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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1]傑伊·羅森堡,“Thinking Clearly About Death”(普倫蒂斯霍爾出版社,1983)一書中,於第18~22頁對此論題的其中一個版本有進一步的探討。

[2]這是勒奈·笛卡爾《第一哲學沉思錄》(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的第六個沉思。

[3]事實上,我認為笛卡爾的觀點最開始的前提就是錯的。我想像的並不是在某個世界裡我的心靈存在而肉體不存在,我其實想像在某個世界裡,一個沒有肉體的人錯誤地以為自己是我,存在於這一場景裡的其實是他脫離肉體而存在的心靈,而不是我的。這或許可以說明他的心靈獨立於其肉體,從而說明了可能會有靈魂(非物質的心靈在邏輯上是可能的),但卻無法證明我的心靈和我的肉體是不同的。所以,這一論證無法說明靈魂存在。

[4]對《斐多篇》的引用來自格魯貝的譯本(哈克特出版社,1977)。

[5]在網上課程的第7講、第8講、第9講中,我對《斐多篇》的一些其他觀點進行了討論,讀者可以在oyc.yale.edu/philosophy/death進行觀看。

[6]這種類比(物體和各個階段之間的關係是像三明治,還是像意大利香腸?)由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哲學家戴維·卡普蘭提出。

[7]約翰·洛克,《人類理解論》(An 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第二卷,第27章。

[8]彼得·范·因瓦根,“The Possibility of Resurrection”一文,載於“The Possibility of Resurrectionand Other Essays in Christian Apologetics”(西景出版社,1997)一書。

[9]該論點由約翰·佩裡的“A Dialogue on Personal Identity and Immortality”(哈克特出版社,1978)一書的主人公格特魯德提出。當然,關於肉體理論有許多其他觀點,在此不予贅述。

[10]在此我要舉兩個例子,均來自伯納德·威廉姆斯。他是一名英國哲學家,於幾年前逝世。在“Problems of the Self”(劍橋大學出版社,1973)一書中,他於“The Self and the Future”此篇文章中舉了這兩個例子。

[11]德瑞克·帕菲特,《理性與人類》(Reasons and Persons,劍橋大學出版社,1984),第三部分。

[12]弗雷德·費爾德曼在“Confrontations with the Reaper”(牛津大學出版社,1992)一書第六章中提到了肉體論的這一論點,將這種情況比喻成一個拙劣的笑話。

[13]轉引自“The Faith of a Heretic”(道布爾戴出版社,1961)一書第356~357頁,瓦爾特·考夫曼在《死亡》(Death)一文中對弗洛伊德的引用。

[14]盧頓·溫萊特三世,《地球上最後一個人》,來自其專輯《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紅房子唱片,2001)。

[15]克裡斯托弗·鮑裡尼,《長老》(克諾夫出版社,2005),第441頁。

[16]如何從宗教觀點對此進行闡釋呢?“我們都獨自死去”這一說法的意思是我們都會獨自進入天堂,還是我們會獨自接受上帝的審判,不會有別人為我們求情?或許一些宗教有類似的教義,可能那就是這一說法的根源。但無論如何,如果人們否認了相關宗教觀點的話,我們就很難找到“我們將獨自死去”這一說法的可信(以及真實)解釋。

[17]由瓦爾特·考夫曼在“Death Without Dread”一文中對其進行英文翻譯,收錄在“Existentialism, Religion, and Death”(新美國圖書館出版社,1976)一書中,第227頁。

[18]伊壁鳩魯,《致美諾寇的信》(Letter to Menoeceus),引用於D.J.恩萊特編寫的“The Oxford Book of Death”一書。

[19]盧克萊修,《物性論》(On the Nature of Things)。

[20]托馬斯·內格爾,《死亡》(Death),收錄於“Mortal Questions”(劍橋大學出版社,1979)一書。

[21]弗萊德·費爾德曼,“Confrontations with the Reaper”(牛津大學出版社,1992)一書,第154~156頁。

[22]該例子摘自德裡克·帕菲特《理性與人類》(劍橋大學出版社,1984)一書,第165~166頁。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此處帕菲特並未對盧克萊修之惑進行明確的討論,我只在此借鑒了他的有關思想。(帕菲特對於這一謎題的討論見於《理性與人類》一書,第174~177頁)。

