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自己沒有本事，就有一方膽子，不知道真有膽量敢挖開古墓，即使你有盜墓的膽子，可有和司法作對的膽子，我膽子就很大了，在面對司法的無休止的詢問下，我都有自己尿濕自己的褲子的行為，就為了短暫的自由，最後面對無休止的詢問，自己就什麼都說了，人家也沒有打你，在那種感覺下，你會怎樣？
試想一下，在警察局地下的詢問室裡面，一道道厚重的水泥大門還有一道道沉重的大鐵門，我自信自己可以打開一座塵封千年的墓室石門，卻沒有辦法開啟那個佈滿密碼的，還要靠轉開的鐵門，上面三道扳手一般的巨大的鐵鎖，除非炸藥，我打量過，反坦克火箭炮打上去，都不見得炸的開。
焊接在地面的鐵椅子一座，腳下一扣，胸部的位置在扣起來來，最後手就放在椅子的扶把上面，在用給拷起來。根本就掙不開，屋子裡面曬不到陽光，不知道裡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有頭頂的一盞白熾燈，無休止的亮著，唯一的動靜，就是牆上的一個圓盤掛鐘，滴答滴答的不停的走著，最可惡的是，這個掛
鐘，一個小時還報時間一次。標準的普通話發音，原本聽著情切的普通話，現在是那麼聒噪，我是在陝西審的。
一進去就一天，人家也最初幾天就是不停的詢問，三個人，一個主詢問人員，一個副詢問員，還有一個負責記錄的，就是不停息的，不間斷的問話，不要談人、權，哪裡沒有人、權，當時就想早日判了，知道結果，是關是斃，當時就不想這麼無休止的下去了，試問一下，有幾個人可以接受怎樣的。我還是有人使錢托人了，基本就沒有受什麼罪，有人會說，我打死也不說，人家有的事辦法叫你說，你盜墓琢磨的這麼挖開，人家是詢問，就天天琢磨怎麼叫你開口，這幾天為什麼聊這個。
因為，我不想，看了我的書的朋友，在走我的路，這是一條不歸路，沒有必要，掙錢的方式很多，何必盜墓去呢，即使你挖開了一座古墓，沒有出土什麼物件，該抓的抓，該判的判，這個就是法制，法制、法制，不服就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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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潘子氣急敗壞的的樣子，我感覺有點好笑，我知道這個傢伙，因為兩次進到墓室，兩次出來，現在心裡一定怎麼著急呢，這就像沒有開鍋的肉，看得到，就是不能吃，潘子怎麼不急啊。這個傢伙剛剛出來的時候，看著沒事，現在心中正鬧騰呢。
「王二哥，咱們明天要是麻利的，這個一定就可以掏乾淨了吧？」我現在心裡就想著離開這裡，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是想家裡的舒服的大炕，鬆軟的褥子，睡在上面是那麼美好的事情，這鬼地方，半夜經常被身子下面的石頭擱醒，還經常睡的抽筋。
「手腳麻利點沒有問題，不值錢的東西就不要帶了，太重的拿不走的物件據仍在哪裡吧」王二哥說了一句話，這樣的話，在上次的時候，也說過，我感覺作用不大，到了裡面，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感覺什麼都是好玩意，那件都捨不得仍在哪裡。
這些物件不說，隨便拿出一件，都是沉甸甸厚厚的一疊鈔票，就是愛沈胖子面前，我們幾個人野人值得炫耀的，聽沈胖子的吹捧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上天叫一個人毀滅，必先叫他瘋狂。那個時候，正是我們這一夥人最瘋狂的時候，也是毀滅的開始。
就現在我和潘子抬出來的三足鼎，就需要一個人背回去，我們還沒有合適的背包，一般的背包不受力，背包帶容易拉扯斷了，這個物件最好兩個人做成擔架抬出去，這是唯一最便捷的辦法了，還有翻越幾座山脊和一大片樹林就是趟過齊腰深的河水，也是一件不易的事情，這個難度大家都知道，我都有點想放棄這個三足鼎的念頭了。看著潘子恨不得睡覺都要抱在懷裡的樣子，我知道這個是不可能的。
今天下午潘子都吹噓了半天，這件三足鼎是他盜墓生涯裡面有史以來獲得最值錢的一件物件，自然要帶回去，這個傢伙有時候不光貪吃，還有點捨命不捨財的感覺，什麼東西只要他看上眼了，自己就拔不出來了，自然是不會輕易鬆手，放棄的。
