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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節

  老太哼了聲,看得出來她想說話,只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只好用這種方式抗拒我們。
  巴圖歎了口氣,扭頭對站在一旁的哨兵說,「我要救人,但老太固執,你說怎麼辦好呢?」
  這哨兵有點勢力眼,但關鍵時刻還是挺明白是非的,他沒回話,卻慢慢把眼睛閉上了。
  我忍不住想笑,甚至打心裡對這哨兵的態度也大為改觀。
  巴圖不再問什麼,回過頭看著老太說一句得罪了後,他一手指對著她脖頸戳去。
  我心說這也就是巴圖,換做別人誰也不敢做出這動作來,畢竟這是一種強迫的手段,尤其對付的還是個老人,力道輕了沒效果,力道重了容易出人命。
  但巴圖這一下卻很恰當,讓老太翻了兩下白眼就沉沉睡去。
  我知道機會來了,急忙掰開她的手把玉搶了過來。
  剛才我就覺得這玉邪門,現在把它全握在手裡更覺著自己手心涼涼的,而且連帶著這股涼意也慢慢擴大到小臂上。
  我沒當回事,尤其看樣這玉還很珍貴,我怕放在桌椅上被劃壞了,索性就用手牢牢握著。
  巴圖冷冷看著我,皺眉問道,「建軍,你不想活了麼?」
  我不懂他這話的意思,尤其我心說自己也沒處在什麼危險之中,他問我活不活這話從何說起?
  巴圖又給我提示,指著玉說,「建軍,我要是你就把這所謂的『玉』有多遠撇多遠,不然等它吸光你精力時你再後悔就晚了。」
  我看巴圖一臉嚴肅樣知道他沒說謊,而且聽他把這玉說的這麼玄乎我也真被嚇住了。
  我不再考慮這玉會不會被劃壞,就近對著一個桌子把玉撇了上去。
  這時哨兵睜開了眼睛,他對老太很在乎,一臉關切的看了會,隨後又問巴圖,「大人,需要我做什麼?」
  巴圖嘿嘿笑了,指著哨兵玩笑般的說道,「我把老太弄暈時你也在場,這次我要救不活老太你也推脫不了責任,既然咱們都在一條戰線上我也不客氣了,你幫我準備些東西,不然我就算有辦法救老太也苦於『無米之炊』。」
  哨兵被巴圖一嚇唬臉都白了,立刻接話問,「大人要什麼東西?」
  巴圖望著老太,有種邊問診邊開藥的架勢,「十根銀針,兩支水蛭,再來點活血止痛的草藥,最關鍵的是你把苗寨的蠱粉盒拿來。」
  對於巴圖剛開始要的那些東西,哨兵一點猶豫沒有的點著頭,可一提到蠱粉盒,他臉色沉了下來,大有猶豫之色。
  我不知道蠱粉盒是什麼,但看哨兵這幅婆媽樣我不耐煩起來,大聲強調一嘴,「爺們,蠱粉盒重要還是老太的命重要?你要是再不配合這事真就晚了,老太死了魔君會怎麼對你你心裡清楚吧?」
  其實我不知道老太和魔君什麼關係,只覺得既然老太在苗寨的身份如此德高望重,她肯定跟魔君的關係不一般,索性我就大膽的拿這事嚇嚇他。
  可沒想打我這通嚇真有效果,哨兵沒來由的嗷了一嗓子,轉身就向外跑去。
  這期間巴圖也開始施展手段了,他隨便找來一個小石子對著老太的頭頂輕輕捻上了。
  我看的挺好奇,心說自己還頭次知道捻石子能救人呢。
  我瞪個眼睛仔細瞧著,巴圖看出我心思來,趁空對我說,「建軍,你沒學過針灸不知道,針灸最早的起源就是由捻石子演變的,原始人拿這種手段來止疼活血。」
  我稍微愣著應了一聲,心說原始人也太有才了,那時候貌似都吃不飽吧,他們竟然還會抽出功夫捻石子玩。
  而不得不說的是,巴圖捻了一通石子後還真起了效果,至少老太的臉色好轉很多,呼吸也平穩不少。
  哨兵回來的很快,而且他還叫個幫手,他倆一人抱著一個箱子。
  巴圖讓他們把箱子放在地上後就命令他們去外面等待,接著他把兩個箱子都開打。
  我發現一個箱子裡放了十根銀針及一個大碗,碗裡並排放了兩支水蛭,而另外那個箱子顯得就很精緻了,裡面密密麻麻一堆格子,每個格子中都存著藥粉,聯繫著蠱粉盒這詞,我猜的出來這藥粉是拿蠱磨出來的。
  巴圖先把銀針拿走,一邊對老太施針一邊跟我說,「建軍,你給我當助手,一會我要什麼你就拿什麼。」
  我點頭應了下來。救治老太要開始了。
第六章 吸毒
  我和巴圖在一起救人有好幾次了,配合上很有默契。
  我也沒緊張,站在巴圖和箱子之間的地方看他救起老太來。
  巴圖把銀針都刺在了老太頭頂上,十根針刺激著十個穴位,在我印象裡人頭頂上都是大穴,巴圖一上來就直奔大穴很明顯接下來的舉動也是大手筆。
  隨後他給老太把脈,並時不時的跟我要這要那。
  我本來還為這事擔心,畢竟在我看來,蠱粉盒裡藥與藥之間沒任何區別,我怕巴圖說了一個藥名我失誤之下抓錯藥。
  但他明顯考慮到這點,跟我要藥的時候沒說藥名,但反拿位置及顏色來定位。
  比如他說「建軍,把蠱粉盒裡左上角乳白色的藥粉給我拿一抓來。」又或者說「建軍,把蠱粉盒中間區域那種墨綠色藥粉給我來上一點點。」
  我腦袋不笨而且也不是色盲,當然能理解到位並及時把藥送去。
  這些藥很神奇,至少比我見到那些在世面上賣的藥要神奇的多,我發現每種藥被巴圖輕輕灑在老太皮膚上後,沒多久就發生了驚人變化。
  要麼藥粉漸漸被皮膚吸收,要麼藥粉的顏色慢慢消失。
  反正半小時以後,巴圖就對老太身上施加了不下十種藥。
  而老太的臉色也是變來變去的,一會紅的跟個蒸熟螃蟹似的一會又灰暗的跟屍體有一拼。
  最後巴圖把銀針也都卸了下來,並招呼我向一旁走去。
  我以為救治老太完事了呢,還特意問巴圖,「老巴,老太身子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
  巴圖也不避諱,就在屋裡抽起煙來,聽我這話他又冷冷看了老太一眼回我,「這可不好說,看一會水蛭的本事吧。」
  我驚訝的啊了一聲,隨後反應過來,心說自己一直忙活著給巴圖抓藥,都忘了除了蠱粉盒還有另外木箱存在的事了,尤其現在被他一說,我也記起來特意拿過來的那兩隻大水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