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閒聊一點，那個時候我們幾個人沒有先見之明的。手裡面有錢的話就不如在北京先買房子了的。我打算在潘家園裡面開了一家古玩店。也和沈胖子側面瞭解一下，沈胖子店裡擺放的瓷器基本都是河北邯鄲的小瓷器廠專門定制的。也有一些自己收來的一些mingguo時期的瓷罐，瓷瓶之類的玩意。但是價值也不是很高的，一般都是用來充門面的。我現在手裡的錢夠在潘家園盤下一個店舖的，但是就再也沒有錢在來進貨充門面了。手裡那幾件物件我現在還不想在賣給沈胖子的。要是開店了就留著自己賣，總比錢叫人家掙走了好了的。
這些我沒有和大家聊過的。這是覺得還沒有到時間的，要過一段在說。看看可以和大家合夥一起開更好，畢竟東西都是大家一起掙出來的啊。我也不好一個人開店的啊。兔子說再回陝西其實我也動了心了。畢竟在八角村附近仍有很多古墓的。真要找到一座沒有被人開啟的古墓的。我們開店也不是夢想了。有的時候，做什麼還是要等待一下子再說的。
在我的老宅子裡面我們幾個人商討我們前一段時間在內蒙古的得失，哪一點做的得失。裝扮成找礦脈的很成功，沒有引起村民的懷疑，相反還有一些好事的村民拿著從河灘裡面撿來的一些漂亮的石頭拿給我們堅定，看看是不是有價值的寶石。這一點多虧了有沈胖子這個傢伙在，村民拿來的基本都是一些天然的瑪瑙石，價值不是很高的。還有一些就是漂亮的水沖石頭。我們給村民鑒定石頭這一點也更加沒有人懷疑我們幾個人的身份了。我們幾個人也都是場合人，當兵幾年的影子還在骨子裡面保存著。後來，我見到河北的那幫盜墓的。從身上就可以聞到腐臭味道，就像在醫院工作的人，回來前在怎麼換洗衣服，身上還有淡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盜墓人的身上總是有一些隱晦的黃土味道和屍臭的味道。簡單的說，就是東西放久了那種霉變的味道，隱隱的還有一股的臭味的。這種味道對於我們在熟悉不過了。那個時候，我從那個請我吃飯的河北的那個盜墓人身上就聞到了那種味道的。就是那個拿著一個翡翠佛頭托我聯繫沈胖子的那個河北的盜墓人。
我現在不敢說自己身上是否還有那種味道了，即使有也是淡淡的味道。有人會問。那農民大叔天天在田間地頭勞作，會不會有那種味道的。告訴你。沒有的。那是泥土的味道。田野的味道。沒有那種在棺材在地下埋久了隱晦的霉變的味道。這種味道一般人是感覺不到的。換句話說，你要是挖幾年的墓，也會感應盜墓人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同類的氣息。一種熟悉的味道，就是那種感覺的。
那種味道是在骨子裡面的味道，你是洗不到的，刻在骨子裡面的味道，盜墓人的味道。
什麼墓可以盜
盜墓的不光身子上面的味道可以長期區分的。還有生活習慣。怎麼來說呢。經常在夜間或者偏僻人少的處活動習慣養成了我們不愛在人群顯眼處活動。總是在邊緣不起眼的地方。不會引人注目，也不想引人注目。
我們四個人到了陝西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在北京我們幾個人遊玩了幾天。也沒有什麼可逛的就一同去了陝西八角村。來到了兔子的果園。我們看到了那個考古隊已經撤走了古墓。現在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土坑，整個挖掘後的現場就是一個農村蓋房前挖的地基，裡面現在都鑽出了一些小草，因該是冬天的時候風吹進去現在生根發芽了。古墓的墓室根本就沒有在原先預計的兔子的果園下面，只是在原先村民發現地面塌下去的不遠處。塌下去的地方下面只是一個墓道的。裡面還有一些散落的墓磚，現在還遺落在哪裡的，沒有人清理。
