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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節

  可是這些,只因為一個惡毒的女人,逼死他母親,逼得他叛出秦家,逼他得失去修為,苟且偷生整整六年。
  而這六年,對一個擁有無窮潛力的少年而言,是多麼的珍貴?
  殺回去?報仇?將那女人碎屍萬斷?讓那些無情無的人死無葬身之地?可他拿什麼殺回去?李家隨便派出幾個人就讓他陷入絕地?
  拚殺?還是臨死的扎爭?
  小人物真該死啊!
  尤其是被遺棄,也有野心的小角色更該死,正是這類不知天高地厚卻擁有無盡天賦的傢伙們,一次一次將整個修士界攪得天翻地覆。
  「你還不肯自刎謝罪,非要老夫動手,讓你魂飛魄散嗎?」李家一個老者猖狂道。
  另一個李家老人眼睛一瞇,雙眸射出絲絲縷縷的神芒,盯著秦棣,冷冷的道:「怎麼?想狗急跳牆?那你跳給我們看看?」
  「自刎?狗急跳牆嗎?嘿,嘿嘿,嘿嘿嘿…………」秦棣望著那兩個李家丹道強者,心中有一團怒火熊熊燃燒,眼眸閃爍神光,殺氣瀰漫,他突然捲起袖子,揚起那雙殺過無數人、染過無數血、在數無次身臨絕境中,創造過無數奇跡的雙手,他盯著兩人,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磕出來:「早料到了有這麼一天,今天就算狗急跳牆,魚死網破,我要是不給你們李家放點血,我怎對起我那死去的母親。」
  
第198章 一線生機
  
  「這是梟雄末路的最後絕唱嗎?」
  深海東浦機場附近的一條公路上,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在滂沱大雨中飛速奔施,楊寬坐在豪華得堪稱奢侈的車廂內,裡面設有一台電視,有冰箱,有酒櫃,有美女,但這都他都沒有動,而且車窗是開著的,雨水如箭,從外面飛撲進來,價值數千萬的豪車內,積水越積越多,楊寬渾身淋濕,沒有感覺,他目光一動不動,盯著東方,眼睛裡有靈氣,能勾引女性的魂,同時震撼她們的心靈,但這一刻,這雙眼睛,似乎洞悉到了什麼?
  確實,以他丹道一重天的神識修為,十五公里內的一草一木,都難逃過他的掌握。
  何況那裡精氣湧動,煞氣和殺氣交織在一起,又怎能逃過他的眼睛?
  李家。
  這個龐大的家族,存世數千年,是幾個堪稱是老古懂的世家,在這個末法時代,變態得令人恐懼。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豪門世家,心胸狹窄,行事毒辣,在隱世世家裡,毀譽參半,讓人又懼又恨。
  雖然如此,但是在整個國內,無數的隱世世家,卻沒有人敢挑戰李家神威。
  長白山的楊家,一樣不行。
  「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沒有義氣?要是換著我被李家追殺,他會不會冒死救我呢?會,還是不會?」楊寬心中沒有一個答應,那串消失了許久的玉石佛珠,輕輕的在他手上轉動,在他心中爆發出殺機,心情難平靜而猶豫不決時,他往往喜歡握著玉石佛珠,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令他靜心寧神。
  紫檀。這個一樣消失有一段時間的氣質女,在寒冷的冬天,她穿著一件薄薄的夏裝,沒有一絲冷意,哪怕被雨水浸濕全身,她一樣不覺得冷,興許是被楊寬臨幸過一次,至那次之後她每次一抓到與楊寬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刻意的穿著暴露,不過她神色舉止。溫順如一頭波絲貓,眸子含情脈脈,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加上她此時渾身上下被雨水淋濕,完美而妖嬈的身段。徹底暴露無遺,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野性和靈氣。這恰恰更能勾引男人下/半身的**。沒有一點定力的男人,一看到她那嫵媚而勾魂的眼神,那挺拔的雙峰,美得窒息的臉蛋,就會立刻勃/起,毫不猶豫獸性大發一點一點撕碎她若隱若現玉/體上的掩蔽之物。然後爬上她的雙峰,拔出肉/槍,根本不用**,一捅進穴。
  因為她現在的舉止。神色,已經撩起了男人最原始最兇猛的慾火。
  可楊寬視而不見,一雙眼隱隱閃爍著金光的眸子,有些神出的盯著東方,喃喃自語道:「這樣走了,太對不起兄弟了吧?」
  「少爺,李家勢大,你如果因為秦公子而捲入其中,對你,對家族都不太好。」紫檀自作聰明的柔聲道。
  果然,楊寬一聽後,冷笑道:「所以你們女人永遠不懂我們男人的江湖,更不懂男人在大打出手後,為什麼會成為生死兄弟?義氣這東西,雖然不值錢,甚至一文不值,但男人的江湖,要是少了這東西,那麼人就有遺憾,因為正是這個虛無飄渺的玩意,可以令很多男人捨身亡死,放棄一切,只為心中的義薄雲天。」
  紫檀當然不懂,楊寬是懂,卻沒失理智,只是他腦袋裡冷不丁的想起六年前,一個人對他說過的話:「我從不干養虎為患的事情,從來都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前者是對敵人,後者是對朋友。」
  豪言壯語,說得好聽,難得的是,他一次一次的證明了也做到了。
  朋友,義氣!
