助於自身才能做到這一點」(SW iii 80)。

它們必須為我服務

「我想成為自然的主人,而她(指自然——譯注)必須是我的僕人;我想擁有支配她的合理權力,而她不應享有凌駕於我之上的任何權力」(SW ii 192-193)。「自我應當是絕對獨立的,而萬事萬物都要取決於自我。因此,需要客體與自我達到同一[譈berein-Stimmung](SW i 260)。自我為了自身考慮而進行的這種自決,被費希特稱作「絕對獨立於一切自然」(SW iv 131)。「自律,我們最終的目標……存在於以下狀態:萬事萬物都依賴我,而我不依靠任何東西,在這種狀態下,我想要的東西都會在我感覺到的世界中出現,這只是因為,我希望它這樣,就像我的身體那樣聽我的命令,是我的絕對因果律的起點。世界之於我必須像身體之於我。可以肯定,這個目標無法達到,然而我一直朝這個目標努力——也就是說,我應當去影響感覺世界中的每一件事物,這樣一來,它們就逐漸成為我們達到這個最終目的的手段」(SW iv 229)。「只有主動將我們的偏見和輿論交給真理的律令(也就是道德的律令)去裁決,我們才首次知道,在律令這種觀念自身面前如何頂禮膜拜和保持沉默;這條律令最先限制了我們的自私,自私是道德律令必須去控制的。自由和無私地熱愛理論上的真理——因為它是真理——是對我們的信仰進行道德進化最有成效的準備」(SW vi 14)。道德律令通過良知向每一個人顯示出來。每個人都有這種基本的道德能力,它「要求他想這個而不想那個,這完全是自由的和自願的,獨立於一切外在力量」(SW vi 11)。

可愛但很傻

參見伯林的《浪漫主義的根源》(London and Princeton,1999),pp.9-10,139-141。實際上,後來作的這一系列演講總體上擴展了伯林在13年前的這個演講中所表達的對浪漫主義的看法,這是很有助益的。

自然只是一堆死物

SW i 412-413

師法自然

「倣傚自然」,斯多噶主義學說,例見:Cicero(西塞羅),Laws(《論法律》)1.56,Seneca(塞涅卡),Letters(《書信集》)66.3.9。

不受任何其他事物影響

「這種純粹的、我們的自我的形式」本身「與經驗的本質完全對立」(SW vi 59)。人的意志受制於內在的自我,假如說它「絕對依靠自身的某種原初事物,而不依靠自我之外任何事物」。「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幸福……就是自由的、不受妨礙的自發活動,它是源於我們自身誘發性力量、根據我們自身的目的行事的活動」(SW vi 29)。「[人]是而且必須是自由的;除了他心中的這條律令[道德律令——Sittengesetz]之外,沒有哪一位權威人物可以規定他如何行事;這是他唯一的律令,假如他任由自己受其他律令支配的話,就違背了這條律令——他心中的人性就會遭到滅絕,他將被貶低到動物的水平上」(SW vi 12)。「除了他本人之外,沒有人能夠決定他的選擇、他的方向和限制他」(SW vi 23)。「我不接受強加給我的任何法律,除非我因拒絕它而喪失人性、人格和自由」(SW vi 13)。

處在一定的時間和地點之內

「人類生活以及歷史時期本身,不過是一個時代和一種永恆生活所必須的……Gattung[這個詞很難譯,大致相當於「群體、共同體、種屬、種族」]的生活表現出以下的樣子:「通過歷史,Gattung隨意地將自己轉變為純粹的理性表現」(SW vii 17)。「現在個體完全從哲學家的視線中消失,他們全部結合成為一個大的共同體」(SW vii 14)。正在思考的自我「不是特定的正在思考的個體的自我,自我再也不是獨立的,而是用於思考所有個體的一種永恆的思考方式」(SW vii 55)。「其中的宗教在於……一切生活都被視為一種真實的、完美的、道德的、神聖的[群體]生活的必要發展」(SW vii 240-241)。

只有群體(Gattung)存在

SW vii 37-38:「實事求是地看待事物」,我們發現,「個體並不存在,他不再有意義,而一定徹底消失;只有群體存在。」

「人只有在其他人中間才能成其為人」

SW iii 39

「人注定要在社會中生活」

SW vi 306。參見「個體性的概念[決不是一種孤立存在物的概念,而是]一個雙重內涵的概念,[其中]不僅有我,而且……總是有我和他,他和我;兩種意識得以合二為一的一種共同意識」(SW vii 47-48)。