兔子把快要挖到自己果園邊上的土坑回填了一下子。順便也把籬笆簡單的給紮了一下的。我們也住進了兔子的果園裡面了。據兔子說，前一段時間他也沒有事情一個人進山閒轉了。看到了一個古墓。可能這個地點比較偏僻。據兔子仔細查看這個古墓應該沒有被盜過。還是很完整的。地下因該還有貨的。兔子參與了我們幾次盜墓後，即使一個人在家。也會沒事的打量這些古墓的信息的。一個人也會去看的，琢磨從哪裡下手。多少時間可以挖到棺材。自己已經制定好了計劃了。我們的到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兔子心裡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這座古墓就兔子說，因該是一座唐墓。封土的土包已經被歲月的沖刷已經很少的一個土堆了。上面滿是雜草和灌木。要是沒有心機的人誰也不會知道這個冒不起眼的下面居然會是一個古墓的。在八角村附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古墓。村子裡面很多的人都參與盜墓。再說兔子的爺爺也是一個當地一個有名的老盜墓賊啊。兔子在爺爺耳須目染下，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發現尋找一個古墓也不算什麼的。這樣的古墓我們幾個人，順利的話。我們最多兩天就可以挖出來的。
第一天，我們沒有沒有去直接去那個古墓。回到陝西後我們就是喝酒吃肉的。有時候欲速則不達。村子裡面人多眼雜。現在正是盜墓的時節。村子很多或多或少的都參與盜墓的。我們也不想明目張膽的就去參與的，這個時候，也經常看見很多村民扛著鋤頭什麼的工具從不算自家的地頭回來。這些兔子告訴我，基本都是挖墓。白天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晚上會更多的。有時候，還會發生兩伙人同時看中了一個古墓的時候。最為可笑的是，很多的時候，兩伙人居然還可以坐下談攏，共同一起盜這座墓，這一切看似荒唐，但是也是實際，也是現實的。為了一個目標，共同的利益兩伙人居然還可以走到一起的。反正，我們是沒有和別人合夥吧，就是自己幹。根據我們自己的能力。自己能叼多大就叼多大。也不會盲目的不切實際的照在內蒙古找皇陵那樣荒唐的事情了。皇陵就算我們找到了。我們除非用炸藥要不沒法找到地宮的入口。清東陵一直有人把守，只是被孫殿英給盜過一次。45年也被黃金仲聯合土匪村民也給盜了一次。但是那都是幾百人的大規模盜皇陵的。我們四個人，哈哈。可笑了
夜盜
在兔子家裡的前幾天，我們幾個人商量那座我們獵入目標的古墓。怎麼計劃。什麼時間去。要是順手的話多長時間可以開啟的。我們前幾次都是白天，這次打算是傍晚去，現在是春忙時期不可能在想上次那樣了。白天都有可能遇見村民的，所以我們選擇在夜裡的。
白天我們幾個人去山谷裡面看了那座古墓。什麼也沒有帶。只是先去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也算是踩點吧，把周圍的環境也順勢給看看了，就連被人發現從哪裡撤走也是計劃好了。很多事情都要先期做好準備了。
