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郎浩可沒有停下，雖然阿狗和喬若雲的局面讓他感覺有些亂，他還是用自己的辦法調查到了一些資料，這個世界只要是能用錢辦到的事情，那都不是什麼事兒。
　　「老闆，果然有錢就是大爺，這個世界好瘋狂，這個都能被你找到。」郭子蕭拿著當初普和大廈建造時的所有建築工人名單和相關的資料，事隔那麼多年，能夠把資料弄齊了，那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郎浩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在我看來，這都不是事兒，現在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從這些垃圾裡面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吧。」
　　「阿狗呢？」
　　「現在這種情況，你就別希望他能幫上什麼忙了，他自己都應顧不瑕，要是我，可能會瘋掉。」對於目前的處境，郎浩的想法並不樂觀，這麼複雜的案子又和嬰靈之霧同時發生，在一開始的時候，他真不知道該先顧哪一頭。
　　「你說得對。」郭子蕭拿起資料開始翻看，時間在無聲中消逝，此時的唐秀和汪筱惠早已經入睡，只有郎浩和郭子蕭兩個人奮鬥著，一疊疊厚重的舊資料，那些繁瑣得讓郎浩皺眉的東西充斥著他的眼球，一晃，就到了凌晨一點多鐘，郎浩的精神開始不能集中，頭扭向一邊倒在沙發上時，郭子蕭還在努力。功夫不負有心人，郭子蕭在那些不重要的廢舊資料中找到了可能與案子有關的信息，只可惜與裴有為的事無關，而是關於嬰靈之霧。儘管這樣，郭子蕭也興奮得忍不住大叫，搖醒坐在沙發上睡著的郎浩。
　　「老闆，你看！」郭子蕭把資料塞到郎浩的手中。
　　郎浩幾乎是在瞬間從夢中驚醒，目光有些模糊，但是那一行行鉛字，卻讓他越看越清醒。資料上寫到，在普和大廈建成的那一年，江蘇曾經發生了一件大案，一對夫妻為了經營好自己的小吃店，竟然不惜用人肉做包子，這個案子哄動一時，讓江蘇的包子鋪幾乎滯銷營業了大半年。每一段故事的背後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起因，也許憤怒也許辛苦，說起那對夫妻，有些人也為之歎息。那對夫妻本來是兩個特別勤勞苦幹的人，為了生活兩個人不怕苦不怕累，什麼樣的苦都願意吃，在經營小吃店的日子裡，他們不到凌晨四點就開始起床和面，生火，忙裡忙外，當早晨起來上班的人看到他們時，在他們面前的蒸籠裡已經放好了熱氣騰騰的包子。每一個包子都有力量與疲累，這是一些平凡人的縮影，五毛錢一個的包子，吃的人通常會貨比三家，哪家好吃哪家一般，總有不好的店家被淘汰關門，這樣的小生意要想生意紅火，簡直太難了。何況夫妻倆都不是廚師出生，只是為了生計，男的不貪，女的不虛榮，兩個人想用自己的雙手去撐起一個平凡的二人世界。奈何他們辛苦做出的包子沒有人欣賞，不是面不夠好，不是不夠用心，而是他們的資本，因為成本有限，他們租不起當街的好門面，只能在一家小區的附近，離車站又不是很近，所以辛苦做出來的包子，一半都進了他們倆自己的肚子。一天三餐，他們與包子為伍，在一個晚上，女人吃著他們白天沒賣完的包子，眼淚流了下來，生活的艱辛與不容易湧上了一個女人脆弱的心頭。男人沒有說話，大口大口的咬著包子，但是他的心比火燒還要痛苦，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著自己吃苦，那一雙原本白淨的手開始變得粗糙，日子卻沒有好起來，哪個男人會覺得好受？
