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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節

口袋裡的珠子不停的轉動著,顯然尾玉不想我去冒險!
可我早已失去理智,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
只是剛來到走廊,兩邊的房間突然房門大開,數不清有多少泰國人舉起手槍對準我。
看他們那架勢明顯是想開槍,我腦袋嗡的響了一下,倉皇地朝旁邊打了個滾,與此同時,前方就傳來噠噠噠一陣清脆的聲響。
「媽的。」
雖然他們的傢伙都帶著消音器,但敢在這種地方開火,肯定已經事先打理好了關係,我暴躁地罵了一句,凌空祭出無形針。
它雖然之前受了傷,但對付這些拿槍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但見無形針閃著沖天的銀光,衝進走廊只一個來回,就將這些槍手的胳膊全部刺穿。
一把把手槍落在地上,發出叮光一通悶響。
隨後我咬緊牙關,拎著聖母杖衝進走廊,剛推開擺放雕像的房門,一顆掛著內臟的腦袋就張開血盆大口朝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騰身跳起,用盡全力朝那腦袋上飛踹一腳,直接把它踹開,接著念出北斗天狼訣把聖母杖丟了過去。
只聽「砰」地一聲,那顆腦袋凌空爆炸,這時我才通過殘留的內臟認出這是供奉的嬰兒屍體。
抬眼看向香案,發現豬頭已經被吃掉一半,老鼠也只剩下了腦袋。
那邪神雕像的眼睛雖然只睜開了一半,卻散發出強大的震懾力,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搓了搓手掌猛的咬破中指,讓鮮血滴落下來。
我要啟動永靈戒!
一定要在邪神覺醒前召喚出一名強大的陰靈,否則以我的水平,給它提鞋都不配。
不料鮮血滴在地面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緊接著就像煎豬血似得凝結成了塊狀,發出陣陣香味。
看著自己的血液變成這副模樣,我乾嘔一聲,四下看了看從桌上拿過一隻紙杯,想把血滴在裡面,誰知血液滴在裡面同樣會凝結!
「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我張大了嘴巴,過了半天才回過神。
這時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我只覺得被一雙看不見的手勒住了喉嚨,臉色很快憋的漲紅。拚命咬了咬舌頭,而後念出一段《道德經》,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我惶恐的朝四周張望,赫然發現邪神的眼睛又張開了一分,祭品相應的少了許多,桌子上的老鼠已經吃完了。
不行!
再這樣下去它就要徹底覺醒了,我怒吼一聲,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將剩餘的豬頭打落,接著用打火機點燃了香案。
第六百九五章 娑伽羅龍王
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身體前方就突然出現一股強大的寒流,直接把火焰撲滅。
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這股不明力道打傷,身子登登蹬向後退了幾步,噗地噴出一口鮮血,最終靠在了門上。
「小伙子,你這是找死!」
我這邊剛站穩,香案後面就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緊接著刷刷刷出現了幾道人影。
我定睛一看,發現他們都是跟隨果老的那群泰國僧人。
從香案的狀況來看,邪神從沒覺醒過,他們之前應該只是合力將邪神散發出來的陰氣轉移到了乃康體內,這才讓乃康戰無不勝,所向無敵。
「死?哈哈。」
我吐出一口鮮血,沒心沒肺地笑道:「既然來了,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過你們放心,華夏的能人們會源源不斷的到來,等待你們的只能是滅亡!」
生靈祭的死穴就是祭祀期間不能被打斷,我剛才拼盡全力的一招,事實上已經打斷了祭祀。
邪神的眼睛重新閉上,周圍的陰氣減弱了許多。
泰國僧人們看到這一幕,全都懊惱的歎著氣,尤其是聽了我的話以後,他們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並且下意識的想要保護好雕像。
「去死吧!」
我抓住機會迅速念出北斗天狼決,憑借意念指揮聖母杖,而後將它橫著打了出去。
「彫蟲小技。」
不等聖母杖打出去,這些泰國僧人幾乎同一時間排成一列,合力打出了一道黑色的光圈,那黑色光圈迅速旋轉著,把聖母杖一點點的逼退。
我咬著牙抑制住身上的疼痛,集中精神把聖母杖的威力發揮到最大,與光圈對峙起來,只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堅持了不到兩分鐘我就憋不住了,提在胸口的一口氣跟著散去。
聖母杖叮噹一聲落在地上,泰國僧人們見狀對視一眼,壞笑著驅使著光圈朝我襲來。而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光圈越過聖母杖以後猛的大喝一聲:「時機已到,殺!」
我話音剛落,原本貼在地上的聖母杖騰地彈起立在地上,緊接著無數帶有血色『殺』字的令牌從裡面湧出,齊刷刷的朝邪神雕像打去。
這是我最近偷偷練成的一項絕活,將殺胡令的威力隱藏在聖母杖之中,二者融為一體,只要我不啟動殺胡令,別人根本看不出來。
而殺胡令經過聖女杖靈力的洗禮,威力會更加強盛,出其不意的同時還具有很強的攻擊力,一瞬間就有好幾十道令牌打在邪神身上,它的陰氣再次減弱。
泰國僧人們意識到不好,倉皇收回光圈去阻攔令牌。隨著他們唸唸有詞的誦出一段經文,光圈竟然融為一體,在祭壇前形成一道黑色屏障,任憑再多的令牌衝上去,都不能將屏障衝破。
經過這番較量我已經恢復了機智,不再急著跟他們硬拚,既然已經破壞了祭壇,想來這段時間內邪神不會覺醒,自己也有了準備的時間。當下佯裝向前逼近一步,等他們做好準備迎接我全力一擊的時候猛然掉頭,一溜煙逃出了體育館。
一直跑到自己下榻的酒店都沒人追上來,我才算鬆了口氣。
但慶幸之餘又有些不安,畢竟泰國人一向睚眥必報,我破壞了他們的生靈祭,怎麼會任憑我離開呢?
而且剛才與我交手的人裡面沒有果老,這個果老又去了哪裡?
我一邊思索這個問題一邊緩緩上樓,等走到自己的客房時,赫然發現房門是敞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