夜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走在四個人的中間，兔子在前面帶路，大劉在我前邊，潘子殿後的。四周只可以看到漆黑的一片朦朧的山脈。樹木還沒有完全的發芽。近處的可以看到光禿禿的枝幹。遠處的就什麼也分辨不清楚了。在越南的時候這樣的路，沒少走的。但是我們手裡握著鋼槍，那是我們唯一的依靠和膽量。現在我們只有自己這些經歷戰火的戰友了，也是我們幾個堅實的後盾。幾個人向依靠的膽量。和他們幾個人在一起，我什麼也不怕的。因為我們知道，我們幾個人遇到事情，沒有人會退縮的。都會衝在前面的。
我們沒有打開手電，現在離開村子還不是很遠的，漆黑的夜裡手電的光柱很明顯的。而在八角村周邊的山野裡面，夜裡出現手電的光柱只有一種情況只有一種，就是盜墓賊。現在還是這樣的，但是多了一種情況－－－巡山的，就是守墓的。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山道上面走著，我只能看到模糊的路徑和前面人朦朧的後腿。走了大概兩個多小時，白天來的時候只走了一個半小時的。夜裡路不好走路的，基本就是走的跌跌撞撞的，我還差點摔了一個跟頭的。被走在後面的潘子更扶起了。
來到了白天我們看好了的古墓，盜洞的位置已經選好了。環視一下黑漆漆的四周，只有黑乎乎的樹木和山石，周圍安靜極了。此時似乎連剛才刮起的風都停下了。原本白天看著景色還不錯的環境，在夜裡一切是那麼詭異。我們雖然不害怕死屍什麼的，心裡也沒有鬼神的概念的。但是也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的。我們在盜墓，在和死人打交道心裡多少還是有一點忌諱的。
四周沒有什麼情況。小心的打開手電照射了一樣。我們把手電的前端用黑色的紗布包裹了一下，這樣發出的光柱就不會這麼顯眼了。只有周邊幾個人可以看到，遠處就什麼也看不清了。我們這個試驗了好幾次了。這個是兔子和村子裡面盜墓的村民學來的，還有很多慢慢我在和大家聊。還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方法一一道來。
包裹黑紗的手電照射了一下我們白天就選好的位置，現在乍暖但是泥土表層還是凍著的，山裡的氣溫低。我們用鎬頭刨開堅硬的表面泥土，這是我們第一次夜裡盜墓。
夜盜一
鎬頭刨下去四十厘米了，堅硬的凍土層刨了下去。就可以硬鐵鍬去挖。我們這次用的是樓梯式挖洞法，簡單的說就是像梯田似的。一層一層的向下的就這接可以到達墓室裡面的。其實很多的人都以為，盜墓不就是挖土嗎。沒有你想像般的那麼簡單。僅僅就是盜洞。小了裡面鑽不開人，太大了浪費體力和時間的。盜洞打的不結實就不安全的，容易塌方的。底下的人就會有危險的。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盜洞塌方將地下的盜墓人給活埋的現象的。有時候，一個人盜墓。獨自鑽洞上面的泥土塌方了。底下的活人就給活活埋下了。
四周靜悄悄的我們幾個人在挖土，只有鐵鍬帶動泥土的聲音。盜洞打的很快。一個小時就深入了地下一米多深了。我們幾個不時的換餓繼續挖土。這樣的速度就可以更快一些，這次我的盜洞打的很寬的。裡面可以輕鬆站著一個人。就是挖一層泥土留下我們站著的台階，繼續向下挖的，然後依次類推就這樣三四個台階後就可以挖到地面四五米左右的深度。一般的古墓就可以到達墓室了。