  楊寬沉默不語——
  閔行區,荒僻野外,說過這種豪言的傢伙,此時一樣在放豪言,不過這是要做困獸猶鬥,孤注一擲嗎?是黔驢技窮的鋌而走險,還是走投無路不顧一切的放手一搏?或者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不!
  通通都不是。
  秦棣那雙高高揚起的雙手,經曾確實創造了無數的奇跡,就像鷹隼的一雙爪子,獵殺過無數猛如似虎,凶如似獅,狡猾似狐狸,毒如五步蛇一樣的敵人,一爪一准,雖然有失過手,受過傷,流過血,但沒有一次折斷過,一樣如同當年犀利和霸氣,記得曾經有五個實力高過他太多的少年人傑,圍剿逮殺他,哪一戰秦棣幾乎是以傷換傷不要命的打法,使五人一死一傷一廢,剩下的兩人這才感到恐懼害怕,想要放棄,但晚了,越是害怕,死得越快,最後五個人無一倖免,逐一被秦棣擊殺。
  從哪個時候起,秦棣便明白一個道理,在絕境之中,生死存亡之際,可以退縮,逃跑,亡命,但不能害怕,不能恐懼,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一步步將自己給逼死。
  而這些李家兩個丹道強者都不清楚,興許知道了那幅場景,他們也不會往深處想,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一百多歲才能破凡成丹,一輩子也只能止步這個境界?而天才之所以稱之為天才,不是他們什麼東西都一學就會,修煉無瓶頸,無卡頓,勢如破竹一路高歌猛進,是因為他們能在失敗中吸取經驗,在勝利中尋找自己的不足,在生死之間,尋求更強大的力量。
  所以每一個天才,人傑,驕子的光環背後,無不是藏著一段可悲可泣、不為人知的辛酸。
  唯有一步打熬自己,在血與淚中,傷與痛中,方能書寫一段傳奇。
  這世間永遠沒有一蹴而就的天才,自然,在李家兩個丹道強者眼裡,秦棣就是狗急跳牆,在做困獸猶鬥,所以他們無所謂,就算秦棣實力再強大一點,一樣不足以為懼,收拾一個脫凡三重天的晚輩,綽綽有餘,他們任憑秦棣戰意高漲,氣勢如虹,仍然巋然不動,只是憐憫無比的看著他,嘖嘖有聲道:「看來你真是如傳聞的一樣是塊又臭又硬的骨頭,既然你冥頑不寧想找死,老夫我成全你。」
  「據說主人養狗,就是為了放出來咬人,只是並不是每一條狗,都能咬死人。就是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兩條好狗。」秦棣冷笑,九五真氣劇烈跳動,一凝,聚於雙手,十指一瞬間,繚繞著道道璀璨金光。
  「小畜生,你敢罵我們是狗。」
  兩人大怒,一個小小脫凡境的晚輩,也敢罵他們是狗,他們感覺神威被冒犯,獰笑一聲,一動,他們全身透漏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冷冷的罩住秦棣。
  「殺!」秦棣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祭出玄刀,一百零八道,然後飛快拉三人的距離,貼近兩人。
  近身肉博,唯有這樣,才能在九死一生之中,尋找哪一線生機。
  (這一章少了幾百字,明天會補上一千字。)(未完待續……)
  
第199章末路
  
  氣勢如虹。
  秦棣的丹田熾熱,如火爐在燃燒,九五真氣流遍全身,整個人氣勢到達頂點,一道道璀璨的符紋包裹他全身,宛如一尊少年天神。
  他雙手再次一搓,哧哧!哧哧!哧哧!滿空都是青光遊走,冷煞襲人,這一手玄刀不再無聲無息,整整九九八十一道,卻比之前劈出的一百零八道無跡可尋的刀氣不知道要凌厲多少倍。
  一暗一明,玄刀滾滾,罡煞排空,都朝著李家兩個丹道高手斬去,秦棣身影也緊隨刀氣之後,如鷹擊長空,撲殺而至。
  「小畜生,以為學了一門厲害寶術,就敢跟老夫爭雄,你簡直是在找死。」李家一個老者向前一步,他名李壽山,在李家雖然是旁系中人,但實力不俗,丹道二重天的強者。
  他一步踏上,渾身符紋籠罩,雙眸射出絲絲縷縷的神芒,盯著那一暗一明,無堅不摧的一百八十九道刀氣,他毫不畏懼。
  噗哧!他一指彈出,洞穿虛空,蕩起一陣波紋,撞擊在滾滾而來的刀氣上,摧枯拉朽,勢不可擋,一百八十九道玄刀,化為青氣殘煙,飛灰湮滅。
  這一指,李長山沒摧動法器,亦不是戰技,是隨手的一戳,單憑自身的修為真氣,化腐朽為神奇,一擊,破解掉那無堅不摧,無物不斬的刀氣。
  丹道高手,強悍如斯。
  一指彈出猶如是仙劍,威力滔天,去勢不減,好似一條水龍,在滂沱大雨中掀風起浪。帶著如山的氣勢,戳向秦棣。