很多時候，看著這滿墓室全是沒有人管，卻帶不走的物件，自己那份難受的感覺都不知道怎麼表達，現在說好聽一點就是暴遣天物，不好聽的就是貪心不改蛇吞象，不知足，很多朋友說，先放在哪裡，不行就多跑幾次，慢慢據給倒騰回去了，要是在八角村附近，我們也會這麼辦，但是，在這裡，沒親沒故的，還真不好辦，只能仍在哪裡、
很多古墓，盜墓人都是取走了一小半的物件，很多都留在哪裡了，在漆黑的墓室裡面，即使手電，火把，蠟燭，到後來的打火機，這些照明設備。還是有很多遺漏在哪裡的，說真的，進去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出去，沒有人願意裡面逛大街閒遛彎一般。
睡到照明的用的，我們一般都是手電筒，還有礦燈，就是頭燈。有一個竹子編織的帽子，上面可以卡主那種金屬的礦燈，頭上礦燈，手中電筒，到了犄角的時候，有的還需要手裡的手電照一下，看清角落裡面的物件是什麼。
王二哥和我們聊過，老一輩的盜墓人，可沒有這麼先進的物件，洋火都是很少見的，一般人都見不到，都是軍用物資。尋常人家都看不到，家裡都是點煤油燈，那玩意進來古墓裡面的，只能照到腳下，還要半彎著腰。什麼也看不清，小一點的只能舉著蠟燭蠟燭進去，最好的就是松油子火把了，突突冒著黑煙的火把，後來有一種「臭石頭」都管叫「電石」就是加上水，就冒出氣體，一點就照的，就做一個電石燈，這樣鑽進古墓裡面就方便多了，沒有水，撒尿也可以點著了。那味道可想而知了，臭雞蛋般的味道，在加上尿***的味道，在混上墓室裡面獨有的味道，身上可就不是什麼好聞了的、
我也用過電石燈，不是盜墓，而是家裡照明。那個時候，即使的北京，也經常停電，家裡有門路的，就找來很多電石頭，平時用塑料布包裹起來，這玩意在空氣中會氧化，會變成白色的粉末。自己焊製造一個電石燈，就是三個鐵罐子，一個中間放入電石，外面在套上一個，加上水，留有一個氣眼，冒出的氣體，一點就著了，火苗是藍色的，過去家裡一般都預備一個，以備停電的時候家裡用。
當然盜墓照明也是一個集思廣益。我還聽說早先有人用過火折子，就是輕輕晃動，就可以冒煙著火的照明設備，這樣的物件，我是沒有看到過，也想看看，不知道王二哥的爺爺那一輩用的可否就是火折子、、、、、、
「兔子，明天你留在外面，你就做飯吧，中午不到飯熟了，外面就出來了，多放點肉罐頭啊，今天我還沒有吃夠呢」潘子安排起來明天的事情，不用我猜，一定就是兔子這個傢伙，留在外邊，只有兔子不願和外面幾個人掙，進洞還是守在外邊做飯都不在意。
兔子兄弟，最多就是好奇的問一下，裡面都是什麼樣子的，也不主動提出來，就是在外面打聽一下，就是我們的後勤保障。
王二哥年歲大了，一般守夜就不叫他了，要不就是早早的就他第一班，大家都聊天說話，一會也就過去了，今天我分到的時間是嘴部
舒服，潘子也沒有比我強哪裡去，潘子是凌晨到三點，我是三點到天亮，這個時候，正是人最疲勞的時候，也是睡的最熟的時候，前天睡在刀刃一般的地面的潘子，整個一個「夜鳴豬」我一夜都沒有睡好，這個傢伙我說過了，在貓耳洞的時候，不管多累，多困，睡覺從來不打呼嚕，只要是沒事，這呼嚕打的聽著的人抓耳撓腮的，根本就別想睡覺，我本身就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一個人，夜裡的一點動靜都會吵醒，昨天根本就沒有睡好，看今夜我怎麼折騰潘子，叫你在打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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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求張月票，鮮花還有什麼紅袖幣就不要了，大家就留著看書吧，月票也是當月有用，下月就作廢了，留著也沒有用。其實，我也在想一個問題，是盜墓對古墓的破壞大，還是考古學家，這個還真不好說、
說起盜墓，也可以說變相的考古，很多古墓裡面的物件也不能完全的盜空的，看到這裡，很多人不知道明白不明白盜墓的過程，很多根本也是不接觸棺槨的，只是把地下的隨葬的物件挖出來。
