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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頁

就越強大,胡九尾的身上的仙跟還沒有完全的泯滅,所以只要有信仰,那麼就還可以成為仙家!——現在只有這麼一條路了,不然的話,不僅是我們死,這兩隻妖魔一旦出了地宮,恐怕死的就是一大片的人了,他們自己也會永不超生。」
    江三秀看著我,眼裡滿是懇求,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把臉給轉了過去。誰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性不亞於讓我和胡九尾去送死,一旦失敗,我和胡九尾就會死,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們大家都會死。
    我看向胡九尾,胡九尾也看著我,僵硬著扯動嘴角淡笑:「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
    我轉過頭對著土地公婆:「我們在尋鑰匙的路上幫助過不少的人,如果要他們現在一齊供奉胡九尾,他們這個小忙是不會不幫的,只是路途離這裡遠,這件事情,只有拜託你們二老去了。」
    「我們來就是的為了這件事情的,放心吧,這件事交在我們二老的身上!」土地公婆說著,瞬間的從土地裡遁了下去。
    我從包裡拿出五通神白容生給我的黃符出來,用火機點燃,在燃燒的時候,慢慢的將我的意念給融合了進去,一道金色的光從紙符裡衝了出來,瞬間,一大道金色的光從火光裡瀰漫出來,向著胡九尾的身體裡延伸進去!白容生的速度還真的還是快,在瞬間就把巨大的靈力送了過來。
    胡九尾在金色光忙照耀下慢慢的站起來,接著,有無數金色的光從結界外面的黑暗裡鑽了進來,衝進胡九尾的身體裡,白色的結界在這種強烈的金光的照耀下瞬間破裂,而大司命從空中掉了下來。
    黑氣頓時竄了過來,幸好是胡九尾身上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把我們周圍十幾米的地放照的耀眼,黑色的氣在一瞬間照不進來,但是立馬,秦岳聞見了胡九尾的氣息,也顧不糾纏李青文,飛快的調整了進攻目標,把目標對準了我們,黑色的氣頓時就壓了過來!
    「秦妃,快!快請胡仙上身!」巫月嬋大聲的對我喊,我慌忙的翻開包,想翻出當初巫月嬋還沒給我抄完的筆記本,上面寫著請神的咒語,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黑氣已經籠罩了我們。
    一把手搖鈴塞到了我的手裡,大司命抓住我的手,對我說跟著他唸咒語!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十家都有九家鎖,就有一家門沒關,鳥奔山林虎奔山,喜鵲老嗚奔大樹下,家雀哺鴿奔房簷,……我等請神到前來,一請胡仙胡太爺,二請胡仙胡九尾……歌詞如此循環,很多都是現編的,但請神的名字只是胡九尾。
    身體一熱,一股暖氣從我的頭頂傾瀉下來,我感覺的身體變了模樣,全身的肉發緊堅硬,力量無窮,就像是胡九尾的身體一樣。
    「秦妃,現在我們真的是一體的呢。這種感覺真好!」
    胡九尾的話從我的心裡傳出來,是很好,好的讓我有點忘記我該要做什麼!身體被胡九尾操控,沒有了我剛才那般的慌手慌腳,一道金色的屏障把江三秀他們都圍了起來,江三秀看著我,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渴求,對她點頭,說我會盡力的。
    身體裡瀰漫出來的金光掃乾淨黑暗中的一切,我飛向空中,金光四起,大片平坦的泥土展現。李青文他們現在處於弱方,正是反擊的時候,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呼吸,是胡九尾的呼吸!
    我問胡九尾怎麼了?