其內在自我的道德秩序[……]

自由,人從自然的因果律所造成的必然性中解放出來,不再是個體的有理性的自決,而是「群體通過一個接一個的個體逐漸解放自身」的過程(SW ii 20)。「人的理性能力」[Vernunftinstinct]、人類將自身從自然的盲目力量的支配下解放出來的驅動力,「只表現在群體本身的生活中。它絕對不會表現在純粹個體的存在之中,個體的驅動力的目的在於自我保存和個人的安樂」(SW vii 22)。這是一種不變的理性生活……從世俗的角度看,它分裂為眾多的個體,因此只在整個群體的生活中才顯現它的總體性」(SW vii 25)。「當某一個體想像他能夠為自己而存在和生活、為自己思考和行動,或者說,當某人認為他本人,那個特定的人,是在以自己的思想進行思考,因為他的思考是那種普遍和必要的思考中的一個……這可是最大的錯誤,而且是其他一切錯誤的真正基礎」(SW vii 23-24)。「理性只表現在群體的生活中;假如理性不去指導我們的生活,就只剩下個體性和自私自利了。這樣一來,理性的生活體現在:個體在群體中忘掉了自己,將自己的生活與群體的生活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並且為了整體可以犧牲自己的生活;非理性的生活表現在:個體只想自己和與自己有關的東西,他什麼也不求,只求生活安樂……這樣一來,只存在一種德性——忘記自己是一個個體,只有一種罪過——只為自己著想……無論是誰,只要他為自己追求享樂、只想到自己、只想自己去生活,而脫離群體,不為群體考慮,他都是……一種卑劣的、可惡的、邪惡的和可憐的人」(SW vii 34-35)。「將自己的生活奉獻給群體,意味著將自己的生活奉獻給思想觀念[費希特用思想觀念這個詞交替指理性或自由]……結果,唯一理性的、從而是正確的、美好的和真正的生活在於:人在追求思想觀念的過程中忘掉自已,除了為了思想犧牲其他快樂之外,不要追求別的享樂」(SW vii 37)。

種族、民族、人類

「沒有哪一樣個體的東西能夠自在和自為地存在;萬事萬物只能在整體中存在而且為整體而存在」(SW vii 63)。「證實有關(群體)整體性的真理的事實是,只有參照整體,其組成部分才能得以解釋和有意義……只有借助於這個整體,其組成部分才能存在」(SW vii 118)。[生命作為其自身]的延續[而不是作為瞬息存在的延續]……只有通過民族獨立的延續才能得到保證:為了挽救民族,人必須做好赴難的準備,如此一來她就可以生存下去,他也能夠從中生活下去,依靠她生活下去,這是他嚮往的唯一的生活(SW vii 383)。

「你是信仰人本身的第一位的和本原的東西」

SW vii 374-375。同以往一樣,伯林略微改進了引文,雖說就本質而言,措辭和意義都很準確。參見「有德國人的性格和作為德國人無疑是一回事」(SW vi 446)。

「我們需要的是一名領袖」

SW vii 565(有所發揮)。參見「每一個有知識和有力量的人不僅有權利而且有神聖的義務,去運用強制力量讓人們遵守法律;如果情況如此,那麼是個別人[在強迫]整個人類」(SW iv 436)。「誰有權利成為領導人?……最能以理性的眼光洞察自己所在的時代和人們的人」(SW iv 444)。「終有一天,有一個人會到來而且必然會到來,這個人是他所在的人群中最為公正的人,也是他們的領袖;他會找到辦法創立一系列最佳局面」(NW ii 635)。

通過所謂「有機」過程

「諸多個體必須被理解為一個不可分割的有機整體」(SW vii 157)。費希特說,藝術的真正本質在於「它的有機統一性,任何天才的、不受限制的和不可窮盡的東西莫不如此」(SW viii 95)。作為個體,人的意志和願望與他的道德使命得以融為一體的創造性塑造過程,被費希特放在了國家手中。「絕對的國家……是一件藝術製品,用於指導一切個體的力量服從群體的生活,而且將它們在群體內部融為一體」(SW vii 144)。「國家的目的……無異於人類群體的目的,即,根據理性的法則來安排所有人的關係」(SW ii 161)。在完美的國家,「一切個體性都消失在群體的總體性之中」(SW ii 146)。「[國家]的目的就是群體的目的」(SW vii 145)。「國家的目的……無異於人類的目的[der menschlichen Gattung]本身,即,所有的人類事務都要根據理性的法則來管理」(SW vii 161)。「作為人類一切事務最高管理者、作為……無知之輩和桀驁不馴之士的監護人,國家完全有權力為了他們獲得拯救而強迫他們」(SW vii 436)。