在確定有古墓的位置，就用洛陽鏟打探洞，一般是間隔一米左右打洞，洛陽鏟可以完整的把地下的泥土帶出來，就是那種呈半圓形的土塊，根據土色，分辨地下是生土還是熟土或者是回填土。這個就要靠考古人員或者盜墓者的經驗了。
有經驗的考古人員和盜墓者可以熟練的使用洛陽鏟打到地下十米甚至更深的距離，這過程完全就是靠辨別土質探知地下是否有古墓。很多時候洛陽鏟會帶上很多地下的物件，陶片，青銅碎片甚至棺槨殘骸。
只要地下出來這些物件，基本就確定這地下必有古墓了，很多時候，運氣好的還直接打在埋在地下的青銅器上邊，發出「光當」的金屬撞擊聲音。這個就確定地下必有物件了。
這個要是考古隊，就要打報告，寫申請，提出發掘建議。一般都是大揭蓋的發掘辦法，就是層層的往下挖，這樣的古墓，大到車馬殉葬，小到陶片瓦罐都會一點不剩下的都給發掘出來。
盜墓可就不一定了，也是洛陽鏟打探洞，感知地下有什麼物件，遇到懷疑是值錢物件的地方，就直接挖洞下去，直接把地下的物件取出來，一般都是直接尋找棺槨的位置，為了就是裡面豐富的隨葬物件。一般都不會盜乾淨，有的古墓遺址，上面都佈滿的盜洞，裡面還能出來物件，這個按照行裡的叫法就是「探老坑」。現在想想也是很形象。
「二哥，您說您是怎麼發現的這個古墓的啊，我們怎麼就找不到的啊、」我們幾個人圍著火堆發呆，潘子一句話打破了沉默、
王二哥憨笑了一下。「這個就是經驗，你干時間長了，也有感覺了，更多就是運氣了，我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這腳都跑細了，才找了幾個大一點，不像人家、、、、、、」
「人家怎麼了啊？」
「我小時候，村子裡面的一個放羊的孩子，也就是七八歲吧，在水庫邊上放羊，那年大旱，水庫裡面的水位下退了很多中間露出了一個小島，平時也沒有人在意，這個孩子就把羊敢到那個小島上面吃草。走走的，「轟隆」一下，地面露出一個大窟窿。裡面冒著幽光，小孩子好奇，就下去一看，裡面全是陶罐罐還有很多青銅器皿，這個放羊的孩子抱了幾樣就跑回家去了」
「那不是發財了，這不是老天叫誰發財誰就發財嗎，走路都能撿到寶貝」大劉說了一句
「可不是嘛，當天下午就有很多人知道哪裡挖出來寶貝，但是大白天誰也不好意思去，畢竟盜墓這玩意還是偷偷摸摸的事情，大家都盜墓，誰也不點破這點事情的」王二哥抽了一顆煙，只要王二哥一抽煙，這話茬子就上來了，這嘴就閒不住了。
「我自然也去了，那幾年就沒有出過什麼大墓，也沒有見到什麼好東西，這人啊，就跟聞著血腥味道的豺狼都尋摸到哪裡了，當天晚上我們就遇到三波奔著那個古墓來的，全是三鄰五村的自然也都認識，大家就決定一起下去看看，有什麼物件均分」
「那裡面好東西不少吧」
「看怎麼不少了，裡面據說出土的青銅器就拉了一車，還有很多銅甬鐘，我們是毛都沒有落到」王二哥有點遺憾的說。
「怎麼了啊，有人先下手了啊？」
「沒有，我們好遠就看到那個水庫中間的小島上邊燈火同明，還有人影走動，我還尋思誰這麼大的膽子，敢這個張揚的幹，就慢慢的靠近了，離著幾十米，藉著火光，我看到有解放軍，扛著槍在巡邏，我們當時就知道了，這墓，沒戲了」
「怎麼國家給發掘了啊？」我問了一句，按照我的經驗，即使真的是國家搶救性發掘，上午放羊的孩子剛撿到物件，晚上王二哥就去打算看看裡面還有什麼好玩意了，輪到考古隊的時候，裡面也剩不下什麼了。
「這個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怎麼會用有哨兵扛槍巡邏的，考古隊則麼下來這麼快，我們這些人，就走了，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算去看看，當時三鄰五村的人群都把那個小島圍著嚴實了，根本就不讓靠近，離著幾十米什麼也看不見，就看見一群穿著灰布衣服在在忙碌，我一看就知道是考古隊的」
「都出什麼了啊？」我問了一句
「具體出什麼，我也不知道，天天就用那種大木頭箱子裝車，一直挖了半個多月，那些解放軍才撤走了，東西你說拉走了多少，也有人在那幫考古隊撤走以後扛著鐵鍬去挖，什麼也沒有挖到，就連一個陶片也沒有發到，都給
翻遍了，你說這幫考古的厲害吧？」
「厲害，這個就跟鬼子掃蕩以後，什麼都不剩下、、、、、、」潘子總結了一句。
「這個還不算運氣好的呢，放羊的孩子撿到青銅器不算什麼？」王二哥接著說了一句
「那什麼啊？」潘子聽到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