[23]喬納森·斯威夫特,《格列弗遊記》,第三部分第十章。

[24]蒙田,《探討哲學即是學習死亡》一文,《蒙田隨筆集》。

[25]我說的是1967年彼得·庫克和達德利·摩爾參演的原版,我不確定這一場景在新近的翻拍版中是否仍然存在。

[26]伯納德·威廉姆斯,《馬克羅普洛斯案件:反思不朽的單調性》(The Makropulos Case:Reflections on the Tedium of Immortality),來自“Problems of the Self”(劍橋大學出版社,1973)一書。威廉姆斯同時也是本書第七章一開始提到的兩項思想實驗的作者。

[27]朱利安·巴恩斯,《夢》,來自《10 1/2章世界史》(1989)一書。1

[28]羅伯特·諾齊克,《無政府,國家和烏托邦》(Anarchy, State and Utopia,基礎書籍出版社,1974),第42-45頁。

[29]在“Pleasure and the Good Life”(牛津大學出版社,2004)的第六章中,弗雷德·費爾德曼稱,我們應當在這兩種生活中保持中立態度。但是,我想費爾德曼也會立刻對第一種生活產生直觀反應上的偏好,雖然最後他否認了這種直觀反應。

[30]事實上,有人告訴我在一些國家,巧克力比薩被視作一種美味。但據我所知,這種食物不含芝士、番茄醬以及我能想到的標準配料。

[31]奧森·斯科特·卡德,“Maps in a Mirror”(托爾出版公司,1990)一書中的《必死之神》(Mortal Gods),第440~445頁。

[32]庫爾特·馮內古特,《貓的搖籃》(1963)。我總是在我的死亡課程上對我的學生強調要讀這篇《貓的搖籃》裡的文章。在2007年的4月,當我在課堂上強調完要讀之後,一位來訪者給我帶來了一條消息,這條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馮內古特在前一天晚上去世了,這是我在讀這段引文的時候還不知道的事。正如第二天我對我的學生說的,庫爾特·馮內古特活到了84歲,我希望在他人生的最後時刻,他能夠意識到作為能夠坐起來的泥土的一部分,他是多麼幸運。

[33]我此處的討論得益於德裡克·帕菲特《理性與人類》(牛津大學出版社,1984)一書第四部分,他在全人類範圍內對類似問題進行了討論。

[34]摘自弗雷德裡希·荷爾德林《獻給命運女神們(致命運)》,沃爾特·考夫曼在“Death Without Dread”一文中對其進行翻譯,收錄於“Existentialism, Religion, and Death”(新美國圖書館出版社,1976)一書。

[35]轉引自傑夫·馬漢的“The Ethics of Killing”(劍橋大學出版社,2002)一書第96頁對於亞瑟·叔本華的《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The World as Will and Representation)的引用。

[36]像所有偉大的宗教傳統一樣,佛教也有許多不同教派和佛學詮釋,佛學思想裡的悲觀派肯定不是其中唯一分支。我並非想對佛學思想進行全面又細緻的概括,只是對其中一種應對死亡的方式進行了快速解讀。

[37]如果你認可下面這種可能性(見第十三章),即生命的價值也可能被其整體形態所影響,那你就需要一些不一樣的圖表來闡述我將要表達的這種觀點。(在這種圖表中,Y軸代表的是在某一時刻結束生命會有多好或多壞,而不是在這一時刻生命有多好;因此如果一條線代表死了會更好,那麼這條線必然是向下傾斜的,而不會穿過X軸下方。)然而,由於我這裡想要表達的基本哲學觀點不會受到影響,就不再進一步討論這種不同情況了。

[38]雖然我出於自己的目的,對這個例子進行了調整,但它大體上是基於達克斯·柯沃特的真實案例。

[39]大衛·休謨,《論自殺》(On Suicide),來自《道德和政治論說文集》(Essays:Moral, Political, and Literary)一書。

[40]這一例子(我最喜歡的例子之一)源自菲利帕·福特,“The Problem of Abortion and the Doctrine of the Double Effect”一文,收錄於《善惡觀》(Virtues and Vices,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