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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節

  我驚訝的轉頭看過去,水裡一陣翻滾的浪花,三隻蛇正在相互攻擊,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不對,不是相互攻擊,是那青蛇在攻擊龍蟒兄弟,可這兩個二貨,竟然不知道躲閃。」我大喊一聲。
  「糟糕,我們必須阻止那個女人。」說話的同時,月蘭已經率先朝著那個女人飛了過去。
  我也趕緊衝了過去,然後邊追邊對著龍蟒兄弟喊:「冰冰,火火,青蛇已經失去了理智,你們趕緊還手啊,如果不還手,那就趕緊跑啊!」
  然後似乎無濟於事,龍蟒兄弟根本就沒聽到,不過他們倒是會躲。
  月蘭飛到了堤壩上面,朝著那個女人追了過去,那女人收起笛子,然後順著堤壩往前跑。
  我跟在月蘭的後面,但是餘光瞥見了堤壩下那深不見底的谷底,還有嘩啦啦的水聲,雙腳就有點發軟。
  笛聲停止之後,所有的蛇也恢復了理智,水庫裡的三條蛇也不再打架了,至於能不能繼續繁衍,那就不清楚了。
  追出去很遠,鑽進了一片樹林,四周灰濛濛的一片,周圍是一股很怪的味道。
  我和月蘭背對背靠著,我閉眼感應著四周,不過四周數百米之內空蕩蕩的,並沒有那女子的下落,估計是跑了。
  我們再回到水庫之時,那些蛇已經都散了,只剩下上百隻蛇的屍體,而水庫裡也沒了動靜,水面一片平靜。
  「火火,冰冰,你們在哪裡?」月蘭對著水庫大喊。
  「它們不會被那條青蛇給吃了吧?」我不樂觀的說道。
  「不會的,它們是龍蟒,不是一般的蛇,不會那麼差的。」月蘭說:「它們不吃別的蛇就好了,怎麼可能被其他蛇給吃了呢?」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找?」我有些傻眼,三條蛇雖然體積龐大,但是要是藏在這大山裡,那也猶如大海撈針,難度不是一般的小。
  月蘭嗅了嗅說:「唉,這空氣中的蛇的氣息起碼上千種,我怎麼分辨不出來了呢?」
  「媳婦,算了,要不我們先下山吧。」我解釋說:「那個吹笛子的女人消失了,只要不出現笛聲,龍蟒和青蛇都是理智的,它們是要做夫妻的,不會再打架的。」
  月蘭有些為難,轉頭看向四周,四周茫茫的一片。
  正在這時,我們身上的撲克牌亮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來了新的任務。
  任務內容:鷺島全市突然出現無數的蛇,請所有在鷺島的隊員配合查清此事的原因,並且配合當地有關部門,抓捕竄入民宅的蛇,確保民眾生命和財產的安全。
  內容很簡單,就是要幫忙抓蛇,然後查清出現這麼多蛇的原因。
  原因我們已經知道了,所以沒必要去查,現在就是要下山幫忙抓蛇。
  我和月蘭對視一眼,月蘭歎了口氣說:「先下山吧,等處理完下面的事,再來尋找它們。」
  「嗯。」我和月蘭點點頭,便下了山。
  回到孫厝村之後,發現如同上山那樣,村裡幾乎沒人,家家戶戶都亮著燈,街道上只有昏黃的路燈,原本熱鬧的街道,本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間,此刻卻無比的冷清。
  我和月蘭拿了一個大袋子,然後找了個夾子,往那些在呼喊的地方而去,幫忙那些家裡有蛇的居民抓蛇。
  路過那顆千年大槐樹之時,抬頭看著那黑壓壓的枝葉,枝葉倒影在路上的影子甚是恐怖嚇人。
  我和月蘭抓了一個晚上,每人足足抓了兩袋,將袋子封起來之後,交給了警察。
  直到凌晨的時候,我們才回到家裡,只是一回到家裡,就聽到說郭春平被蛇咬了的事情,而且咬的地方還特別尷尬,是嘴唇,此刻嘴唇腫得跟兩根香腸似的。

第340章 君子動口不動手
  「怎麼回事?」我擠入人群,看著郭春平,果然腫了,是上唇被咬了,我笑著說:「什麼情況?是不是睡著了,有條蛇從屋簷上垂下來,跟你親了個嘴。」