塑造一個偉大的民族或歷史

現在,國家不僅僅是它的各個組成部分的總和:「不僅僅是一個想像的總體的觀念……而且是一個真正的總體的觀念……不僅僅是所有單個的個體的觀念,而且是個體不可分割的、統一的觀念」(SW iii 202)。在國家內部,還有,借助於國家,「一切事物都匯聚為一體(One),它們不再作為一種合成物統一在一個抽像的概念之中,而是作為一個整體真正統一在一起。……理性只有一種,它在感性世界中的體現也只有一種;人類是一個有組織的、而且發揮組織作用的理性的總體。理性分為獨立的幾部分,不過國家的自然機制暫時終結了這種獨立性,而且將各個組成部分融合為一個整體,直到最後,道德將全部物種重新創造為一體。

「借助於自然界有組織結構的產物,可以最出色地說明所設想的[國家]觀念,以樹為例,只要[樹的每一部分]想自我保存,就必須保存整棵樹,因為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它自身的保存才有可能……因為,最先和最應該受到保護的是整體」(SW iii 203)。每一個單個的個體都是國家這個更大的有機整體的組成部分:「在有機體當中,每一部分都在不斷地保存整體,在保存整體的同時也是在保存自己;公民與國家之間也是這種關係:……每一個組成部分,每一個公民,在整體分配給它的位置上保存自身的同時,也在它的位置上維護整體;整體恢復為自身,保存了自身」(SW iii 209)。

「思想試圖變為行動」

Heine(海涅),Zur Geschichte der Religion und Philosophie in Deutschland,book 3(《論德國宗教和哲學的歷史》卷3),見Heinrich Heines S?mtliche Werke(《亨利希·海涅全集》),ed.Oskar Walzel(奧斯卡·瓦爾澤爾),vii 294-296,(Leipzig,1911-1920)

「世界是……詩歌」

Josiah Royce(喬賽亞·羅伊斯),The Spirit of Modern Philosophy:An Essay in the Form of Lectures(《論現代哲學的精神》),p.162.

「康德主義者將要露面」

海涅,參見(上文71頁註釋中的)著作,vii 351

「不要試圖壓制或熄滅這團火焰」

同上,352

「思想先於行動」

同上

「對於你們來說,被解放的德國人」

同上,353-354

「在……赤身裸體的諸神之中」

同上,354

黑格爾

受命運驅使的奴隸

Secena(塞涅卡),Letters(《書信集》),107.11,根據克裡斯蒂安的整理而改編。

「屠宰案板」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喬治·威廉·費裡德裡希·黑格爾),S?mtliche Werke(《全集》),ed.Hermann Glockner(赫爾曼·格羅克納),(Stuttgart,1927-1951)[以下簡稱HSWJ],xi 49

「歷史不是幸福的樂園」

HSW xi 56

「理性的狡計」

散見於HSW中各處,例見xi 63

「煽動激情為自己服務」

HSW xi 63

「市民社會」

尤見HSW vii 262-328

「世界歷史」

尤見HSW xi 59-65

「上帝穿越宇宙」

HSW vii 336

「有無數根隱形的線」

很可能源於泰納「無數根線」這種說法,見Discours de M.Taine prononce a l』Academie fran?aise(《法蘭西學院演說》),(Paris,1880),p.24。伯林在《概念與範疇》(London and New York,1978,p.123)中引用過,雖說伯林通常認定這個意像是柏克的創造。

生者和死者還有未出生的嬰兒

Edmund Burke(愛德蒙·柏克),Reflections on the Revolution in France(《法國革命論》)(1790):「那些正在活著的人,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尚未出生的人。」見The Writings and Speeches of Edmund Burke(《愛德蒙·柏克著作和演說集》),p.147 General Editor Paul Langford(保羅·蘭福德)(Oxford,1981-),vol.8,The French Revolution(《法國革命》)ed.L.G.Michell(米歇爾編)(1989)