第213章 物價，人不如豬。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時，一個小生命不是時機的來到了他們的生命中，女人摸著自己還是平坦的肚子，坐在床邊流淚，這個孩子不能要，她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不是她不愛孩子，她很愛孩子，一直希望能和自己的丈夫生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可是這會讓原本困苦的生活怎麼樣？這樣的重擔要壓在丈夫的肩上，女人不捨得，所以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要把這個孩子打掉。這件事，她沒有告訴自己的丈夫，男人是在女人說出門後自己在家裡翻東西時，翻到了檢驗報告。當男人趕到醫院時，一切都遲了，與才從手術室裡走出來的女人四目對望，女人的虛弱讓他心疼，女人的隱瞞讓他憤怒，於是男人生平第一次給了老婆一耳光，脆聲聲的一耳光在醫院的走廊裡迴盪，很多人看著他們。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流淚，男人也開始抱著女人嚎啕大哭起來。哭了很久後，女人用盡力氣說了一話，一句讓男人想拿把刀把自己殺死的話，讓男人很恨自己沒用的話。
　　「對不起，我們沒錢沒福氣要這個孩子。」
　　「為什麼你那麼傻啊！？我們再窮再苦，也不能拋棄我們的孩子啊，那不是別人，是我們的孩子。」
　　兩個人的眼淚如果能交織，此刻在他們的心間已經有一條長奔不息的河流，那是怨那是恨，不怪別人，他們只能怪自己沒出息。這件事就像一顆毒瘤一樣長在了男人的心裡，每天他都在想怎麼樣才可以讓包子鋪的生意好起來，錢，他們是沒有的，兩個家庭並不富裕的結合，父母也給不上什麼力，再說他也不忍心讓年邁的父母為自己的事情而憂心，兒行千里在外，報喜不報憂，這些傷心事他對雙方的父母隻字不提。要想讓包子鋪生意好，只有兩個辦法，一個辦法是租到更好的鋪面，在人流量比較大的地方做生意，那樣的鋪子生意再不好，也有幾分溫飽，另外一個辦法就是把自己的包子做得比別家的好吃，做出名氣。男人首先想到的是第一個辦法，可是數來數去，那些五毛一塊加起來還不夠一千，錢丟進聚寶盆裡翻個倍出來才有可能租到好鋪面，於是這個辦法被他自己打消了。第二個辦法就是將自己的包子做得比別家的好吃，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天天鑽研，甚至到處去有名的包子鋪偷師。女人總是默默的支持著男人，看著男人在外面東奔西跑，她就留下來看店，儘管生意不好，但是賣一個是一個，總比一分錢沒有強，要不，光是那店面的租金也會把她和丈夫兩個活人壓死。一段日子裡，男人總是早出晚歸，早上興沖沖的出門，晚上無精打采的回家，女人除了說些鼓勵的話支持男人，就只能在家熱好沒賣完的包子。某天傍晚，男人跟平時一樣，在晚上的時候回家，還沒進門，女人就聞到了男人身上的酒氣。
　　「你怎麼喝酒啦？」
　　「老婆，我要告訴你個好消息！」男人站在門口，整個人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臉上卻紅光滿面，顯得十分高興。
　　女人一聽到好消息，兩隻眼睛放出興奮的光芒，拉著男人問：「你找著便宜的店面了？」
　　「不！我告訴你，老婆，我學會了製作絕世好包子的辦法，只要我用這個方法做包子，那麼我們就不愁沒生意，就算放在家裡賣，都會比現在強！」男人拉著女人，一翻豪言壯語。
　　聽到這些話，女人的神色一下暗淡下來，丈夫的話說得太好，超出了他們實力的範圍，讓她怎麼信？自己的丈夫自己清楚，能有什麼樣的好手藝？丈夫每天去外面偷師，她不是不知道，又能偷到什麼結果，沒那個天份，沒那個運氣，有些東西就只能是強求，只是她不忍拆穿，怕傷了丈夫的心。她怎麼可能聽不到丈夫每次在以為自己入睡後發出的一個又一個歎息，孩子的事，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忘記，也很難釋懷，歸根究底，就是他們太窮，貧窮的戀人能餵飽愛情，卻養不活一個孩子，現在的孩子從出生到長大，除了吃穿，再加上學費，沒有二十萬塊錢的花銷那是做夢。