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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節

  我當場無語。大哥,你也太困難了吧?!這他媽到底是你請我吃飯,還是我請你吃飯啊?!
  我把那皺皺巴巴的十塊錢塞回他手裡:「這錢,你留著坐車吧。」
  然後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去結賬……
  從麵館出來,我問道:「大猩猩,你有沒有錢回家啊?我先借你點吧,免得你出去搶劫。」
  大猩猩說道:「其實不用,我打個電話就有人來接我了……我!!手機停機了!!」
  我無奈的拿出一百塊錢,塞進他手裡:「去交手機費吧……」
  大猩猩有點不好意思的接過錢:「小龍,你借我一百,改天我還你一百萬!!」
  我心說你快拉雞巴倒吧,拿出十塊錢都這麼費勁,還跟我吹什麼牛逼……但我還是客氣地說道:「咱們兄弟就別提還錢了,怎麼樣?一百夠不夠?不夠再給你拿點。」
  大猩猩表示真的夠了,我們便分開了,我打了個車直奔機場,買了一張下午一點二十的機票,說是預計四點到達奇凌市。
  ……
  出了機場,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已經傍晚四點二十了,從這裡打車到家大概要半小時左右。
  奇凌市的12月非常寒冷,路邊有一層厚厚的積雪,而我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顯得非常另類,司機還問呢:「兄弟,你不會是讓人搶了吧?怎麼外衣都沒有?」
  「放心,我有錢付車費的。」我笑著回了一句。畢竟又離開幻雨閣了,我心情非常好。
  這次回來,我沒告訴任何人,因為我想給老爸老媽還有小靈姐個驚喜,於是我直接讓出租車開到了博物館的門口。時間已經是五點五十,小靈姐還有十分鐘下班,我雙手插兜,靠在門口的柱子上等了起來。
  由於我體質非常好,再加上火隱能的關係,雖然只穿了一件襯衫,但也不會覺得太冷。
  五點,天早就黑了,路上的路燈全部亮著,夜景很不錯。
  博物館的員工漸漸走了出來,他們看著我的目光都很奇怪,畢竟大冬天的,有人穿著一件襯衣在外面,的確很吸引人的目光。沒過多久,程東也帶著女朋友出來了,看見我之後嚇了一跳:「小龍哥!你這……自殘啊?」
  「呵呵,東子,好久不見。」
  「不冷啊你,把我這件給你穿吧。」說著,程東就要脫下自己的羽絨服。
  我按住他的胳膊:「不用不用,我不冷的,再說,我馬上就走了。」
  正說到這裡的時候,小靈姐從門口走了出來,她穿著去年冬天我給她買的羽絨服,戴著我給她買的帽子和手套,像個胖企鵝一樣。她見到我之後,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然後快步走了過來,直接撲進我懷裡!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我輕撫著她的頭髮,目光柔和地說道:「我回來了。」
  「嗯。」她輕嗯了一聲。
  大姐也跟在小靈姐身後飄了出來,看到我之後,對我點了點頭,我也對她笑了一下。她一直都在暗中守護小靈姐,這讓我非常欣慰,非常感激。
  見我們正在擁抱,程東笑著說道:「小龍哥,我先走了啊,改天請你吃飯。」
  「好。」我笑了笑,對他點了點頭。
  程東走後,小靈姐仍然緊緊地抱著我,我打趣道:「小靈姐,你抱得太緊了,我都喘不過氣了。」
  她趕忙放開我:「呀,你怎麼穿的這麼少?多冷呀?走走走,跟我進去,我辦公室還有一件大衣,你先穿上。」
  我扶著她的肩膀:「不用了,你忘了我的能力嗎?我擁有控火能力的,不冷,咱們回家吧。」
  小靈姐點點頭,挎上我的胳膊,我們在路燈下慢慢向家裡走去。
  我們一邊走,一邊談話。她說道:「小龍,我已經搬到你家去住了,因為你常年不在家,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所以我就搬過去了,這樣的話能省下一大筆房租,留著我們結婚的時候用。」小靈姐數著手指說道,不過手套是無指的,所以她這個動作看起來非常可愛。
  「這麼想結婚呀?」我捏了兩下她的臉問道。
  在溫馨的氣氛中,我們回到了家裡……
  ……
  見我回來,老媽多炒了兩個菜,老爹也和我喝了幾罐啤酒,一家人是有說有笑。
  老媽問我這次不會走了吧?我說會走,但這次有一個月的假期,我盡量少出門,多在家裡陪你們。
  吃完飯後,我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圍著浴巾走了出來。小靈姐看到我,輕呼了一聲,我趕忙低頭,還以為浴巾沒紮好,內褲露出來了呢。小靈姐走過來,看著我身上的疤痕,心疼地問道:「小龍,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疤痕?這半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的輕呼聲也引來了老爹老媽,老爹老媽也非常心疼。我隨意地說道:「看你們大驚小怪的,沒事,這些都是舊傷。」說著,我走回自己的屋裡,準備找件衣服穿上,免得讓他們擔心。
  就在我找衣服的時候,忽然響起了一陣侷促的敲門聲,然後開門聲響起,小靈姐問道:「咦?賤男,你怎麼鼻青臉腫的?」
  賤男那略帶哭腔的聲音傳來:「我要找大姐幫忙,大姐!你一定要幫我!」
  怎麼回事?
  我來不及穿衣服,直接走了出來,看到門口鼻青臉腫的賤男,我問道:「怎麼回事?」
  「大哥!!!」賤男眼睛一瞪,直接穿鞋衝了進來,撲進我懷裡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哥你終於回來了,哎嗨哎嗨呀~~」

第137節 楊飄飄的往事
  半年不見,他還是那麼的賤,我剛洗完澡,就被他抹了一胸口鼻涕!但看他哭得這麼傷心,我又不好意思推開他,於是安慰道:「劍南你先別哭,坐下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賤男坐在沙發上,一邊抹眼淚,一邊拿起一個蘋果:「要說到這個,那可真是說來話長,還得從我爸楊飄飄說起。」
  楊飄飄?這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難道是我香飄飄奶茶喝多了?
  賤男啃了一口蘋果:「我繼續給你們講啊,我爸小的時候吧,可淘氣了,都七歲了還尿床呢,我五歲那年尿了一次床,他還笑話我,我當場就說:你七歲還尿床呢,現在還有臉說我?」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提醒了一句:「劍南,你跑題了。」
  「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