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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論
[1] 可能在450萬年前。如想瞭解最近的遺傳學方面的證據，可參考Siepel（2009）。
[2] De Waal（1998），p. 5.
[3] 這裡引用的數字有些摘自McNeil（2006）等。色情業營業額高達數千億美元的報道來自https://www.latimes.com/news/nationworld/nation/la-fg-vienna-porn252009mar25，0，7189584.story。
[4] 參閱「Yes，dear. Tonight again.」Ralph Gardner，Jr. The New York Times（June 9，2008）: https://www.nytimes.com/2008/06/09/arts/09iht08nights.13568273.html?_r=1。
[5] 更多信息披露：默多克同時擁有出版本書的出版社哈珀考林斯（Harper Collins）。
[6] Diamond（1987）.
[7] 這些關係包含許多促進團體認同的方法，比如參加增強團體粘合性的儀式，薩滿教特徵在覓食團體中仍然普遍。有趣的是，這些增強集體認同的儀式常常伴隨著音樂（它像性高潮一樣，會釋放催產素，這種激素與形成情感聯結關係密切）。參閱Levitin（2009）獲得更多關於音樂與社會認同的信息。
[8] 這一轉變的精確時間定位最近遭到質疑。參閱White and Lovejoy（2009）。
[9] 想要瞭解更多覓食部落的分享型經濟，參閱Sahlins（1972），Hawkes（1993），Gowdy（1998），Boehm（1999），或者Michael Finkel在《國家地理》上關於哈扎人的文章，附在線閱讀鏈接：https://ngm.nationalgeographic.com/2009/12/hadza/finkel-text。
[10] Milthen（2007），p. 705.
[11] Taylor（1996），pp. 142-143. Talor的書對於人類性起源有極好的論述。
第一部分：關於物種的起源
第一章 記住尤卡坦！
[1] 這一記錄來自Todorov（1984），但Todorov的說法並未被廣泛接受。想要瞭解其他詞源學（西班牙語）的觀點，可參閱https://www.yucatantoday.com/culture/esp-yucatan-name.htm等。
[2] 資料來源：《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署微量成分管理手冊·香料檢測部分》。網上資料可見https://www.fda.gov/Food/ScienceResearch/LaboratoryMethods/MacroanalyticalProceduresManualMPM/ucm084394.htm。
第二章 關於性，達爾文所不知道的事
[1] 初次發表Daedalus，2007年春。文章鏈接：https://www.redorbit.com/news/science/931165/challenging_darwins_theory_of_sexual_selection/index.html。想要瞭解更多她關於自然界中性的多樣化的獨特見解，參閱Roughgarden（2004）。想要瞭解她對於自私是自然選擇與性選擇的動力這一論點的解析，參閱Roughgarden（2009）。想要瞭解更多自然界中的同性戀現象，參閱Bagemihl（1999）。
[2] https://www.advicegoddess.com/ag-column-archives/2006/05.
[3]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贊同這個說法。達爾文的弟弟伊拉斯謨斯第一次讀到該書時，感到達爾文的推論如此強大，他完全不在乎是不是缺少證據，他寫道：「我的感覺是，如果有什麼事實不符合這個推論，需要擔心的是那些事實是否有了問題。」
[4] Darwin（1871/2007），p. 362.
[5] Pinker（2002），p. 253.
[6] Fowles（1969），pp. 211-212.
[7] Houghton（1957）.引自Wright（1994），p. 224。
[8] 引自Quoted in Richards（1979），p. 1244。
[9] 在《線上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 Online）2005年2月期第30頁上，科學史歷史學家隆達·史賓格（Londa Schiebinger）寫道：「伊拉斯謨斯·達爾文（Erasmus Darwin）沒有將自己的性生活約束在神聖的婚姻之內。在他1789年出版的詩集《花草之愛》（Loves of the Plants）中，他的花花草草自由地展現情愛，其形式涵蓋了所有異性交配可以想像的各種可能性。纖細的二蕊紫蘇，剛剛和兩位兄弟心滿意足地輪番做愛，嬌喘中流露出些許憂慮。黃花九輪草——一種普普通通的驢蹄花——『恍恍惚惚』地躬下身子，深色的眼睛飄忽不定，金髮散亂，向她的五位情郎一一致以謝意……老達爾文很可能是在花卉的幌子下，生動地描述他自己在原配妻子死亡後經歷的自由性愛。
[10] From Hrdy（1999b）.