女人看著醉醺醺的丈夫，歎了口氣後，把丈夫扶回了床上，給他脫了鞋襪，擦了臉，看著一嘴夢語的男人，女人的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丈夫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找到了改善他們生活的辦法，那個辦法也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第二天一早，原本她打算起床去開店，卻被丈夫攔住，當那樣充滿罪惡的話從丈夫的嘴裡說出時，女人感到驚訝和恐懼，不知道男人是聽誰說了，如果用人肉做包子，會讓包子的味道提升到極致，所以丈夫決定……
　　女人很懦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服丈夫，雖然反對，但是仍然阻擋不了丈夫這麼做的速度。當女人在某個夜晚，看到丈夫把一具女屍扛回家時，嚇得直打哆嗦。
　　「老公，你……你殺人了？」
　　「我哪兒有那麼傻啊？做個包子還殺人？這是在醫院買的。」男人興奮的把屍體移到平時剁肉的木板上，在金錢幸福與人性之間，他早就選擇了自由，因為他發現這個世界沒有人不自私，誰都在為自己著想，黑店一家又一家，坑人的一個沒有少，都只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好，所以一想到這是發家致富的方法，他就什麼也不顧了。
　　女人一聽屍體是從醫院買的，睜大了兩隻眼，有些不敢相信。「你說啥？這屍體是在醫院買的嗎？醫院裡能賣屍體？」
　　「有啥不能的，像什麼無人認領的屍體賣得可便宜了，價格還沒有豬肉貴，我們用這個做餡，既降低了成本也提升了咱包子的質量。」男人一邊說一邊剝光屍體身上的衣服，那屍體的寒氣已經傳到了他的心裡。
　　女人搖頭，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看電視也學到不少，醫院賣屍體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可別被人騙了，醫院要是有沒人認領的屍體，也會用來給學生做解剖實驗，怎麼會賣給咱呢？你不會是被人坑了，或者是這個人生前有病吧？」在她的心中，想起了很多種可能，她甚至害怕這具屍體有什麼傳染病。
第214章 炸彈在飛？
　　誰知道男人嘿嘿的笑了起來，用自來水管沖洗著屍體的同時，開心的說：「你啊，就少操心了，別以為你男人是草包，這個我還是懂的，在買之前我就打聽好了，這個女人生前沒病，就是有災，活該她倒霉，在晚上走夜路的時候被幾個流氓姦污了，一時想不通，上吊死的。」說著，男人還指了一下屍體脖子上的勒痕。
　　女人被這樣的話滲得慌，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挺年輕的姑娘，歎息道：「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姑娘啊，這麼年輕就遇上了這些事兒，老天爺真的太殘忍了。」
　　「殘忍？哈哈哈哈，老天爺一直很殘忍，要不，也不會那麼對我們的孩子……」男人突然狂想起來，使勁的沖洗著屍體，他要把屍體洗得乾乾淨淨的，做出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包子。女人沒說話，只是看著，也不幫忙，眼睜睜看著男人把屍體身上最好的肉切下來剁成了餡，餘下的部分全靠他們買的一台絞肉的機器，卡嚓卡嚓，連骨頭帶肉絞成了末，頭髮這些用不上的東西就放進了燃燒的爐子裡，伴隨一股焦臭味化為烏有。