我們還不時的根據地下的土色，判斷句墓室的位置和距離。簡單的說就是土色的。地下的生土如果沒有翻動過就是黃色的生土。如果是回填後的泥土。裡面難免有回填的時候夾雜的樹枝和草葉。距離墓室較近的時候，就可以看到當初修建墓室的時候。一同埋下的磚瓦的碎片。根據磚瓦碎片就可以推斷古墓的年代。和古墓的規格的。我們那個時候可沒有那個本事的。最多就是判斷古墓的大小。很簡答就是根據墓磚上面的紋飾還判斷古墓的規格大小。一般墓磚上面雕飾的花紋越精美的，古墓的規則的越大等級越高，普通的古墓就是簡單的青色的灰色的墓磚。墓磚剛剛挖到的時候，很多都是黑色的。是那種地下的墓室潮濕棺木腐爛泥土給慪進墓磚內部裡面的顏色，還帶著一些腐臭的味道。
盜洞的洞口一般魚圓形和方形基本就這兩種的。圓形是常見的盜洞，看洞口泥土的盜洞的洞壁就可以判斷這惡搞盜墓賊的水平，簡單的說。盜洞打的平整光滑。沒有多一鐵鍬少一鏟子的感覺就知道是老手打的盜洞。反之新手打的盜洞就粗糙不堪了。東一鏟子西一鐵鍬的感覺的。我們的盜洞這次是普通的圓形的洞口，盜洞還要看泥土的鬆鬆堅硬程度，鬆軟的泥土適合圓形洞口，方形的洞口適合那種黃土高原那種堅硬的黃土。
盜洞打到一定位置，下面的泥土用鐵鍬就扔不出來了，就要用拴著的筐子把裡面的泥土給拉上來的，上面兩個人負責用拴著繩子的筐子拉上來的。夜裡不需要負責警戒的，遠處過來的人一定是打著手電過來的。很遠就可以看到的。我們的手電只是照著盜洞裡面的泥土。外面看不到一點的光亮，就是遠處的即使來人，只要不走到我們的近前，也是發現不了我們的。還要一點我們的聲音很小的。我們可以在越南鬼子的眼皮底下活動，在荒郊野嶺挖個盜洞不叫人發現還是很簡單的。
夜盜二
早春的夜裡，空氣中瀰漫這草木的清新，誰會想到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我們四個人在八角村的荒坡上面在盜墓。盜洞現在已經打下近五米了，現在快到墓室的墓頂了。我剛剛換下來挖洞的潘子。我感覺腳下的鐵鍬頭部感覺碰到了石塊一樣的東西。「墓頂，墓室的頂部」我心裡暗暗的想。手裡的鐵鍬也小心起來。藉著手電筒發出的光柱我看到了。很多豎著立起的墓磚，就是墓室的頂部。我害怕稍稍用力整個墓頂就會塌方下去，這樣我就會隨著泥土墓磚掉進去墓室裡面了，這樣也很危險的。要是落下的泥土和墓磚太多的話。我可能就會被埋在裡面了。現在就不能用鐵鍬了，要用一種我們自己做的扁頭的鐵釬子了，這樣的鐵釬可以輕易的插進墓磚鬆動的縫隙間，這樣就可以像拆牆一樣就可以的墓頂的墓磚一塊塊的給撬了出來。很多人沒有盜過墓，也沒有現場看過的。簡答的說，我現在站在墓室的頂部。腳踩著墓磚。現在就是要把墓磚一塊塊的給撬出來的。這樣就可以開出了一個洞口。我們就可以下到墓室裡面了。換句話說。我們就是在房頂上面揭瓦。然後直接進入屋子裡面。棺材就在屋子裡面擺著的。我現在就要進到屋子裡面的，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講整個屋頂全部破壞，直接進入墓室。但這種很麻煩的，落下的泥土和墓磚太多的。不好清理。但我們的現在的方法也是危險較大的。如果我們幾個人一旦進入墓室，整個墓頂要是突然落下，光泥土就可以講我們給埋起來的。我們就是真正的陪葬了。
這樣的開啟墓頂要看整個墓頂的堅硬的程度，要是已經快鬆動塌方的古墓。我們就不會這樣的開啟方法了。很多古墓千年來受泥土的擠壓和負重。很多古墓都已經快要塌方了。這邊的泥土地下乾燥，所以這點我們還是不是很擔心的，要是在四川兩湖地區就是不可能了。裡面都有可能挖出水來的。裡面感覺就是在淤泥裡面翻找。這個以後在聊的。