[11] Raverat（1991）.
[12] Desmond & Moore（1994），p. 257.另外還可參閱Wright（1994），其中有關於達爾文思想歷程與家庭生活的精彩論述。
[13] Levine（1996）第一個使用了「原始摩登化」的術語。在美國的文化史上，《摩登原始人》有其獨特的重要位置。它是第一套以成年人為觀眾、在黃金時段播出的動畫系列片，是美國廣播公司製作的第一套彩色動畫片，也是第一套能連續播放超過兩季的黃金時段動畫片（直到1992年，這一紀錄才被《辛普森一家》追上），而且，這也是第一部有了男女床上鏡頭的動漫節目。
[14] Lovejoy（1981）.
[15] Fisher（1992），p.72.
[16] Ridley（2006），p. 35.
[17] 參閱史蒂文·平克等人的論述。比如，平克認為人類社會已經通過無數代人的努力變得越來越和平了。（我們在本書的第13章對此有更多的討論）。
[18] Wilson（1978），pp. 1-2.
[19] 數十年後史蒂文·平克使這一觀點復甦。而在此之前很久就流傳過這一觀點的更為細緻精準的表述。
[20] 參閱Thornhill & Palmer（2000）等。
[21] 《論兩個人的暴政》（「A Treatise on the Tyranny of Two」），《紐約時報》雜誌，2001年10月14日。讀者可以在網上閱讀這篇文章https://www.english.ccsu.edu/barnetts/courses/vices/kipnis.htm。
[22] 引自Flanagan（2009）。
[23] Real Time with Bill Maher，2008年3月21日。有趣的是，建議「過新的生活」的嘉賓Jon Hamm那時在電劇Mad Man中扮演了一連串浪蕩公子角色。
[24] 想要瞭解更多關於摩爾根（Morgan）的生活與思想的信息，參閱Moses（2008）。
[25] Morgan（1877/1908），p. 418，427.
[26] Darwin（1871/2007），p. 360.
[27] Morgan（1877/1908），p.52.
[28] Dixson（1998），p. 37.
第三章 細論人類性行為演化的標準敘事
[1] 向John Perry Barlow，「A Ladies』 Man and Shamless.」一文的作者致歉。詳情請見：https://www.nerve.com/personalEssays/Barlow/shameless/index.asp?page=1。
[2] Wilson（1978），p. 148.
[3] Pinker（2002），p. 252.
[4] Barkow et al.（1992），p. 289.
[5] Barkow et al.（1992），pp. 267-268.
[6] Acton（1875/62），p.162.
[7] Symons（1979），p. vi.
[8] Bateman（1948），p. 365.
[9] Clark and Hatfield（1989）.
[10] Wright（1994），p. 57.
[11] Buss（2000），p. 140.
[12] Wright（1994），p. 57.
[13] Birkhead（2000），p. 33.
[14] Wright（1994），p. 63.
[15] 亨利·基辛格——我們只是表達了一種看法，絲毫沒有要攻擊他本人的意思。
[16] Wright（1994），pp. 57-58.
[17] Symons（1979），p. v.
[18] Fisher（1992），p. 187.
第四章 鏡子裡的大猩猩
[1] 參閱Caswell（2008）等，及Won & Hey（2004）。基因檢測領域的快速發展使得關於黑猩猩/倭黑猩猩分化的時間定位的爭論再次展開。我們採納被廣泛接受的300萬年前的推測，儘管它事實上可能發生在不到100萬年前。
[2] 這一數據來自de Waal & Lanting（1998）。
[3] Harris（1989），p. 181.
[4] Symons（1979），p. 108.
[5] Wrangham & Peterson（1996），p. 63.
[6] Sapolsky（2001），p. 174.
[7] 表格中的數據基於Waal（2005a）和Dixson（1998）。
[8] Stanford（2001），p. 116.
[9] Berman（2000），pp. 66-67.
[10] Dawkins（1976），p. 3.
[11] https://www.edge.org/3rd_culture/woods_hare09/woods_hare09_index.html.
[12] de Waal（2005），p. 106.
[13] Theroux（1989），p. 195.
[14] Pusey（2001），p. 20.
[15] Stanford（2001），p. 26.
[16] MacGrew & Feistner（1992），p. 232.
[17] de Waal（1995）.
[18] de Waal & Lanting（1998），p. 73.
[19] de Waal（2001a），p. 140.
