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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節

  「這個……這個……」黃貴興聽到呂陽開始質問他逼『奸』女教師的事情,不由得臉上很是尷尬,這尷尬當然與他女兒就在旁邊旁聽有關。
  「還想狡辯嗎?」呂陽冷哼了一聲,走到了黃詩蘭的身邊,把瘋狂轉動的電鋸在她面前晃了晃。
  黃詩蘭立刻厲聲尖叫起來……
  「我認罪!我認罪!別傷害她……」黃貴興終究還有些護犢之心,連忙大聲向呂陽喊了起來。
  之後黃貴興在呂陽的恐嚇和質問之下,不得不把他迷『奸』、騙『奸』、迫『奸』那些女教師的事當著他女兒的面,向呂陽講述了一遍,當然,不得不在呂陽惡趣味的質問下,把某些細節也描述了一番。
  黃詩蘭以前顯然對這方面的事情並不太瞭解,當她父親把他做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行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的神情顯得很是震驚,甚至是臉紅心跳,完全顛覆了她父親一貫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在她心裡,父親是很愛家,也很愛她母親的,貪錢在她看來是可以理解的,而那些變態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理解的了,如果不是父親親口說出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你還真是罪大惡極,我不代表政府,也不代表人民,宣判你死罪。」呂陽見黃貴興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他也已經給自己找足了殺死黃貴興的理由,於是終結了對他的審判。
  然後,呂陽當著黃詩蘭的面,在黃貴興淒厲的慘叫聲中,用電鋸按他劃好的線條,一點一點地鋸開了黃貴興的腦殼,把他的大腦暴露了出來。
  因為呂陽取腦所採用的特殊手法,黃貴興並沒有死,也沒有昏迷,清醒地感受著呂陽鋸骨取腦的全過程。
  在一旁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黃詩蘭,早已經像嚇傻了一般,連想要尖叫都發不出聲音來了。
第720章 電鋸
  呂陽把從黃貴興身上取下的主腦及腦脊神經一起放入了裝有營養液的小型玻璃櫃中,然後走到了黃詩蘭的身邊。
  這女大學生長得不錯,可能因為家境的原因,生得也是細皮嫩肉,很是水靈。
  呂陽來到這一世之後,因為忙於『工作』,幾乎沒有過什麼閒暇時間,加上他和金雲之間也沒有開始『性』生活,那方面自然就一直沒有得到發洩。
  男人蓄久了,就容易起『淫』念,面對黃詩蘭這樣一個尤物,自然就起了些別的小心思。
  只是呂陽迅速驅散了自己那些不良的念頭,剛剛還不代表政府不代表人民處死了貪色貪腐的黃局長,現在就操槍強上他女兒,那麼……他和這黃局長也沒什麼分別了。
  最終呂陽上面的大腦戰勝了下面兩個蛋蛋,決定只滅口取腦,不對黃詩蘭做那種骯髒之事。
  雖然這種骯髒之事他以前也幹過,但終究還是少幹一些的好。
  「不……不要啊……」
  捆綁住的黃詩蘭被呂陽拉到瞭解剖床那裡,頓時明白了呂陽要對她幹嘛,此刻已然魂飛天外。
  剛才呂陽活剝黃貴興那一幕,她雖然努力閉上眼睛沒怎麼看,但耳中聽到的電鋸聲和黃貴興的慘叫,以及偶爾不小心睜開眼看到的血腥,已經足夠讓她聯想到這一切的恐怖了。
  以前和同學一起多多少少也看過電鋸驚魂類的電影,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成為裡面的主角。
  「沒事的,最多半個小時,你就感覺不到痛苦了。」呂陽把黃詩蘭在解剖床上放好之後,脫掉沾滿血的手套,換了幅新手套,取過一把剃頭用的電推子,把黃詩蘭的頭髮一縷一縷地推剪了下來。