我小心的撬動墓磚，一塊塊的放在筐子裡面上面就要給拉上去的。撬下了幾十塊墓磚。現在出現了一個水缸大小的漆黑的洞孔。漆黑的就像另一個遙遠的世界。裡面從洞孔中傳來那種熟悉的味道，就是古墓的味道。前面我聊過，就是麥子發霉了但是裡面還有貓屎的氣味。只能這麼形象的形容。我現在戴上了口罩，鼻子下面還摸了一些清涼油，這樣就不會被古墓裡面的氣味給衝倒的感覺，要是沒有口罩和清涼油，人在那種封閉的環境裡都有可能昏厥的。
古墓的墓頂的開啟，我們不能冒失的進入，一定要在外面稍等一會，這樣裡面的空氣流通一下的。千年來裡面的空氣是封閉的，從沒有和外界接觸過。裡面的棺木和屍體還有很多陪葬的東西腐爛變質的物體，就會產生有毒氣體，這是一點也不誇張的。空氣散的不盡，剛剛進入的人都有可能刺激的睜不開眼睛，都會流淚的。
我們幾個人在盜洞外面，等待裡面空氣清新一下，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盜洞要是太深了，就要用機械設備進行換氣了，就是小型的鼓風機，還有一種我們自己特製造的塑料長筒的袋子，輕便便於攜帶，一頭在鼓風機的出風口這裡，一頭伸進墓室裡面，較小的古墓，半個小時就可以將裡面的空氣換來個遍的。還是很快捷的。還有對付流沙防盜的辦法以後依依再說的。
鎮墓獸
我們四個人在盜洞口小心的抽了幾顆煙，等待了一會估計洞裡的空氣散得差不多了，預計現在下去因該沒有事情了。我和大劉下去。潘子和兔子在上面接應。稍微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的。盜墓人的眼中沒有黑夜和白天的區別，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地下的墓室都是漆黑潮濕陰暗冰冷的我覺得這八個字是最形象的。
我繫著繩子準備下到墓室裡面。手電塞在腰間。可以看到手電的光柱在黑暗盜洞裡面搖晃，我不敢貿然的下到墓室裡面的。小心的找了一下。手電的光柱融進了漆黑的墓室裡面。可以模糊的看到墓室地面厚厚的一層剛才打洞掉下的黃土和墓磚
我小心的下到墓室裡面，現在我戴著雙層口罩，但是難噁心的氣味還是透過口罩傳進來鼻腔裡面。雖然摸了清涼油，但是那臭魚般的味道還是難以遮掩住。我打了一個冷顫。解下了腰間的繩子。朝上面喊了一聲，示意大劉可以下來了。說實話，我一個人在這樣詭異的環境裡面還是還是有點害怕的，繩子被拉了上去，接著可以聽見上面他們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真切的。幾分鐘後，一雙穿著草綠色褲子的雙腿下來了。是大劉。有了大劉下來，我膽氣也壯了起來。我借這手電的光柱可以看到古墓墓室裡面的四周的牆壁是有精美的壁畫，很多處都已經斑駁脫落了，但是還可以分辨的是飛天和神話中佛像。墓室的正中間是一口灰色的棺材。這是一口套棺材。就是棺材外面還有一層東西包裹內棺的。材料多為石質，玉石。木質後期還有金屬的鐵的，據說還有銅質的。我們是沒有見到銅質的。那些是在楚漢大墓裡面多見的，一般的中小墓葬裡面基本沒有的，我眼前的這個套棺材質因該是木質的，因為很多都都已經開裂了。可以看到木頭的乾裂後的縫隙。環視一路一個這個墓室的大小。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的。整個墓頂成弧形的。有點像蒙古包的頂部也不知道那些墓磚怎麼在哪裡懸著近千年的也沒有塌方的樣子。我感覺這個古墓的墓室還是很安全的，不用擔心塌方的，牆角有幾件蒙著全是灰土的器皿。還有一對形狀怪異的石頭雕刻的怪搜豎立在套棺材的旁邊。不知道則麼有一隻則麼已經歪倒了。後來才知道這是鎮墓獸。一般都是石雕物件。這種東西在潘家園後來我也見過的，但是懂行的很少有人會買這個的，忌諱這東西的含義。一般的石刻博物館也有擺設的，後來潘子差點將這對鎮墓獸拉上去。我們幾個人忌諱家裡的屋子裡面擺著一對鎮墓獸不吉利就沒有同意拉上去的，
