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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節

  簡單的衣服容易穿,我將防寒衣褲迅速穿上,然後穿襪子和靴子,就是鞋帶綁著耽誤時間。
  「把被子疊好!」我正準備拿臉盆去朝廷洗漱時,小蔡忽然下令。
  我只好放下臉盆,開始疊被子。
  在大學時,我也受過連續五年,每年為期一個月的軍訓,這是醫學系的特訓,豆腐塊我也疊過,可兩年都沒再疊了幾乎全忘了。
  疊出來的被子有些可笑,小蔡不再追究,示意我去洗漱。
  在廚房門口,我看到了青青也在洗臉,一起的鄭秀敏就向我們這些男人呵斥:「美女洗臉,你們都不准看!」
  我匆忙洗臉,然後刷牙,用的都是冷水,不過我看到青青用的是熱水。就迅速吐出嘴裡的牙膏泡沫,漱了口,向她詢問:「青青,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別忘了讓他們帶護墊過來!」
  青青一臉窘迫,鄭秀敏便向我質問:「你對她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你們倆已經那個過了?不對,我為她醫治時,她還沒有來。」
  「別忘了,我也是醫生,而且我還是青青的男朋友!」
  小馬和沈超聽後立刻歡忽,振民哥也露出了笑容。
  老道士質疑:「袁大夫有女朋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高興什麼?」
  鄭秀敏便向青青低聲詢問:「你是不是真的來那個了,如果是,就不要再訓練了!」
  青青羞紅了臉,忙表示:「不用,我身體可以!」
  洗漱罷,我們在宿舍門口集合,小蔡牽著一隻高大的狼狗過來,青青嚇的忙往我身後躲,我看到狼狗吐著鮮紅的舌頭,還有鋒利的獠牙,也有些害怕。
  「你們不用擔心,這隻狼狗叫咬人,只咬懶人和壞人,你們在跑五公里時,可不要偷懶!」小蔡介紹。
  他吹著哨子,「咬人」跟著他的哨聲一起吠叫,我們圍著訓練場,在塑膠跑道上開始了五公里的長袍。
  鄭秀敏在我身前,其他人都在我身後。她跑熱了,便把防寒服丟在了場內的單槓上,我彷彿又看到了晨跑的師姐。
  有的大學生在學校時很懶,但我例外,一切只源於家庭的貧窮和對師姐黃霏的暗戀。我不喜歡劇烈運動嗎,但喜歡慢跑,還喜歡打乒乓球,羽毛球,還有音樂。
  離開大學後,我變懶了,不再作運動,不再愛音樂。
  當我盯著鄭秀敏的背影入神時,她轉過身倒著跑,對我道:「我知道你在我身後,不要盯著我的後背看,你夠不著的!」
  這時後面傳來了青青的哭聲,還有小馬的哀求聲。
  我忙轉身趕去,就看到小馬被狼犬「咬人」嚇的蹲在地上,青青也被狼狗嚇哭了。
  小蔡帶著「咬人」繼續往前奔跑,我就去安慰青青,小馬嘴裡嘟囔:「重色輕友。」我回應:「怕狗男!」
  他們都繼續往前跑去,把我們仨人落下,小馬站起來繼續奔跑,他有些虛胖,跑起來氣喘吁吁的,我和青青也繼續慢跑,就感到身後還有一人在喘息慢跑,不過我沒有立刻回頭察看,而是對青青道:「你不要被落下,你可以的!」
  青青繼續往前跑去,很快就趕上了小馬。
  我故意落下,然後拉開保暖衣的領子,看到胸前的碧玉正在發光。
  雖然危險正在襲來,可我卻是赤手空拳,只能加快腳步,希望甩掉身後的危險,但我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你往前也是死路,不用白費力氣了!」
  我很想看看身後這個聲音究竟是什麼人發出的?但雙腿已經開始發軟,一雙大手抓住了我的雙肩,開始用力,傷口的劇痛傳來,我剛要張嘴忽救,黑暗中一道虛影便躥入了我的嘴裡,毛茸茸的感覺,還有無數條細腿便往我喉嚨裡爬去。
  正在驚恐時,這對大手將我扳了過去,我看到一張戴著防毒面具的臉,還有穿著防護服的人。
  這防護服跟我們在廢棄工廠內穿的一樣,這裡戒備森嚴,他是如何追進來的?還有剛剛鑽到我嘴裡的是什麼東西?
  我被他按倒在地,又踏上一腳,我看清楚這人腳上穿著橡膠靴,不過這也是跟防護服一體的。他從腰後取出一罐滅火器,拔掉了插銷,就要朝我臉上噴來。
第九十三章 私人物品
  強中自有強者,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軍營多男兒,而且多年輕男兒,所以陽氣旺盛,但危險不是只有鬼怪。
  我跟著大家一起晨跑時,落在了最後,遇到了一個身著防護服,戴著防毒面具的怪人,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取我性命。
  在命懸一線之時,一人突然從旁邊躍出,雙手成拳,重重擊向此人,卻撲了個空。
  我已經被這雙大手掐著脖頸,雙眼鼓起,臉色通紅,舌頭也忍不住伸了出來,旁邊出來救我的是老道士,他一招落空,立刻咬破中指,在虛空中畫了怪符,嘴裡念道:「破!」
  一道紅光自他中指射出,直逼這個怪人面門。
  對方卻毫髮未損,雙手繼續用力,老道士呆在原地,從體內冒出一縷魂魄,迅速飄到此人身後,抓住了他的雙肩,雙臂用力一甩,將此怪人連我一同舉起,然後重重往地上砸來。
  吃這一摔,對方的大手終於鬆開我的脖子,不過我感到全身劇痛,老道士高喊一聲,一把上前抓住了這個怪人的防毒面具。
  這聲高忽也引來了我這些同伴的注意,小蔡領著狼犬「咬人」往這裡趕來,手電筒的光亮照在了我身上,在強光下,我看到這個怪人迅速煙消雲散,化為虛有。
  「發生什麼事情了?」小蔡向老道士質問。
  振民哥扶起了我,一臉疑惑的望著老道士,他剛剛回過神來,便解釋:「袁大夫剛剛摔倒了!」
  我恢復了忽吸,忙坦言:「不是,剛剛我被一個身著防化服,頭戴防毒面具之人偷襲,差點喪命,幸好道長出手相救!」
  其他人也趕了過來,小蔡質疑:「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這裡除了我們,哪裡還有其他人?」
  沈超就表示:「會不會是洞外的那些衛兵啊?」
  我席地而坐,一邊休息一邊揉著身上被摔痛的後背,小蔡肯定的回答:「不可能,這裡的鐵門只能從裡面開啟,除非有上級領導的掌紋,而且是在裡面被鎖死的情況下。」
  老道士將中指放在嘴裡唆了一下,然後對我道:「袁大夫,你一定是出現幻覺了,我剛剛就在這裡歇息,只看到你失足摔倒,根本就沒有什麼穿著防化服,戴著防毒面具之人!」
  我有些生氣,對方卻向我使了眼色。
  「好吧,是我出現了幻覺,不小心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