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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節

  隨後,人陸陸續續回來,原本冷靜的家裡,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最後回來的是葉一和他兒子,父子倆穿著幾乎是相同款式的風衣,帶著圍脖,掛著眼鏡。臉上都是冰冷冷不見笑容。甚至步伐都是一致的模樣。
  胖子笑道:「葉一,你兒子越來越像你了。小子,來胖伯這裡,別學你老子那悶騷的樣子。」
  葉一道:「別學你胖叔,娶個媳婦兒跟便秘一樣難。」
  我嘿嘿笑道:「來,念一去老叔房間,你妹妹在裡面玩遊戲呢。」
  小雨音聽到我們的話,蹦蹦跳跳就從我房間裡蹦出來,直撲葉念一:「念一哥哥!雨音想你了。」
  葉念一冰冷的小臉蛋上難得露出笑容,只不過一閃而過,酷酷地用手擋住撲來的雨音,學著他那死爹用沉沉的說:「別過來,這是我的新衣服。」
  再冷,也低不過年齡。兩個孩子最終手拉著手跑回我房間去玩《植物大戰殭屍》,而胖子也和葉一說起了九湖玲瓏局的事情。
  ……
  風水風水,既要有風,也要有水。
  這風無形,但隨處可得,水卻不常在,風水之局就是迎風存水的一種格局和手段。
  這九湖玲瓏局,就是風水局中最著名的局之一。當然,其著名不但是本身功效很大,更重要的是,也是風水師中失傳的幾種頂級風水局中的一種。
  再著名的便是這九湖玲瓏局本身了,這是一個很奇特的風水局。之所以奇特,據說除了本身需要有特定符咒篆刻出來的跟腳,還要搜集天下九湖的水,以及水中之蓮,算以特定的時間、地點、方位按照風水學內的方式埋入地下,形成九處水池。
第23節 救救我
  書接上回,上回書說到這九湖玲瓏局,是以特殊的水缸符咒篆刻出來的跟腳而形成,要以天下九大湖泊的水,輔助以聖潔水蓮。沾染接納風氣。再輔助以其特殊的手段、算法、方位和時間,最終形成聚財的一個風水局。
  再配合天時地利,將風水局中的天下九湖水汽連在一起,形成水龍,風水中有明確的解釋,風從官運,水走財運。扶搖直上逐風而行,可助長宅中官運恆通,而凝聚了水財大龍在一宅一院之中,使之宅中之人可接福納財,縱然不能富有天下,也可富甲一方。
  所以,古代所謂的風水,不過就是陞官發財的本質!
  要麼怎麼說秦始皇搜集九州之金,為起陵寢設下周天星斗大陣,將九州山川河岳縮於一地,試圖永掌山河,期待可以死而復生,又鑄有無數兵馬俑以供他復活後差遣再次爭霸天下,那乃是統領天下的頂級陣法。
   而九湖玲瓏局之上,有一陣法,名曰五湖四海玲瓏陣,這個陣法的創始人叫趙公明,乃是天下第一財神。之前有說過風水局乃是陣法縮減改進後形成的,這天下第一聚財陣法改版形成的風水局,就算算不得天下第一聚財風水局,也可以說是天下最納財的風水局之一,而局的蓋面太小容不下五湖四海,便有古代高人以天下九大湖泊為幾處,改動形成了九湖玲瓏局。
  只可惜就因為它有納財的性質,才最終導致了它的失傳。最後一次傳說這九湖玲瓏局的出現,是明朝初期的首富第一有錢人,傳說擁有聚寶盆的沈萬三。
  至於到底如何失傳,早已成謎。唯一的解釋就是當時皇權干涉的十分嚴重,才最終害了天下最聚財的風水局之一失傳的。
  葉一和胖子都十分的興奮,雖然失傳了風水局的佈置方法,可現在有了跟腳,按照葉一的說法,就算複製不出來這天下之最,也要想辦法驅動三分。有三分之力,就大可以賺無數鈔票。
  能不令人興奮?