　　第二天清晨，當路人從包子鋪路過時，就聞到了股誘人的食物香，那些平常看起來無奇，冒著熱氣的包子一個個都顯得很不同，外加買兩個包子，老闆還要送一碗自己熬的肉末湯，吸引了一個又一個的人來買，不一會兒，包子鋪前就排起了長龍。男人樂壞了，女人看呆了，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生意，當天的包子一個沒留下，全賣光了，而且還供不應求。晚上數著當天賺來的錢，男人笑得合不攏嘴，女人感動得哭了起來，兩個人嘗到甜頭後，這件事就停不下來，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兩個人一天比一天興奮。女人不再害怕屍體，反而幫助男人開始了清理工作，死人跟豬肉在他們的眼前沒有了區別，只是這樣的日子好景不長，因為醫院並不是每天都有屍體可以賣出，屍體也隨著行情水漲船高，連他們兩夫妻也直喊吃不消。看著這樣的情景，女人晚上躺在床上，開始困惑。
　　「老公，你說咋辦啊？要是我們沒有餡，還怎麼做包子？」
　　「嗯，沒有餡，我們的包子鋪就得關門了。」男人穿著一件背心，坐在床頭，抽著煙，他想尋思個解決辦法，醫院不是只有一家，可是他總不能那麼大膽的跑上門去問，要知道這家醫院也是他好不容易才接通的關係，誰讓這個社會講錢不講關係呢？男人在這時，恨不得每天多死幾個人，最好是車禍，一車人全死光，都沒有家屬來認領，但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不可能。
　　女人的胸脯隨著呼吸時起時落，兩隻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裡打著錢算盤。「現在這點兒錢還不夠咱養孩子到三歲，要是沒生意了，就只有關門，那咱們該怎麼辦啊？」
　　「說啥也不能關門！」男人把煙頭摁熄在牆上，信念非常的堅決，一個冒險的念頭從他的腦子裡衝出。
　　不只一個人這麼說，人一旦走上了邪惡的路，要想回頭，很難很難，一隻腳踏進棺材裡，就不怕兩隻腳一起進去，為了自己的需要，男人放棄了所有。當一個個午夜的慘案發生後，讓一座城市的人感到恐慌，在這座城市裡至少有兩個人是開心的，一個是這個男人，另一個是男人的老婆。最開始，女人是不知道男人殺人的，後來知道後雖然有一些牴觸，但終究過不了自私的那一關，泯絕了人性的其他部分，只保留了自私。他們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最終他們被公案盯上了，在把一個女人的胸脯剁成餡時，被警察逮個正著。人證，物證，樣樣俱全，人們的口水足夠淹死這一對夫妻，連租他們鋪面的房東都直呼自己看錯了人，誰又能看得出這麼勤勞苦幹的一對夫妻竟然是如此的沒有人性？一審，就是死刑，但就是他們死也不足以平撫那些吃過他們家包子和被他們殺害的人的家屬的心，有人說，這樣的人該死十次。人就是人，一生只能死一次，當大眾得知這個結果後，慢慢的，隨著時間也就忘卻了這件事，只對於有些家庭而言，是不會忘記的痛。
　　「你把這個給我看幹嘛？完全沒有關係。」郎浩看完整個資料報導，雖然歎息這個故事的發生，卻不明白這與案子有什麼關係。
　　郭子蕭用手指了指資料左上方的備註，大聲的說：「老闆，你沒看上面寫著嗎？據有關人員透露，兩夫妻死倒是死了，但是最後屍體不知道被什麼人買走了。」
　　「你是說，你在普和大廈看到的兩具骨架就是這對夫妻？」郎浩有些明白了。
　　「有可能吧，要不你找的人怎麼會把這些資料放在一起？」
　　「大師，拜託你，這疊資料裡面起碼少說也有三四十個慘案，難道都和普和大廈有關？」
　　「不一定哦，老闆，你想想看，這個世界最瘋狂的想像往往是最能行得通的辦法，不是說嗎？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郭子蕭扯了扯自己身上穿的那條美特斯邦威的褲子，如此的廣告他早爛熟於心。
　　郎浩對郭子蕭投以鄙視的眼神，把資料扔到一邊後，說：「怎麼可能？！你說有人買了那對夫妻的屍體，那誰會買？要麼是親人，要麼是仇人，親人的話自然會修墳進墓，仇人的話早就挫骨揚灰了，誰吃飽了沒事幹把他們兩夫妻的屍體買去放到普和大廈裡？」
　　「不知道，但是我還在想。」郭子蕭點了下頭。