    話說的這時,黑白無常帶著一大片的黑氣瀰漫了過來!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在震耳欲聾的呼嘯聲裡,我的身體從空中狠狠的摔了下來!黑暗瞬間包圍了整個的地宮,一股溫燙的液體從我的喉嚨裡湧出來,嘴一脹,吐了一大口,腥味立即撲面而來。
    全身劇烈的在抽痛,胡九尾在我的身體裡虛弱著聲音問我有沒有事?背上立即被一陣陰寒的力量從頭頂的地方壓了下來,「彭!」的一聲,把我扁扁的拍在了地上,撕裂般的痛讓我忍不住尖叫了起來!聲音嘶啞淒厲,隨後全身就像是死了一般,癱在地上不能動彈一絲一毫。耳邊傳來了江三秀她們痛苦的喊聲,我卻不知道她們在哪裡,四處的血腥味瀰漫的到處都是,慘叫的聲音慢慢的停了下來,最後是一片可怕的寂靜,靜的連李青文和秦岳尖利的大笑聲我都沒聽見,我能感覺的到,在我身邊周圍數百米周圍內,除了李青文和秦岳的呼吸,誰的呼吸都沒有了。
    他們是不是都死了,我問我自己?江三秀、大司命、巫月嬋、顧常德,他們之前在我眼裡的一幕幕,她們所有的好都湧現了出來……心就像是放在絞肉機裡碎碎的絞細,我疼的大聲的喊起來,連胡九尾叫我的聲音我也沒有聽見!
    「四小鬼出來!」
    我哀嚎著大喊,我感覺幾道風力在我的身邊顯現了出來:「我要靈氣,你們去幫我找到靈氣,我要靈氣!!」
    四小鬼不做聲了,隔了好一會才答應了我,朝著我看不見的方向飛了過去,不一會,一陣強烈的三色光在前方不遠的地方閃亮了起來,這是鑰匙的力量!我奮盡全力的朝著那點亮光爬過去,胡九尾瞬間將我所有的意識奪了去,變作他的身體,向著三光芒的地方迅速的飛過去!
    我看見魑魅魍魎緊緊的纏住了滿頭長長的白髮的秦岳,在他身上不斷的啃咬,靈氣不斷的從傷口向外四溢,而秦岳把一隻隻的小鬼從身上扯下來,把尖牙利齒的小鬼毫不忌諱的塞到嘴巴裡去,小鬼在陣陣尖叫,掙扎著四肢,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用,秦岳瘋了般的大聲的笑著,把小鬼塞進嘴裡!
    我瘋了,向著秦岳撲了過去,把他身上洶湧著的靈氣飛快的吸進我的身體裡,整個過程,只有幾秒,但是小鬼給我爭取的這點時間的已經夠了,我心裡滿是潔白的光芒,胡九尾用他最後的力量,將我的所有的悲憤都集合在了一起,化作一道巨大的光向著四周飛散開去!在我尖噪的大叫聲裡!地宮瞬間白光刺眼,整個地宮一片的明淨焦躁黑氣已經消失不見了,地上,橫七八豎的躺著一些直挺挺的屍體,秦岳的、李青文的、江三秀的,大司命的……
    他們的屍體,一具具的擺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敢相信,他們真的就這麼輕易的死了,我就像是個瘋子,慢慢的向著他們爬過去探他們的人中,在探不到一絲的鼻息之後又害怕的退了回來……
    「轟隆轟隆……」的聲音向著我傳了過來,前方的地宮在以飛快的速度在崩塌,灰塵揚起,我看了看身旁屍體已經冰冷的胡九尾,躺在他的身邊,閉上了眼睛。
    只希望我的下輩子不再被人利用,不,我已經沒有下輩子了,那我就祈禱,希望胡九尾下輩子能一世安好。
    感謝這個世界賜給我的一切,但是現在,我還給這個世界了。巨大的石頭從高高的地方壓砸在了我的身上,鮮紅色的血流滿了一地……
    
    第八章 終結【三】
    
    什麼天道難違,什麼山荒海枯,在我腦袋空白的這一刻,全部都化為了烏有,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正像著泡沫一樣,慢慢的在我腦海中的空白色裡消散。二十多年前,我用我靈魂做了一個有生以來最大的賭注,就是用我永久的靈魂來換這麼一個脆弱的身軀,只是為了找到胡九尾。
    現在,大家都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慢慢的毀滅,從此之後,就不會再有永生永世,從此之後,我就會被這個世界遺棄。
    這種感覺,比死都還要來的痛苦,所有的一切,在這個瞬間拋下我走的遠遠的。我無比的懼怕這種孤單,就像是之前被封在古墓裡時的那種畏懼,懼怕黑,懼怕所有一切安靜的東西……這個時候,我甚至在自私的渴望胡九尾能陪我一起走,陪著我一起走向世界的盡頭……
    我的靈魂就在我的恐懼中逐漸消失,一抹黑色的長髮從我殘缺的魂魄中閃過,白衣飄然,——是大司命。他用他的仙氣將我破損的靈魂殘片吸了回來,一片一片的粘貼在我的整體上。
    我看著大司命,莫名的,心裡的畏懼減輕了些,大司命怎麼出現在這裡?