「具體的」

尤見HSW xvii 52-56

鐵環

出處不詳

「不用薰衣草香水就治不了壞疽」

The German Constitution(《德意志憲法》),S 9:p.313見Georg Friedrich Wilhelm Hegel(黑格爾)(原文如此),Schriften zur Politik und Rechtsphilosophie(《論政治和法哲學》),[S?mtliche Werke(《全集》),ed.Georg Lasson(喬治·拉松),vol.7]2nd ed.(Leipzig,1923)

「不是平靜的、長期以來神聖不可侵犯的傳統」

HSW xi 60

在狂飲完世界歷史的一杯苦水之後

對HSW xi 119的意釋。

「皇帝——那個世界靈魂」

黑格爾在1806年10月13日致伊曼紐爾·尼塔默爾的信:I 120見Briefe von und an Hegel(《黑格爾通信集》),i 120 ed.Johannes Hoffmeister(約翰內斯·霍夫邁斯特)(Hamburg,1952-1960)

聖西門

「我寫作是因為我有新思想」

Introduction aux travaux scientifiques du dix-neuvieme siecle(《19世紀科學著作導論》)(1808):Oeuvres de Claude-Henri de Saint-Simon(《克勞德亨利·聖西門著作集》)(Paris,1966)vi 16;參見『Ep?tre dedicatoire a son neveu Victor de Saint-Simon』(《致侄子維克多·得·聖西門的信》),Oeuvres de saint-Sinon et d』Enfantin(《聖西門與昂方坦著作集》)(Paris,1865-1878)[以下簡稱著作集]i 98

「起床吧,伯爵先生」

這則逸聞見Louis Reybaud(路易·雷博),etudes sur les Reformateurs ou socialistes modernes(《現代改良派或社會主義者研究》)(1840),第二章『Saint-Simon et les Saint-Simoiens』(《聖西門和聖西門主義者》):第7版(Paris,1864)vol.1,p.67。還可見M.G.Hubbard(於巴爾),Saint-Simon:sa vie et ses travaux(《聖西門:生平及著作》)(Paris,1857),p.9

他曾是……的學生

聖西門大致這麼說。根據Frank E.Manuel(弗蘭克·E.曼紐爾),The New World of Henri Saint-Simon,(《亨利·聖西門的新世界》),(Cambridge,Mass.,1956),p.13,這種自誇「毫無依據」。

因此(他非常明確地說)

在伯林的錄音記錄裡,這句話和下一句話問題尤多,很難十分嚴格地加以重新組織,以證明下面複製的內容是它們原初的樣子:(正如編者所言,這段演講記錄很難講通,故從略——譯注)

我不敢肯定自己對這段話的猜測(這裡指編者在正文中對伯林這段演講文字記錄的整理——譯注),不過我希望,至少作者的觀點沒有遭到嚴重破壞。如果有哪一位讀者提出更好的解決辦法,本書重印時將採納。

「一切科學中的夥伴關係」

柏克,上文提到的著作,參見上文中第94頁註釋。

「最佳應用」

《著作集》iv 193-194

「各盡所能」

這是聖西門主義者旗下的《環球》雜誌扉頁上引言中的第一句話,接下來是「按照每一種能力的實際作用進行分配」(後來在馬克思主義者那裡成了「各取所需」)。見Georg G.Iggers(伊格爾斯),The Cult of Authority(《權威的崇拜》),The Hague,1958,p.151,註釋3。

「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1932年10月26日,斯大林在馬克西姆·高爾基的家中就蘇維埃作家的作用發表的講話,保存在高爾基檔案中的一篇未刊稿中——K.L.Zelinsky,「Vstrecha pisatelei s I.V.Stalinym」(《I.V.斯大林與作家的一次會面》),首次以英文的形式發表於A.Kemp-Welch(肯普韋爾奇),Stalin and Literary Intelligentsia,1928-1939(《斯大林和文學知識分子,1928-1939》)(Basingstoke and London,1991),pp.128-131:有關這個提法,見該書p.131(俄文的原文是,「inzhenery chelovecheskikh dush」,I.V.Stalin,Sochineniga(Moscow,1946-1967)xiii 410)。1934年在作家代表大會上,高爾基使用了這個提法(去掉了「人類」):「無產階級國家必須培養成千上萬名優秀的『文化技工』、『靈魂的工程師』。」支撐這個提法的思想可追溯到1920年代,當時馬雅可夫斯基在討論作家的作用時,與工程進行了類比。

