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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


一時間我胡思亂想,老陸催促道:「快點,晚了我就看不出來了。」
我只好把我的牌子班尼路T恤給脫了去,老陸盯著我的肩膀看,看得兩眼直冒光。
見他這樣子,我倒真覺得這老陸有可能……
我急忙把衣服套上:「怎麼樣?」
老陸擦了擦口水:「好,好傢伙,你的命實在太好了。」
這跟命好有什麼關係?
我不解地望著老陸,老陸卻喃喃地念叨著一句我聽不太懂的話:「白線兒,水中金,墨染翻江鱗族主。」
然後他搓著手,兩眼發綠地說道:「小李你實在是我的福星啊,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我只感覺一陣惡寒,本能地站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
老陸見我後退,連忙擺手,解釋道:「你別誤會啊,我是說你肩膀上的貓,實在是太好了,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好品相的貓。」
從一開始他就說貓,到現在還說貓,把我徹底給弄糊塗了:「老闆,什麼貓啊?」
老陸還是沒有從興奮狀態當中退出來,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你?你不是飯館老闆嗎?」
「不不,開飯館就是我的愛好,不指著這個掙錢。」
這話說得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鱔片面賣得如此之好,小飯館也是日進斗金,我覺得就算開個信用社也沒有他掙得多啊,他竟然說不指著這個掙錢?
見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老陸又說道:「這些墳鱔,其實都是副產品罷了,我覺得辛苦給挖回來,扔了可惜,才想到開這個飯館的,我又是嘉州人,會做鱔片面,倒是物盡其用。」
他自己又起了一瓶酒,咕嘟嘟一口氣喝完,舒服地長長歎了一口氣:「我的真正職業,其實是一個羊倌,牽羊才是我的正業。」
羊倌?什麼時候放羊這麼賺錢了,我聽完更是一頭霧水。
老陸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放進嘴裡:「你知道什麼是羊倌嗎?」
第5章:牽羊相靈
老陸問我說知道什麼是羊倌的時候,我已經猜這羊倌絕對不是我想得那麼簡單。
這時候我心中開始亂猜這羊倌到底是什麼職業了。
老陸卻沒有馬上解答我心中的疑問而是說道:「你聽說過憋寶嗎?」
憋寶?我好像聽說過。
小時候村裡有一個會講故事的老先生,經常給我們講一些鄉里的奇聞迭事,當中就有憋寶人的故事。
他們說憋寶人大多都是南方人,穿著一身破皮襖,看上去又髒又窮,他們有本事憑空憋出寶貝來。
據說當年我們村子附近有一個金馬駒的傳說,說山裡的地下有一隻活的金馬駒,有人去山裡砍柴的時候經常碰到,後來有個南方來的老皮襖,一路打聽到了村裡,然後借住在村裡一戶人家家裡一個月,走的時候他背了一個袋子,那袋子裡鼓鼓的不知道裝著什麼。
但是從那以後,村裡人再也沒看見過金馬駒了。
據說那老皮襖就是個憋寶人,他把那金馬駒給憋走了。
給我們講故事的老先生經常說一句話:年輕人在外面,一定要嘴勤,嘴勤能問出金馬駒來。
由於他說這句話,我便一直把這憋寶人的故事當成一個小故事大智慧類的雞湯。
現在老陸問我聽沒聽說過憋寶,我一下子把這事給想起來了,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的憋寶這麼回事。
難道羊倌就是憋寶人?
果然老陸接下來的話印證了我的想法:「我說的羊倌,就是憋寶的,南方叫憋寶北方叫相靈,其實都是一回事,其實都是從天地之間,得到天靈地寶。這是外八門當中盜門的手藝,我們找寶貝叫做牽羊,所以我們就叫做羊倌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挖墳鱔嗎?我之所以不停找墳鱔,其實就是為了憋寶,確切說我是為了找一種叫望月的妖鱔。你知道的,墳鱔得了墳地裡的陰氣,長得肥大粗壯,卻也被陰氣侵蝕,失了鱔魚的靈氣,但其中十萬條墳鱔裡,就有一條靈氣不失的,它們就是望月妖鱔。」
「而這望月妖鱔不但靈氣不失,還可以借月華進行修煉,它在月夜會浮出水面,望著月亮吸收月光靈氣,因此被叫做望月。」
我聽老陸所說的,彷彿聽天書一般,心中半信半疑。
老陸接著說道:「我挖墳鱔,為的就是找望月妖鱔,所以每次都挖許多鱔魚來屯著,在月夜觀察它們,想從當中找到望月。但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找到,又不想挖墳鱔的力氣白費,就開了這家飯館。」
我感覺這飯館開了有幾年了,老陸估計也做了上萬條墳鱔了吧,卻依舊沒有找到望月。這份毅力讓我敬佩。
可是我馬上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難道說這望月妖鱔,價值會遠遠超過這飯館帶來的收益?
老陸口口聲聲說著望月妖鱔,我心裡卻不停算著賬,這小飯館一天的流水就快兩萬塊了,鱔魚不用錢,除去人工之類的,一個月老陸淨收入應該有五十萬,一年就是六百萬,他這干了好幾年了,幾千萬的身家總是有的。
那年頭的幾千萬可就是巨富了,要是我有這麼多錢,打斷我的腿讓我下半輩子躺著花我都樂意。
可是老陸卻執著地想要找到望月妖鱔,顯然望月妖鱔應該比這幾千萬還重要。
也許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我根本沒辦法想到這望月妖鱔憑什麼這麼值錢。
可是老陸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的世界觀一下子崩塌了,他緩緩說道:「你一定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執著想找到望月妖鱔,但是我告訴你,望月妖鱔只不過是我尋找那隻羊的敲門磚之一罷了。」
我差點跳起來給他兩個耳光,這傢伙一定是有錢燒的。
因為我實在難以想像幾千萬的財富都敵不過的望月妖鱔,竟然是敲門磚,還之一。
老陸看著我握緊了拳頭彷彿要揍他的樣子笑了一笑說道:「你猜,我的另一塊敲門磚是什麼呢?」
這我上哪兒猜去啊,這關子賣得,可真急死我了。
老陸似乎特別喜歡看我抓耳撓腮的樣子,故意憋了我一會兒才說道:「你不是剛剛見過嗎,還被摟著親了很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