現在這個玩意在北京的古玩市場也是很常見的價格一般不高的，現在也就幾千元元一隻，要是一對的話，價格會稍高一點的。鎮墓獸看材質，一般多為普通青石雕刻的。精美程度不一。有點寥寥幾筆的雕刻一個虎頭一樣的怪獸。多為蹲立狀。精美的鎮墓獸還有青銅鑄造的，有點也用陶土燒製的。但是我們眼前的這對就是青石雕刻的。看紋飾有漢唐之風。我只是胡亂的猜測。唐朝和漢代可不是差一星半點餓。也是自己胡亂的猜測。
套棺
套棺明清時期也有磚石砌成的，就是圍著棺材壘砌起來。把裡面的棺材給包裹起來。上面用三合土給封頂。類似現在的水泥。套棺材的作用的保護裡面的內棺，保護墓葬主人。換句胡說也是古時候一種防盜措施。但是在現代人的尖鎬厲斧下，就是那麼弱不禁風了。
我們眼前的這幅套棺材就是木頭的。套棺材和普通的棺材怎麼區分呢。套棺材叫普通的棺材個頭要大很多。很多人沒有見過棺材。南方和北方的棺材也是不一樣的，南方的棺材多是小巧。邊角少稍微翹。頭部呈圓形。屍體將將可以平躺在裡面的。北方的棺材叫南方的棺材就要大的多了，也是很粗狂的感覺，多為長方形的。邊角是平的。裡面很寬敞的。叫南方的比較。也許是區域的民風和性格的。
我看不出的這個套棺材外面木頭的材質，也不知道是什麼木質的。年代的久遠都已經發黑了。我們戴著手套基本不敢光這手去接觸墓葬裡面的物件。重要的原因是我們怕被墓葬裡面外棺材的木刺給割傷，以為要是在這裡感染什麼奇怪的細菌，就怕沒有醫院可以醫治的，我們聽過兔子村子的老人講過一個村子裡面年輕人夜間盜墓，被墓室裡面的一個青銅箭頭給扎傷了，後來就長期高燒。去了醫院也查不出毛筆。一個活活的大好人，最後楞給燒傻了。我們也見過這個人，在村子裡面亂轉，嘴裡也不知道嘀咕什麼的。所以我們在墓室下面也是很小心的。那時候還沒有橡膠手套。我們戴著只是白色的純棉手套。這個就要我們自己小心了。
我們沒有著急鑿開外棺，先環視了四周。看到牆角了那幾個蒙上灰塵的器皿。我小心的從半埋的泥土中的幾個因該是青銅的香爐。這個香爐的造型很其他，不是我們在寺廟或者宮殿前可以看到的那種圓形的香爐。這個香爐簡單的說就是成船型，兩頭稍稍上翹。中間還有兩根應該插蠟燭的地方。還有一個底部可以插上香燭的口柄。這個香爐雖沒有那種沉重感的。但是依然可以感到古樸的，這個造型奇特的香爐。我知道價格不菲的。就是因為它的奇特的造型。邊角的旁邊還有一個一個黑色的水壺。看材質原來因該是銀質的，但是年代久遠了，純白的銀色現在已經氧化變成黑色了。對就是一個，黑色的水壺。很多人，會想出土的文物都是阿麼光鮮的，這是大錯特錯的，要不是我們有了幾次盜墓的經歷，知道這些是蒙上灰塵的珍寶。一般人都不會理睬的。墓室裡面的即使原來光可鑒人的瓷器和銅鏡。在那個陰暗潮濕的環境下，也會變成另一個摸樣。不知道的價值的人，就會當成一塊墓磚或者腐爛的木板。
這個古墓的墓室裡面除了一個棺材外面除了一個香爐和一個發黑的銀質水壺其它的一無所有了。對了，棺材的外面還有一對鎮墓石獸。不知道棺材裡面有沒有其他有機質的物件了，這個就需要我們鑿開棺材了。
套棺一