    「我想讓你活著。——不想讓你死的這麼安心。」
    大司命說著,臉上的神情卻是安逸,雙目難得的明媚,只不過這時他的眼神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就像是很遙遠的時候,但具體的時間又忘記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不要再想了,你想不出的。」大司命說著,朱紅色的嘴角往上一揚,手裡拿著一支開的鮮艷欲滴的扶桑花遞給我。
    「你的命,上天早以經注定了,世界上沒有誰能逃脫天道,命該是怎樣,就是怎麼樣的。我等你年終老死的那一天,你把這支扶桑插在床沿,到時候我會來接你。」
    我緊緊的捏著扶桑花,我知道我的前世是支扶桑花,可是大司命給我支扶桑花是什麼意思?可是我不管他是什麼意思,胡九尾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我只想也隨著胡九尾這世的記憶死去,我害怕,我害怕活著整日整夜的痛苦。
    我求大司命,要他讓我死,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說他已經耗盡他的半條命,才求得女媧神尊給了我個可以輪迴的魂魄,若是這樣就死了的話,他會覺的不值。
    頓時,我的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晶瑩剔透,就像是元氣流出來的眼淚一般,大司命伸手將我的眼淚撈到了手心裡,看了一會,將這眼淚含進了他的口中,伸手將我摟在懷中,將唇在我的額頭上微微的觸碰,身上的金光四溢,大司命的實體,慢慢的從腳上慢慢的升騰消失,就像是剛才我的靈魂在慢慢的消失一樣。
    「扶桑,記住了,將來老死的時候,將這支扶桑花插在床頭,到時候我下來接你,一起完成我們當初的願望。回去之後,這一世,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大司命說著,也不等我問他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金光瞬間從他的眉宇間破裂開來,光氣耀眼,還沒三秒鐘的時間,我的眼前頓時就一片空白!
    扶桑,他叫我扶桑,為什麼這名字聽起來很是耳熟?在我想的出神的時候,身體被什麼東西輕輕地一推,腳底下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我的身體頓時向著這個洞裡摔下去!
    ……
    ——
    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道刺眼的陽光射進了我的眼睛裡,我痛的趕緊的摀住了眼睛,一個熟悉的女人影子從床邊離開去拉好窗戶!——是我媽。
    「你這死丫頭,你可把媽嚇壞了!」我媽一拉好窗戶,立馬撲在我的身上放聲大哭了起來。我看著四周的場景,才發現我現在躺在了醫院裡頭,我媽對我哭嚎:「小妃,你可終於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在這醫院裡頭躺了快一年多了,你爺爺這老不死帶你去杭州玩,可是哪知道你會從山上滾落下來,去年看你滿頭是血的時候我哭死過好幾回,你那兩個同學,一個叫江三秀的,還有一個叫什麼青文的來這裡照顧了你整整的兩個月呢,你可把我們嚇壞了……」
    我媽還沒說完,我的心裡一驚!慌忙的向著我媽問道:
    「你是說我去年去杭州玩的時候滾下山,在醫院裡躺了一年多?!我爸呢?我爸的病怎麼樣了?」
    我媽趕緊的擦了擦眼淚:
    「你去年就是和你爺爺去杭州鳳凰山玩的時候滾下山的,一直在醫院裡躺倒現在,醫生都說你植物人了。不要擔心你爸的病在三天前就好了,那些醫生不敢承認是他們誤診,現在我們家就要和那家醫院打打官司,不然的話,不讓這些醫生繼續的害人……」
    我的頭頓時像是被雷擊劈,我怎麼是從鳳凰山上摔下來的?我記得明明是在那個時候我剛剛拿到元氣,怎麼可能會忽然的從鳳凰山上滾下來?我想起什麼似的,趕緊的搖晃著手鐲,想把四隻小鬼搖晃出來,可是什麼都已經沒有了!