  撲哧一聲,旁邊的人都笑了,郭春平罵道:「滾蛋!我是喝蛇酒的時候,泡在酒裡的蛇突然張口,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疼死老子了。」
  「活該。」我罵了一句,我說:「那蛇剛泡入酒裡,都還沒死,你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喝,被咬了,怪誰啊?」
  「扯淡!」郭春平罵道:「那是我去年泡的蛇酒,那蛇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沒想到今天突然活了,把我給咬了。」
  「什麼?不可能吧,你開什麼玩笑,去年泡的蛇酒,今年那蛇詐屍起來咬你?」我目瞪口呆。
  「是真的,我可以作證。」余洪澤說。
  「我也可以作證。」掌教說:「昨天我們三人喝的就是那壇蛇酒,那蛇確定是死的無誤。」
  「這……」我和月蘭對視一眼,然後說:「莫非跟生肖蛇使者有關係?」
  「肯定是了。」掌教說:「只怕不止老郭這壇蛇酒裡的蛇復活了,只怕是整個鷺島所有蛇酒裡泡著的蛇都復活了。」
  「這可怎麼辦?」我擔憂的說:「有的是泡毒蛇,一旦被咬到,只怕會出人命。」
  「咱們管不了那麼多了,等明天看看吧。」掌教說:「大家都回去睡覺,很晚了,睡覺前看看自己的床鋪,千萬別有蛇藏被窩裡了。」
  「嗯。」我們點點頭。
  我和月蘭的房間有單獨的浴室,哪怕時間再晚,肯定也要沖洗了,因為在外忙碌一天,全身都是灰塵。
  洗完之後,一身舒坦,我和月蘭平平躺在床上,這床是席夢思,比我們以前的木板床高級多了,躺下去還能彈起來。
  我們沒有說話,而是同時看著天花板,怔怔的看著吊頂。
  「冰冰和火火到底在哪裡啊?」月蘭歎了口氣說:「但願它們沒事。」
  我安慰月蘭說:「媳婦,別瞎想了,它們怎麼可能有事,說不定現在正和那青蛇在快活呢。」
  月蘭猛然轉頭,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這腦袋裡一天都在想什麼呢?」
  「我說的又沒錯,我們上山的時候,它們不就在水庫裡幹著苟且的事。」我笑笑說。
  「什麼叫苟且的事,那是繁衍後代,是神聖的使命。」月蘭一本正經的說。
  「兩兄弟同時和一條母蛇繁衍?這還不是苟且啊?」我臉微微扭曲說。
  「你不能按人的行為準則是判斷它們,行嗎?」月蘭說:「有一些蛇到了繁衍的季節,甚至是幾百對的蛇在一起繁衍。」
  我微微驚訝,然後猛然一翻身,將月蘭壓在了身下。
  月蘭一怔,緊張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幹嘛?」
  「你自己說的,繁衍是神聖的使命,我想和你完成這使命。」我看著她的眼睛。
  「你……」月蘭還想說什麼,我的嘴巴就湊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便咬了起來。
  我沒想到月蘭無比的配合,咬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邊咬的過程中,我邊用手解開了月蘭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鹹豬手伸進她的衣服之內揩油。
  「不行……」她從喉嚨發出兩個字,但感覺像是呢喃,更刺激著我。
  我們分開,兩人大口的喘息,我喘著粗氣說:「你不是說脫光了,我未必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嗎?」
  「你別太過分了,得寸進尺,我說不行就不行。」月蘭掙扎扣好了扣子。
  我的心猛然一沉,但我也沒有阻止她,就眼睜睜的看著她。
  她見我沒動,頗為意外,竟然沒有阻止她,她疑惑的看著我說:「你竟然這麼乖?」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特別是我心愛的女人。」我微微笑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強行來的話,只怕都會給彼此留下很糟糕的回憶。」
