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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節

我接這個電話,給出的信息量太大。估計謝先生一時間沒有能想透,總是沉?了大半天才回復我:「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們在一個不同的時空裡?和我現在所在的地方一模一樣?」
他總算是會過來我的意思了。
「對。」
「那麼,」在又沉?了一陣以後,謝先生才問我,「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想了想,才問:「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拍出來的人,都是會死的人呢?你的那些照片很明顯是在他們生前的時候拍的,也就是拍完以後的某個時間,這個人就死了。」
「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謝先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了。
我說:「我沒有別意思,就是好奇。你知道,昨天下午去你的攝影展。真心把我嚇到了。」
「所以我要為我嚇到了你而道歉嘍?」謝先生語氣裡帶笑,「你說的另外一個空間的事,如果是真的。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也不知道怎麼幫你……」
那邊話還沒有說完,身邊就有人來找他。謝先生輕聲而快速地說:「有空聊。」接著掛了電話。
雖然他掛了電話,但我卻並不死心。想了想,便給他發了一條v信。
「不好意思謝先生,我分析過了。你拍那些照片的原因大概會因為兩個。第一,只要被你拍過的照的人就會死,所以……是你的相機,或者你本人有什麼殺人的特別本領;第二。你能預見,或者看見死亡,人在將死之前會有一些特徵被你掌握了,於是你把他們拍下來作為證據,讓所有人都看到。」
我發去了五分鐘,沒有收到回復,便又發了第二條。
「我先告訴你一下我的身份:我叫周沫。我的手,可以使這個世界上已亡人的靈魂消失。這是我的特殊能力。如果你是第二種情況,希望你能向我坦白你的特殊能力;如果你是第一種情況……」
寫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接著打字「如果你是第一種情況,是殺人的劊子手,我們絕不會饒過你。」
大約過了有大半個小時,才終於響了。謝先生回復我:宣戰?但你搞錯對象了吧?
我問:那為什麼你拍過照的人,都會死?而且你曾經也要求給我拍照。
「我給你們拍照的原因,也是因為你們快要死了。」謝先生很快回復了一句話。
我正在打字的時候。他又回復了一句:「我現在非常忙,這樣吧,攝影展結束以後,我再找你。」
我想了想,如今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也不必急於一時,就算是我著急,謝先生沒有時間,那也沒有辦法啊。
吃了午飯,我把我對謝先生說的話告訴了他們,接著咨詢楊一和劉義成的意見:「你們覺得,這個拍人物照的謝先生,可疑嗎?」
劉義成問:「你是懷疑他拍了誰的照片,誰就得死嗎?」
我點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麼邪門啊?難道他那個相機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我確實看著他把照相機掛在脖子上,寶貝得很呢。」林軒人解了圍裙,丟給我。示意我把吃過的飯碗撿回廚房。
我翻了個白眼,正要動手,忽然餘光瞟到過來了老太太。她笑瞇瞇地說:「我來吧,你們坐。這城市空了這麼久。也確實很久沒有來過外人了。」
她一來,我立刻就停了手,坐著不動了,而且盡量把自己的身體拉開一點,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
劉義成更直接,裝作要打電話直接從坐位上離開,去了窗邊。
我們的討論進入了短暫的沉?,一直等老太太收拾了東西去了廚房。又等她洗完了碗。離開廚房去了樓下,才鬆口氣。我說:「如果不是看不到影子,又在謝先生的攝影展上見過她的照片,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不是人……跟普通的老年人沒有什麼區別。」
楊一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接著問我:「謝先生有邀請咱們去他的攝影展嗎?」
「對啊。」
「那咱們就去吧。」楊一說。
我癟了癟嘴,說實話,我對那地方的感覺不是很好。連林軒都說:「那。你帶點兒藥水過去,控制陰氣的。你們等一會兒。」
說著,他就上了樓。我問楊一:「咱們還去那裡做什麼?怪恐怖的。」
「那咱們也不能幹坐著啊。咱們一直在這兒出不去,廣城市發生什麼事。我們也無從得知。這樣一來,就會死更多人。不該死的人死太多,會亂套的。等到他把仇報完了,實力更加強大,咱們也就離死不遠了。再說了,你願意在這呆一輩子嗎?」楊一說著,站起來,走出餐廳。
我跟在他後面,接著問:「咱們到底怎麼樣才能出去?」
「我昨晚上算過了,這個城市確實製造過幾個時空裂縫,其中有一個,顯示的地點就在攝影展的那個地方。」楊一說。
聽他這麼說。我和劉義成連忙跟在了後面。林軒拿了藥水,在前門找到了我們,喘了口氣,抱怨道:「不是讓在餐廳等嗎?」
悶熱的午後,步行半個多小時去看攝影展。
到達展廳的時候,我們個個都是滿臉熱汗。
「我走不動,電梯吧?」我喘了口氣說。
劉義成看了我一眼,「我可不敢坐,萬一遇見那對情況,或者其他人可就不好了。就算沒有遇見,電影裡面鬧鬼坐電梯,那就自找死路。」
我一聽。立刻閉了嘴,認命地跟著爬樓。反正在二樓,又不遠。
整個展廳的看起來比昨天更好看些,屋頂上還紮了些綵帶。就算是大白天,也開了幾盞昏?的燈。這樣一印襯,那牆上掛著的照片就更像是遺照了。
林軒從口袋裡掏出兩瓶藥水,灑在了地面上。
「你說的時空裂縫在哪裡呢?」我問楊一。
話才剛落,我忽然感覺到地底下有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因為在二樓,所以這感覺就像是一樓有什麼人在拿著什麼東西戳著天花板。
一下停了,過了幾秒鐘,又是第二下。
力氣之大,大得像是這一下直接戳到了我的心窩裡。
我本能地用手抓住了身邊的楊一,隨著一起往後了兩步。我們本來是站在一起的,因為地面被人重重地戳了這幾下,邊分別散開了。盯著這地面。
「砰!」又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