    我瞬間瘋了,尖利的嚎叫!瘋狂的扯著自己的頭髮,對我媽說我沒有成植物人,我為了救我們一家才去找鑰匙的,我還看見了我們家的家仙,是我家的家仙陪我去找鑰匙的……
    我媽驚愣的看著我,輕輕的說這一年都是她在這裡照顧我的……後面的話也還沒有說完,以為我瘋了,捂著嘴哭著跑了出去!
    對,江三秀和李青文也和我們去過,我趕緊的翻手機,在床頭上看見了我媽的手機,幸運的是在她的電話薄裡找到了江三秀的號碼,我立馬就撥了個電話過去。
    「秦阿姨?找我什麼事?」
    電話裡頭傳來了江三秀的大嗓門,還有李青文在她身邊說話的聲音,我慌忙的對她說:「三秀,我是秦妃,你是怎麼活過來的,我們是不是一起去找過鑰匙,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王治國的人,你是不是特別的怕貓,你家是不是住在蒙古,家裡還有一個叫沈萬三的人……」
    我的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電話裡頭傳來一陣沉默,接著江三秀對著李青文說:「小青,小妃的電話,小妃怎麼了?說一些莫名奇妙的東西。」
    我頓時就蔫了下去,把手機摔在了地上,眼淚洶湧的從我的眼睛裡澎湃出來,為什麼難道這真的是我的夢?這不是夢,一定不是夢!!可是不是夢的話,世界上哪裡有這麼詭異的事情?人和神靈怎麼會發生感情?
    心臟頓時就像是掏空了一般,連呼吸都痛,這就是大司命說的要我好好的活著嗎?所有我認識的人都不知道道哪裡去了,曾經的生死與共,現在卻變成了我的黃粱一夢,我開始恨這個世界,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胡九尾,胡九尾!我大聲的嘶吼著他的名字!希望的他能聽見,希望他能立馬出現在我的面前!
    眼角的餘光背身邊的一支團紅色的東西,定睛一看,是一朵開的正焰的扶桑花,這支扶桑花和大司命送我的一模一樣!我頓時興奮了起來,飛快的跑下床,跑到走廊上大聲的喊著我媽的名字,說這是大司命給我的扶桑花,他說等我老死的時候來接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家仙真的陪我到找鑰匙!
    所有的人都嚇的躲了起來,一會幾個醫生把我困住後,在我的身上打了幾針的鎮定劑,我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像個傻子一樣,一看見有人從把我的身邊經過,我就傻呵呵的笑,對著她們說我說的是真的。
    經過一陣時間的折騰,我被家裡人接到了家裡頭,聽見我爸說他病好的時候看見一隻狐狸從他的窗戶外面跳出去,我立馬就激動的大喊,那是胡九尾,一定是胡九尾救他的!——最終,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我媽把我送進來的時候,哭的滿臉是淚,隔著鐵門看了我很久才走。
    精神病院裡只有精神病人,我天天看著他們做出些有趣的動作,把自己當小孩子,拿著自己的排泄物當飯吃……什麼都有,我也在這種精神病人中變的神經病起來,整日拿著一個布偶的毛絨玩具傻笑,叫他胡九尾,給他餵飯,幫他穿衣服,還整天的抱在懷裡不讓別人搶走他,和著別的精神病人在做著一些常人無法理喻的事情……
    我以為我的一生都會在精神病院裡過去,但是在醫院體檢的時候,竟然發現我意外的有三個月的生孕了。
    這個消息讓我的家人都驚愣了,三個月之前,我還昏迷在醫院裡頭,怎麼可能會有身孕?家裡人起先不信,但在挽起我的衣裳看我的微微隆起的肚皮後,才相信了,我已經是個神經病了,家裡人商量了幾天後,合算著要把我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哄騙著我去醫院做人流,在逼我吃藥的時候,我忽然間明白了過來,死死的護住肚子,說這孩子是我們家家仙太爺的,誰都不許動!可是根本就沒有用,我最終還是被他們灌了墮胎藥。
    我從家裡逃了出來,捂著劇痛的肚子在大街上跑,鮮紅的血從我的大腿裡流出來,落在地上刺目一片我要去找胡九尾,我要告訴他我們的孩子就要死了,我要去遼中的那個破房子裡找他!