「神聖的斯密」

出處不詳。

不是對人的管理,而是對物的管理

見《著作集》xviii 182-191。這種表述方式來自恩格斯:見卡爾·馬克思、弗裡德裡希·恩格斯:《文集》(Berlin,1956-1983)xiv 195;英譯本卡爾·馬克思、弗裡德裡希·恩格斯《文集》xxv 246-247(London,1975),相關的段落為:「在1816年,[聖西門]宣告,政治學是有關生產的科學,還預言政治學將被經濟學徹底吸收。經濟狀況是政治制度的基礎,這種認識在這裡只是處於萌芽狀態。不過,這裡明白無誤表達的觀念是:對人實行的政治統治將來會轉變為對物的管理以及對生產過程的指導——也就是說,『廢除國家』,有關這一點,最近談論頗多。」(在《著作集》中聖西門的言論標在1817年)

你是我的一個側面

原文是「你是我生活的一個側面,我是你生活的一個側面」,見P.Enfantin(昂方坦)and H.Saint-Simon(聖西門),Science de l』homme:physiologie religieuse(《人的科學:宗教生理學》),(Paris,1858),p.199

邁斯特

「一位兇猛的絕對主義者」

emile Faguet(愛彌爾·法蓋),Politiques et moralistes du dix-neuvieme siecle(《19世紀的政治家與道德家》),第一系列,(Paris,1899),p.1

「他的基督教是恐怖」

同上,p.59

「略微裝飾的異教思想」

同上。(『un paganisme un pen「nettoye」』)

「梵蒂岡的近衛軍」

同上,p.60

「恐怖的基督教」

S. Rocheblave(羅歇布拉夫),『etude sur Joseph de Maistre』(《約瑟夫·德·邁斯特研究》),見Revue d』histoire et de philosophie religieuses(《歷史與宗教哲學評論》)2(1922),p.312

「有劊子手幫忙的、毫不寬容的上帝」

E. Quinet(基內),Le Christianisme et la Revolution fran?aise(《基督教與法國大革命》),Paris,1845,pp.357-358

「屠宰場」

『[el]matadero del difunto conde Jose de Maistre』(《已故約瑟夫·德·邁斯特公爵的屠宰場》),Miguel de Unamuno(烏納穆諾),La agonia del cristianismo(《基督教的痛苦》):vii 308見Obras completas(《全集》),ed.Manuel Garcia Blanco(布朗戈)(Madrid,1966-1971)

「18世紀哲學家的天城」

這是卡爾·貝克一本書(New Haven,1932)的名字。

「在有生命的自然界的廣大領域」

邁斯特著作的引文出自《J.德·邁斯特全集》(Oeuvres completes de J.de Maistre)(Lyon,1884-1887以及根據這個版本的歷次重印本)。這句引文見v 22-25

「五六種極度的興奮」

v 34

亞述人發明了主格

iv 88

「他是什麼意思?」

ii 338

天生是食肉動物的羊

法文原文是:「Dire:les moutons sont nes carnivores,et partout ils mangent de l』herbe,serait aussi juste.」參見(上文p.131註釋「一個兇猛的絕對主義者」),p.41

這位女士是誰?

iv 132-133

「在我一生中」

i 74

「社會的兩根錨」

viii 284

沒有人像……樣強烈地希望

viii 288

「大學裡的普加喬夫」

viii 291愛米利安·伊凡諾維奇·普加喬夫是葉卡捷琳娜統治時期領導農民和哥薩克造反的領袖。

,150「小集團」

例見i 407 viii 91,222,223,268,283,292(「une secte detestable qui ne dort jamais」),311-312,336,345,512-513

「這個莫名其妙的人是誰?」

iv 32-33這段話末尾的聖經引文出自《舊約·撒母耳記(2)》,第一章第八節。

「就好像他所有的著作」

1834年10月8日致森夫特伯爵夫人的信,(Felicite de Lamennais(費利西泰·德·拉梅內),Correspondance generale(《通信全集》),第2338封,ed.Louis le Guillou(路易·勒·吉尤編),(Paris,1971-1981),vi 307

一直露出猙獰的笑容

iv 208-209:「Ce rictus epouvantable,courant d』une oreille a l』autre,et ces levres pincees par la cruelle malice.」

「主權在民的原則」

ix 4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