　　就在郎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酒店房間裡的玻璃被什麼硬物擊穿，一顆圓形的東西落在了郎浩的面前，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得郎浩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那是顆炸彈。郭子蕭在擦完汗水，確定自己沒有被炸飛後，拿起地上的圓形鐵球一看，發現鵪鶉蛋大小的鐵蛋上竟然有暗格，打開後裡面有張白色的紙，紙條上寫滿了字。由於字太小，郭子蕭不得不找出自己平時帶在身邊玩兒的放大鏡。
第215章 紅衣屍體
　　紙條上寫的內容是：我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了前半段故事，有很多事情你們還沒有想明白吧？如果沒有想明白，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如你們所看到的那樣，故事的開始就是那對夫妻，不知道該說他們倒霉還是幸運，你們一定也在猜到底是誰買走了夫妻倆的屍體，其實，答案就是買走屍體的人正是普和大廈的甲方鴻田房地產有限公司，至於為什麼要買他們的屍體，我不妨告訴你們，在普和在廈動工之前，就有風水師批出那是一塊極陰之地，因為很久以前那裡是個亂葬崗，裡面不多不少剛好埋了七七四十九具屍體，俗稱陰門，陰門開處吸鬼納污，在那裡如果不裝上鎮廈的物品，將會引來無窮後禍。什麼是鎮廈物？有佛像，有物品，這都是正道用的，那個邪門的地方用這些完全行不通，於是就有人秘送給了鴻田房地產公司老總邱鴻生一個辦法，找一對做過極惡不怕在地獄中煎熬的男女鑲入正數十七層樓，用來禁止普和大廈地下的十八層地獄打開，所謂陰陽兩開闔，相衡相制，這就是你們看到的兩具屍骨的由來。至於嬰靈之霧的干擾源，你們應該想起點兒什麼，那個嬰靈就是那對夫妻的孩子，偏巧那個孩子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從母親的肚子裡滑掉，有很強的陰氣，加之對母親的意念，他才把普和大廈當成了自己的家。看著母親和父親被困，原本的愛被無限的放大，給那個嬰靈有了更強的殺傷力，他以普和大廈為家，不斷的吸取普和大廈地下散發出的陰氣，日夜壯大，才成為了嬰靈之霧的來源。至於是誰加強了這個嬰靈的散播性，我就不透露了，這個答案你們就自己去尋找吧，好自為之。
　　「沒有落款，這是誰寫的啊？」郭子蕭拿著放大鏡，紙上的字跡看不清男女，別彆扭扭，好像是文化不高，又好像是故意寫得很差。郎浩不是瞎子，當然也看得出這一點，忘卻掉剛才的驚嚇後，他開始沉思是誰在傳送信息給他們。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什麼頭緒，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郭子蕭，因為畢竟郭子蕭剛才的判斷是差不多正確的，思維更具有準確性。
　　「大師，你說說看，是誰會白白的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們？」
　　郭子蕭放下手裡的東西，雙手環胸，考慮後回答：「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他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對夫妻的資料，是碰巧這個時候傳遞給我們這個信息呢？還是在暗中監視我們？」
　　「如果是在暗中，那麼事情不是更複雜了，一下子牽扯出這麼多複雜的關係，不光有喬若雲，還有那個鴻田房地產公司的老闆，現在更要加上這個神秘人，你記得那天普和大廈失火的事情嗎？我覺得肯定是人為，現在確定了不是唐秀之後，那麼最有可能這麼做的人是誰？」
　　「有沒有可能是那個邱鴻生找人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