  啪嗒一聲,我關了燈,而後翻身躺下,我說:「睡吧,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刻的。」
  黑暗中,月蘭猛然一怔,而後慢慢躺下,她睡在我的臂彎裡。
  耳邊傳來她的柔聲細語:「老公,不是我不願意給你,而是我身不由已,你也知道的,如果你今晚要了我,明天逐日,甚至是追星就會來殺你了。」
  我暗歎一口氣,終究還是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不解決,只怕我一輩子也不能得到月蘭的身子。
  「行了,我知道了,睡吧,天快亮了,明天還要繼續抓蛇。」我說。
  「被窩裡有一隻。」月蘭壞笑著說。
  「哪裡?」我一驚。
  「這裡。」我猛然一怔,小尾巴被人抓住了,然後聽到月蘭的聲音:「我幫你。」
  我本以為又像是上次一樣,自己動手不如別人幫著動手。
  可我沒想到的是月蘭竟然是個君子。
  因為有句老話叫做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感覺簡直要死了……我差點窒息。
  然後三兩下就死了,也沒耽擱幾分鐘,只不過月蘭跑去廁所漱口,然後咳嗽幾聲。
  一個晚上睡得很好,夢裡都夢到月蘭還在幫我動口,但不管怎麼樣,我知道我跟月蘭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第二天清晨,客廳裡傳來了電視的聲音,播報的應該是早間新聞,說的是全市鬧蛇的新聞,並且提醒要注意的事項等等。
  我們起來之後,發現其他人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小凡,你們怎麼起來了,你們四點半才回來,再去睡一會吧。」掌教說。
  「沒事,我們年輕,幾天沒睡都沒事。」我們也看著電視,電視裡的畫面觸目驚心,公路上的蛇扎堆在爬行,一看著畫面,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新聞說今天早上的情況好很多了,蛇都退走了。」掌教轉頭看向我們,突然問我:「你們昨天探查的情況如何了?」
  「昨天有找到龍蟒了,只不過那青蛇好像是條母的,龍蟒兄弟和那青蛇一起繁衍後代。」我也沒有保留。
  「哦。」掌教驚喜的站起,拍手說:「這是好事啊,如此一來,不是龍蟒兄弟成為生肖蛇的代理人,就是他們的後代成為代理人,這下有底了。」

第341章 死對頭
  正在這時,電視的畫面一閃,裡面的主持人說:「全市的各個地方都在鬧蛇,可工業集中區的各大廠區內卻出現了大量的老鼠,現在就跟隨我們的鏡頭一起去看看。」
  鏡頭裡的畫面已經到了一處廠區之內,廠區的地板上躺著幾隻的死老鼠,只是那幾隻老鼠大得離譜,其中一隻竟然有一隻成年的貓那麼大。
  記者採訪其中的一個員工說:「你們是什麼時候抓住這幾隻老鼠的?」
  「昨天夜裡,我是倉庫的倉管,這倉庫裡存放著我們廠用來生產的各種布料,邊上的成品倉庫裡還有已經完成的服裝訂單,所以很忌諱老鼠的,一旦進入老鼠,一個晚上估計就能給你咬得天翻地覆的。」那倉管說:「昨天晚上我值班的,竟然聽到倉庫裡有老鼠的叫聲,我趕緊找來了廠裡養的兩隻貓,從窗戶裡給放了進去,當時想有貓進去了,問題應該不大的,因為這兩隻是老貓,抓老鼠可很有一手了,可誰知道,兩隻貓進去之後,竟然發出那種驚恐的叫聲,我以為裡面也有其他的老貓,所以就趕緊打開倉庫門,順手打開了電燈,燈一開,我當時就嚇了一跳。」
  記者問:「就看到了這些老鼠嗎?」
  「對啊,不僅看到了老鼠,甚至這幾隻老鼠還把那兩隻老貓給摁在地上了,死命的咬,咬得老貓滿地打滾,落荒而逃,我當時抄起一根木棍就衝了過去,那些老鼠也並不怕我,跳起來就咬我,你們看。」他掄起袖子,手臂上有好多的抓痕,還有一個洞,顯然是老鼠咬的,他說:「這個是老鼠咬的,那一口下去,鑽心的疼,我還特地跑醫院去打了一針疫苗。」
  「那這麼老鼠是誰打死的。」記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