我和大劉把那件香爐和銀質水壺放在筐子裡面，叫上面的潘子和兔子拉上去。我和大劉拿出隨身攜帶的斧子和鎬頭就要鑿開外棺材的木頭的套層。大劉打著手電，我舉起了斧子，外面的棺木早已經腐爛透了，就是矗立在哪裡，稍稍一劈下去，就塵煙四起。木屑紛飛的。一塊露出了裡面的棺木。裡面是一具紅色的棺木，四周畫著精美的彩繪。朱雀玄武。還有一些神話中的飛天，後來我在敦煌遊玩看到了類似的壁畫，就是現在眼前古墓棺材外面彩繪的一樣。千年來還是那麼精美，一點也沒有隨著歲月的流失而消失色彩的。這個棺木，我敢保證如果拉到潘家園，如果漂白了也會賣出好價格的，所謂的漂白不是那種化學手法，而是將那種從古墓裡面盜出的文物由不合法的途徑，變成合法的正常途徑和渠道。這個以後再來聊。我以後開店的時候就用到了，現在沈胖子這個傢伙沒少用的這個方法的。
內棺很完整，由於外面的套棺材的保護，就連上面的彩繪都沒有剝落。這是一具真正的古代棺材，比我們以前挖的每一個都要精美的漂亮。我迫不及待的想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了。這具棺材很結實的，用斧頭順著邊角劈了幾下，沒有出現我預想中的開裂。換下手中的斧子，拿起鎬頭。幾千年前在結實的棺木，放到了現在，也禁不住幾鎬頭下去，很快棺木的一角就塌下去了。傳出了一股透著灰塵氣味還夾雜著霉爛味道。我用鎬頭的金屬的尖部，當做撬棍，就把棺木的木板就給揭開了。裡面是一堆霉爛的衣服還有一些雜亂的器具，應該是墓主人生前喜歡的物件現在就是陪葬書。我用稍小一點的探釬子當做棍子在殘碎的棺木裡面翻找。將稍感有價值的物件全部挑出來放到一角。一會再用筐子在拉上去的。
我感覺一個圓形的物件在被子似的下面的晃動，前面有了銀質圓形的水壺。我心裡疑問還是一個圓型的水壺呢，就用探釬子挑開上面的破爛的碎步。我差點叫了出來，剛才剛要伸手去撿起，現在在手電的照射下才看清楚是一個白色的頭顱。我剛剛把圓形的後腦頭骨頭，當成銀質水壺的壺身了。太像了，我差點就給拿了起來的。我雖然不怕死人，但是猛然間發現自己要去檢的銀壺卻變成了一具白色的頭骨的。那也嚇得一哆嗦。手中的探釬子差點就落下去。
我緩了緩神，稍作鎮靜把伸出一半的手縮了回來、知道是頭顱骨也就不害怕了，也不去碰那個玩意了。在被子下面的屍骨裡面上下翻動。有的東西很小，要把臉湊到跟前才可以看清包裹這黃土的東西是什麼。要不就有可能把一塊包裹這泥土的美玉當做枯骨放過去了。我都可以聞到透過雙層口罩，塗抹清涼油的的那股異味，灰塵中夾雜的腐爛的味道。
灰塵迷了眼睛，我不敢用手去擦的，因為我手上滿是千年前的灰塵。這東西要是沾到眼睛裡面，結對百害無一利，我相信裡面一定有詭異的病菌
套棺二
我一直堅信古墓裡面有我們許多未知的細菌和病毒。這些要比我們在越南鬼子面前遇到的要可怕許多。我一般不會不帶著手套直接接觸剛剛出土的物件的。就連低頭查看古墓棺材裡面的東西的時候，也是閉住呼吸，害怕隔著口罩那些看不到的細菌會隨著我的呼吸進入我的肺中。我此時，就像專心致志的拆卸一枚炸彈，謹慎細紋。生怕錯過裡面一個細小的物件。很多出土的東西的價值不是大小衡量的，陶俑沒有手指大小的玉器值錢。很多屍體佩戴的玉器，在死後的幾千年來，就從屍體上面脫落了，掉在棺材裡面。有點死前放在嘴裡或者gangmeng裡面的玉器也散落的屍體下面。現在的屍骨早已經正剩下頭顱骨和胯骨還有一些零碎的骨頭，較小的早已經腐化消失不見了。整個棺材裡面。破碎的衣服的殘骸還有應該是被子一樣的爛棉絮。找到手指大小的玉器是何等的細心。我從頭到腳篩了一遍，見沒有價值的物件就示意大劉可以了。我們要上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環視下四周，看看有什麼遺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