  隨著呂陽的推剪,黃詩蘭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顯然是恐懼到了極致……但就在某個瞬間,她突然屏住了呼吸,然後開了口……
  「你覺得……你這麼做……是在伸張正義嗎?」黃詩蘭努力鎮定住自己,向呂陽問了一聲。
  「不是,正義只是個減輕罪惡感的借口,我需要人腦進行一些複雜的實驗。」呂陽淡淡地回了黃詩蘭一句,當然,說的都是實話,他也沒必要對一個實驗用的小白鼠撒謊。
  呂陽的回答有些讓黃詩蘭意外……也讓她陷入了更深層的恐懼之中……
  先前她想好的一套說辭,比如我爸是貪官壞官,但和我沒關係,放了我我絕不會報警之類的……全都說不出來了。
  做實驗,這種恐怖科幻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情節,居然在自己的身上演出了現實版。
  「不過你是個意外,你不該在那時候出現在現場,為了不讓人發現我的秘密實驗,只有把你抓來一起滅口了,這是你的命。」呂陽接著說了下去,他現在和黃詩蘭說起這些話的時候,就真的像是在和一隻小白鼠說話。
  經歷了億萬年的折磨,這期間沒少被周玲活剝大腦、挖心掏肺之類的,而且每次的時間都相當的漫長,呂陽對這種恐懼已經麻木了,就像醫生在看到得了絕症的病患之時,根本生不出一絲憐惜之情一樣。
  黃詩蘭不知道呂陽的經歷,自然無法瞭解他此刻內心真實的想法……他其實什麼也沒想,只是機械地進行取腦操作罷了……
  黃詩蘭智商不低,雖然很是恐懼和絕望,此刻她仍然不想就這麼放棄,哪怕只有一線生機。
  「你做什麼實驗?」黃詩蘭又問了呂陽一句,極度的恐懼之後,她倒是莫名地冷靜了下來。
  她學過的女子防暴術裡就有一條,要多和行兇者進行交流,力爭喚醒他們內心做人的良知。
  「你不會懂的,因為……我根本就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呂陽笑了笑,黃詩蘭這個問題不是太好回答。
  「說說,說不定我能聽得懂。」黃詩蘭接著向呂陽說了一下。
  「你好像沒有一開始那麼害怕了。」呂陽側過頭來看了黃詩蘭一眼,他已經快把她剃成一個光頭了。
  「剛才你說……你殺我只是為了滅口……另外……你說你主張正義,只是減輕內心罪惡感的借口……說明你本質上……還是個好人……」黃詩蘭雖然全身顫慄得不行,但還是努力勸說著呂陽。
  「我是個好人?」呂陽停頓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嗯,我確實是個好人,至少我想做個好人。」
  「我爸他罪大惡極……他……他……他貪污……背叛我媽媽……做那些醜事……死有餘辜……我不會為他報警的……」黃詩蘭見她的勸說似乎有了些效果,連忙又哆嗦著繼續說了下去。
  「你覺得和我說這些話有意義嗎?」呂陽歎了口氣,把黃詩蘭最後一縷頭髮從頭頂上剃了下來,然後取過了一隻筆開始在黃詩蘭光光的頭頂上劃線。
  這線劃在黃詩蘭的頭頂上,讓她身上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慄……她雖然沒有全程目睹呂陽鋸割黃貴興腦袋的一幕,但她猜也能猜出來,這線肯定是給電鋸標明鋸割路線的。
  「我能做什麼……才能讓你不殺我嗎?」黃詩蘭向呂陽大喊了一聲,她內心的恐懼也再一次到達了極限。
  「沒有,因為這實驗對我很重要,所以,我不能讓它有半點閃失。」呂陽很麻木地回了黃詩蘭一句,然後取過了桌邊的電鋸,把它開啟了起來。
  「等等!」
  黃詩蘭大叫了起來,聽到那電鋸的聲音,雖然還沒有落下來,但她的腦袋已經開始疼了。
  「還有什麼事?」呂陽聽了聽電鋸的聲音,感覺著鋸片好像有些磨損了,於是關了電鋸,彎腰到旁邊的工具箱裡找了個新鋸片過來。
  黃詩蘭也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她喊『等等』,也只是在極度恐懼下給自己喘口氣的機會……讓那極度恐怖的時刻再晚來那麼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