  噗的一下,劃破長空,疾如閃電,幾乎就在秦棣感到殺氣臨身的剎那間。哪一指之力,蜂擁而來,秦棣感覺到胸口附近的心臟、肺部,都被大錘狠狠的敲了一下。
  血液刻就凝聚在一處,好像要破體而出,眼前一黑同。腥辣的鮮血從心臟,肺部衝上喉嚨,到了嘴裡,砰,一口鮮血飛出,他身體也彷彿一個稻草人。被擊飛了出去。
  丹道強者一指之力逆天了,就這一下,倘若換著一般的脫凡境界高手,非被當場洞穿胸膛斃命不可,也就是秦棣體內有九五真氣護體,而《九五戰神圖》不僅是一門打磨性命的功夫,也是一門肉身成聖的法門。練到厲害處,單憑肉身,也能力抗大能者。
  秦棣也當真兇悍,眼神迷糊,身體如騰雲駕霧,要是一般的人早就昏迷不醒,但他一見李壽山跨著大步凌空走來,不顧受傷的肺部,強運刀氣,刷刷!又是幾刀飛出。人退飛出十多米遠後,才穩住了身形。
  「區區一門真氣化刀的法門,也能傷我?」李壽山一步踏下,踩在虛空,繚繞在他身上的符紋一閃。那突如其來斬殺來的刀氣,硬生生的被他氣勢給震碎,化成精氣,消失在大雨中。
  秦棣一雙眼睛迸射出怒火,盯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李壽山。
  「你已經被我一指傷了心肺,寶術也敵不過我,還有什麼招數?」李壽山獰笑著,似乎要刻意增加秦棣死亡前的壓力,他一步一步,凌空而行,望著垂死掙扎和滿臉戾氣的秦棣,一臉諷刺地道:「狗急跳牆,也得有跳牆的力氣;狐注一擲,也得有一擲的資本;困獸猶鬥,起碼它也是一頭令人畏懼的凶獸?而你,是凶獸嗎?一隻螻蟻,豈能與日月爭輝…………而現在,你拿什麼和我打?拚命?掙扎?拼的確實是命,是你的命;掙扎,我喜歡看到敵人在我神威下做臨死前的掙扎,特別是像你這樣所謂的天才。」
  李壽山猖狂大笑,那張如道家畫卷裡頗有些仙風模樣的臉在這一刻,在一道雷電爆射出的光芒下交織著猙獰和得意,他吃死了秦棣,又大局在握,所以他暴露出他人性最陰毒的一面,折磨人,這是他的拿手好戲,看著敵人在自己面前,在流血中,一點一點的絕望,然後死去,這是一件令他十分享受的事情。
  他身後的另外一個李家丹道高者,一樣露出猙獰的微笑,殘忍殺死敵人,確實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對他們這種一心求長生之道的人而言,生活太枯燥,壓力有山大,每日窩在山溝裡,沒有一點娛樂,鮮血的刺激,很能令他們興奮,何況眼前這個小子,曾經名震天下過,他的鮮血,一定和別人的不一樣,更具有觀賞性,所以連他都不想秦棣死得太快,死慢一點,雖然很遭罪,但吃苦頭的又不是他,他反而希望秦棣拚命,掙扎,做困獸猶鬥,自然不擔心秦棣反盤讓他們在陰溝裡翻船,就算秦棣實力再強悍一點,只要不是丹道,一樣是螻蟻一隻,除非這小子拿出一件比之法寶還厲害的靈器,他們或許會痛疼,一門寶術頂個屁用,再厲害的神通,沒有強大的實力為後盾,一樣是狗屎。
  下方,李家那兩個被秦棣重創的脫凡境高手,此刻一一清醒過來,望著神威不可擋,如神一樣的李壽山兩人,他們臉上同樣露出猙獰微笑。
  這是一個對秦棣而言,令他絕望的境地。
  「近身肉博?你不是想跟我雙手博殺嗎?我讓你近身,讓你用寶術,讓你來打我?」李壽山扭了扭脖子,他準備下一次交手,先打斷秦棣一雙手,然後廢條他兩條腿,慢慢折騰,他不相信秦棣會再掀起什麼風浪來,冷冷的笑道:「對了,忘告訴你一件事,當年你母親以命換命,替你死後,她的屍體是被王戟這老匹夫搶走,埋也埋了,只是這些年來我家三小姐覺得她在地下過得太寂寞,不止一次的派人去挖她的墳,雖然被王戟這老匹夫一次次攔下,但有幾次還是差點得手,讓你外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挖出來,又埋下去。呵,你瞧,死後都不得安寧,你們母子還真是可悲可憐啊!」
  「我殺了你!」秦棣嘶吼一聲。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誅殺了李壽山。他清晰記得母親被人陷害,法鏈穿骨,自刎身死的一幕,而現在她還不肯罷休。派人去挖母親的墳,一想到這些秦棣怒氣攻心。
  「好,我讓你來殺。」李壽山猖狂笑道。
  秦棣眸子爆血,雙手握拳,真氣一摧動,心肺間處來劇烈的絞痛。大口大口鮮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但他不顧一切,衝殺上去。
  這一下,真的就是垂死掙扎。
  唰唰唰!