    強烈的意念在我的心裡滋生,身邊追著我喊的人群在我的面前消失了,眼前瞬間出現的是太爺爺死後我做的那個夢裡出現的地方,四周都是一大片鮮紅色,每個窗戶上都貼了大大的囍字,一個穿著囍服的男人,從屋外走了進來,當他抬起臉的時候,我看見了他清晰白皙的面皮,——是胡九尾!
    「九尾!……」我低聲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嗯。我在。」胡九尾說著,朝著我撲了過來,緊緊地把我摟在他的懷裡:「你終於來了。——女媧神尊要我在這裡等你一年,若是你能來,她便賜予我人心,讓我這世為人。——秦妃。」
    我緊緊的把臉貼在胡九尾的懷裡,所有的心酸苦楚在這個時候化作了雲煙飄遠,胡九尾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撫摸,疼痛逐漸的消失。
    「我們的孩子,已經有三個月大了嗎?」胡九尾問我。
    我點了點頭,胡九尾立即高興的把我懸空抱起來,我身上的衣服化成了一身鮮艷的新娘囍服,碧霞元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大堂上,手裡托著一顆鮮紅色的心臟,胡九尾把我抱過去,將這顆心臟吞下,瞬間華光流竄。
    「女媧神尊救了你們所有的人,並為了不洩露天機,把所有參與進來的人的記憶都篡改了。」說著把我拉過去,對我進一步說話:「你前世與大司命,本是同一棵樹上的扶桑花,他最大的心願,就是百年之後將你接回天界,而胡九尾為了救你父親,用他千年的壽命換了你父親四十年的壽命,他也只有今生這一世了。你在有生之年可要好好珍惜胡九尾,你欠他的你是還不清的。」
    我笑了笑:「胡九尾的有生之年便是我的有生之年,他要是死,我也絕對不會丟下他一個人死!我愛他!愛的超過了一切!」
    碧霞元君點了點頭: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來拜堂吧!拜完了堂,我再送你們個大胖小子!這胖小子,早就想投到秦妃肚子裡了。」
    胡九尾問我碧霞元君找我去幹嘛了,我扶著我的肚子,對胡九尾說,碧霞元君教我們怎麼過日子!
    胡九尾笑了起來,屋外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真好看,胡九尾碎碎的念動了幾聲,我的頭頂上出現了一個大金冠子!流蘇道道,異常的好看。我驚疑的看著胡九尾,胡九尾笑的滿足:「難道你規定了是人就不能有法力?」
    我笑著捏了一下胡九尾的臉,碧霞元君趕緊的催促,說她還要回去帶那伙孩子,要我們兩個趕緊的拜,她看完洞房就走。
    我和胡九尾相視笑了一下,在碧霞元君的喊聲中,像在之前的那個夢中一樣,彎腰拜堂。只不過這次是真實的存在,胡九尾滿眸子的喜色,我滿面的幸福。
    「一拜天地」
    ……
    屋外陽光明媚,引來了無數只蝴蝶在屋外翩然飛舞。
    ——願歲月一直靜安然靜好。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