[20] 引自：https://primatediaries.blogspot.com/2009/03/bomobos-in-gardenof-eden.html。
[21] Fisher（1992），p. 129.
[22] Fisher（1992），pp. 129-130.
[23] Fisher（1992）.這部分引文都來自329頁的尾注。
[24] Fisher（1992），p. 92.
[25] Fisher（1992），pp. 130-131.
[26] de Waal（2001b），p. 47.
[27] de Waal（2005），pp. 124-125.
[28] de Waal是一個真正忠實於科學的人，並且為人友善，他審讀了本書中的部分章節並提出意見，包括我們持不同觀點的部分。
[29] 表格中的信息引自幾種的材料（Blount，1990；Kano，1980 & 1992；de Waal & Lanting，1998；Savage-Rumbaugh & Wilkerson，1978；de Waal，2001a；de Waal，2001b）。
第二部分：天堂裡的情慾（孤獨感？）
第五章 誰失去了天堂，又失去了些什麼？
[1] 對覓食社會如何以及為什麼向農耕社會轉變感興趣的讀者，Fagan（2004）和Quinn（1995）是極好的參考資料。
[2] Cochran和Harpending（2009）指出了某些相似性，他寫道：「在（文明化的）人類和被馴化的動物身上，我們都發現了縮小的腦尺寸、更寬的顱骨、變化的髮色或毛色、更小的牙齒。」（112頁）
[3] 見《紐約客》2009年3月30日Atul Gawande在《地獄》（「Hellhole」）一文中引述安德森的話。要瞭解為什麼單獨囚禁極端不人道，可以被列為虐待，該文非常值得一讀。Gawande的結論是，單獨監禁就是虐待，「因為正常的人需要與其他人交流」。
[4] Jones，et al.（1992），p. 123.
[5] 儘管看來只有人類和倭黑猩猩在整個經期進行性交，但是黑猩猩和有些種類的海豚也具有在生殖之外還以性交為娛樂的嗜好。
[6] 這些花絮均來自文化歷史學家Michael Ventura講述爵士樂和搖滾樂的奇妙短文，《聆聽長蛇哀號》（「Hear That Long Snake Moan」），發表於Ventura（1986）。該書目前絕版，但是這篇短文和其他文章可在網上查看，見Ventura的個人網站：https://www.michaelventura.org/。Thompson的資料，可見Ventura的隨筆和Thompson（1984）。
第六章 誰是你的父親？
[1] Harris（1989），p. 195.
[2] Beckerman & Valentine（2002），p. 10.
[3] Beckerman & Valentine（2002），p. 6.
[4] Kim Hill引自Hrdy（1998b），pp 246-247。
[5] 比如，研究人員發現，在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的巴裡人中，有兩個以上被公認的父親的孩子中，有八成能活到成年，而只有一個正式父親的孩子只有64%能活到成年。Hill和Hurtado（1996）在研究中說，他們調查了227個阿奇人（Ache）孩子，其中，承認有一個父親的孩子中，70%活到了10歲，而在同時有一個主父，又有一個次父的孩子，有85%活到了10歲。
[6] 引文來自Sally Lehrma發在AlterNet.org上的一篇文章。文章的鏈接是https://www.alternet.org/story/13648/?page=entire。
[7] Morris（1981），pp. 154-156.
[8] 來自Beckerman和Valentine（2002），p. 128。
[9] 參閱Beckerman和Valentine（2002）的Erikson章節。
[10] Williams（1998），p.114.
[11] Caesar（2008），p. 121.
[12] Quoted in Sturma（2002），p.17.
[13] Littlewood（2003）.
[14] 對此，很多持相反觀點的人會跳出來說，Derek Freeman 1983年的論述已經駁斥了Margaret Mead對南太平洋土著放縱情生活的記錄。但是，Freeman當年的駁斥如今又遭到其他人的駁斥，這是不是讓Mead的描述又回到了「未被挑戰」的狀態？Hiram Caton等人相當令人信服地指出，Freeman對Mead的無情抨擊受他本人精神失常的驅動，他的精神疾患讓他幾次三番地發起偏執型的猛烈攻擊，最後，他被澳大利亞外交人員強制性地趕出沙撈越。人類學界今天的普遍觀點是，如果Mead的發現中有任何錯誤，那麼，這些錯誤有多嚴重，還是一個不甚清晰的問題。Freeman在抨擊中的舉證，均發生在基督教進入薩摩亞群島幾十年之後。所以，人們不應該感到奇怪，他聽到的故事和半個世紀之前米德聽到的故事天差地別。有關資料，我們建議讀者閱讀Monaghan（2006）。
[15] Ford & Beach（1952），p. 118.