  玄刀揮動,不要命的斬出。!
  那把祭於他頭頂的「英魄劍」,一樣被他劈出。
  真氣化刀、「英魄劍」。再加一門《饕餮神通》,秦棣手段盡出,凶獸再次凝聚成形,他摧動九五真氣,渾身籠罩在一片片符紋之中。
  誓要殺了對方。
  李壽山微微一笑,縱容淡定,再次戳出一指。擊散刀氣,一隻腳一跺,腳下掠起一道漣漪狀的波紋,震碎饕餮,然後他望著那道斬來的「英魄劍」,雙目一凝,爆射出一道光,欲將之擊破,突然他「咦」了一聲,只覺靈魂一顫。元神一抖,感覺到一絲威脅,眨眼之間,紅光璀璀璨的劍芒已經快到他眉心,他急忙躲閃。避開「英魄劍」,而後嘴唇微動,祭出一門寶術,神霞擊在「英魄劍」上。
  嗡!
  「英魄劍」受創,秦棣腦袋好似炸開一樣,神魂顫慄,三魂七魄都要碎裂。
  「有意思啊有意思,沒想到你竟然掌握了這一門靈魂攻擊之法…………只是可惜,你實力太弱,發揮不出它的威力。」李壽山再次氣定神閒,看著那道晶瑩剔透,紅光絢爛的「英魄劍」沒入秦棣眉心,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道:「你這門劍法真是精妙啊,你要是獻出來,老夫給你一個痛快如何?不,一門劍術不夠,將你一身寶術,修煉法門,通通獻給老祖吧!」
  以他見識,一照面他就感覺到了秦棣「英魄劍」的威力強大,要是自己得到,祭煉出來,今後絕對是大殺八方,戰無不勝。
  他身後的那個李家丹道強者,眼神一樣十分灼熱盯著秦棣,像他們這種李家旁系中人,無論是修煉的功法,寶術,神通,都不會太強大,稱不得「無上」這兩個字,而秦棣貴為秦家嫡系,哪怕是私生子,只要天賦夠好,秦家一樣不會虧待他。
  這就是旁系與嫡系間的區別,而秦家的寶術,震驚天下,誰不羨慕?
  「怎麼樣?只要你交出一身寶術修煉法門,我讓你死個痛快?」李壽山舔了舔舌頭道。
  「獻給你?助紂為虐嗎?」秦棣再次靠近他,不加掩飾自己死戰到底寧為玉碎不為瓦的決心。
  「冥頑不寧,老夫好心,你當成狗肺,不過,只要我擒下你,自有手段讓你乖乖獻出一身寶術。」李壽山眼睛一瞇,動了殺機。
  偽善,狡猾,並且強大。
  秦棣面對這樣一個不可撼動的敵人,第一次他有種頹然無力。
  哪怕他抱著拚死一戰的決心,一樣不是對手。
  再次受傷,大口咳血。
  滂沱大雨下,秦棣一次一次發起衝殺,九五真氣摧動到極致,體內的二十八顆神化的穴道,提供他無數精氣,種種底牌,一一施展,他越戰越勇,奈何敵人不可戰勝,任秦棣千般手段劍走偏鋒,他只是一記亂刀當頭斬下,狂妄而豪放,但足夠重創秦棣,再次讓他無功而返,受傷橫飛。
  鮮血噴濺,血與雨混雜在一起。
  一番大戰後,玩夠玩膩了的李壽山動了幾分力量,一指戳中秦棣胸口,終於將他從空中打落下去。
  「砰!」
  秦棣匍匐在地,鮮血不斷從他嘴裡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