  更重要的是,風水中講財和福本是一家,靠著風水局納來的財有多少,這福便有多少!對於我們這種混跡於黑白、陰陽的人來說,福的多寡直接影響著本身。
  這件事情被我們全員保密,畢竟太過重大。
  我好奇的問胖子,這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胖子給我們說了這九個大水缸的來歷,事情要從三天前接到的那個凶宅說起……
   三天前,我和葉一、胖子帶著話癆葉小七,四個人正坐在店裡打麻將,那天風很大,天空陰暗,就好像要下雨一樣。南方的城市,冬季的雨最是冰冷不過,葉一一大早跑去,說今天不營業,什麼風大不是大財就是大災的說法,今天不適合做買賣。然後外面掛個暫停營業的牌子,哥幾個湊在一起打上了麻將。
  因為已經入了冬季,天兒太冷,我就在店舖裡掛了兩個烤燈在周圍,門上的玻璃都上了一層精白的霜氣,外面看不到裡面,裡面也看不到外面。
  「三萬,葉大炮,胖爺我聽牌了。」胖子囂張的笑道,今兒也不知怎麼著葉一手氣特別差,連著給胖子放了好幾次大炮,這時候胖子囂張地喊著聽牌,肥胖的身體在凳子上扭來扭去,興奮happy的不得了。
  看他不停扭動的模樣,就想照著他的肥臉踹一腳上去。
   撇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胖子,葉一懶得搭理,順手摸起一張牌,嘴角微微挑起道:「暗槓。」扣下四張牌,然後去牌尾提起一張,我就看到他眉頭一挑,再看了一眼胖子,冷笑一聲,順手把提起來的麻將正面朝上的拍在桌子上『啪』說道:「胡了!四門清、大三元,暗槓加槓上開花。胖子你是莊家。自己算多少翻吧,這一把就能讓你輸掉褲衩!」
  胖子愣愣地看了著葉一推倒的牌,叫道:「老天,這一百年都難得一見的牌居然讓你摸手裡去了,沒天理了。」
  我悻悻的說道:「這下葉一虧的都回去了,我說小七,你也不爭氣啊。」
  葉小七喊道:「別啊,跟我什麼關係,我一個有為青年,未滿28週歲的未成年,陪著你們打麻將,不是禍害我嗎?楊哥,葉哥這一把贏了我多少錢?」
  我撇了撇嘴說道:「剛才借給你的一千肯定不夠了。」
  葉小七悻悻地翻出剛借給他的一千塊錢,丟在桌子上:「就這麼多了。我是吃白食的,沒工資還你。」
  正說著,就聽到我的房門『光當』一下被猛地推開,緊接著就有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出現在門口。
  呼!
  猛烈的風順著打開的店舖房門吹進來,『嘩啦啦啦』地吹散了攤在桌子上的鈔票飛了個滿地。
  我不滿的說道:「進門不會敲門嗎?沒看到暫停營業的字樣?」
  來者喊道:「這裡是不是有個楊大師?」
  我蹙眉道:「這裡有大師,但是現在也有大事。有事趕緊說。」任誰輸錢心情也不好。
  那人走顫顫巍巍地走進來關上房門,翻開頭頂的雨帽,露出一張蒼老的臉龐。
  「你們都是大師嗎?哪位是楊大師?」
  「有人介紹你來的?他是楊光,估計就是你嘴裡說楊大師」葉一指著我道。
  這話問的對,事實上,知道我們做這一行的人不是很多。多數都是關係戶介紹,所謂D市的人脈圈子裡的人才會知道我們的身份。對外而言,我們開的這個店子就是牟取暴利販賣的香燭、壽衣、扎紙、稀奇古怪東西的鋪子。
  「是朋友介紹我來的。」那個人很老實的說道,估計讓他來見我們之前,說過一些什麼對我們要尊重之類的話。反正這些日子以來,我們見多那種人前老闆,我們面前不敢裝爺的。畢竟我們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
  「是誰?」我問。
  「是周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