[16] Small（1993），p. 153.
[17] de Waal（2005），p. 101.
[18] Morris（1967），p. 79.
[19] https://primatediaries.blogspot.com/2007/08/forbidden-love.html.
[20] Kinsey（1953），p. 415.
[21] Sulloway（1998）.
[22] 對其他哺乳動物中分享行為的研究，參閱Ridley（1996）和Stanford（2001）。
[23] Bogucki（1999），p. 124.
[24] Knight（1995），p. 210.
[25] 人類在多大程度上隱藏了自己的排卵期，並不是像有些權威斷言的那麼確定。我們很有理由相信，通過嗅覺系統，人類仍然能夠覺察到女性的排卵期，而今天人類的這一功能，比起我們的祖先已經大大地退化了。請見Singh和Bronstad（2001）。而且，也有理由相信，女性通過服飾和面部表情的變化等等方式宣揚她們的生育能力，吸引人們的注意。可參見Roberts（2004）等。
[26] Danniels（1983），p. 69.
[27] Gregor（1985），p. 37.
[28] Crocker and Crocker（2003），pp 125-126.
[29] Wilson（1978），p. 144.
第七章 最親愛的媽媽們
[1] Pollock（2002），pp. 53-54.
[2] 引自Sarah van Gelder的採訪「Remembering our purpose: An interview with Malidoma Some」，In Context: A Quarterly of Humane Sustainable Culture，vol. 34，p. 30（1993）。在線閱讀鏈接：https://www.context.org/ICLIB/IC34/Some.htm。
[3] Hrdy（1999），p. 498.
[4] Darwin（1871），p. 610.
[5] Leacock（1981），p.50.
[6] https://www.slate.com/id/2204451/.
[7] Erikson（2002），p. 131.
[8] Chernela（2002），p. 163.
[9] Lea（2002），p. 113.
[10] Chernela（2002），p. 173.
[11] Morris（1998），p. 262.
[12] Malinowski（1962），pp. 156-157.
[13] See Sapolsky（2005）.
[14] Drucker（2004）.
[15] 即使是「高貴野蠻人」這一浪漫理念的推銷員讓-雅克·盧梭也對這一規模的棄嬰習以為常。1785年，本傑明·富蘭克林訪問了盧梭丟棄了他自己的五個非婚生子女的醫院，發現那裡的嬰兒死亡率高達百分之八十五。（「Baby Food，」by Jill Lepore，in The New Yorker，January 19，2009）。
[16] McElvaine（2001），p. 45.
[17] Betzig（2989），p. 654.
第八章 糾結如麻的婚姻、交配和一夫一妻制
[1] 我們寫到這兒時，Tiger Woods正因為與眾多女人在汽車裡、在停車場、在沙發上……「睡覺」而受到指責。我們會認為他是一個發作性睡眠病患者嗎？
[2] de Waal（2005），p. 108.
[3] Trivers的論文被認為是確立雄性供養（投資）重要性的基礎性文獻，他將雄性提供食物和保護作為雌性擇偶的重要標準之一。如果讀者想更深入地瞭解演化心理學，這篇論文值得一讀。
[4] Ghiglieri（1999），p. 150.
[5] Small（1993），p. 135
[6] Roughgarden（2007）.在線閱讀地址：https://www.redorbit.com/news/science/931165/challenging_darwins_theory_of_sexual_selection/index.html。
[7] The New Yorker，November 25，2002.
[8] Cartwright文章的在線閱讀地址：https://www.pbs.org/wgbh/aia/part4/4h3106t.html。
[9] Symons（1979），p. 108.
[10] Valentine（2002），p. 188.
[11] Souhail Karam的文章，發表於Reuters，2006年7月24日。
[12] The New Yorker，April 17，2007.
[13] 博韋的樊尚（Vincent of Beauvais）創作的《教義鏡鑒》（Speculum doctrinale）10.45。
[14] 都引自Townsend和Levy（1990b）。
第九章 親子確定性：標準敘事的基石不堪一擊
[1] Edgerton（1992），p. 182.
[2] In Margolis（2004），p. 175.
[3] Pollock（2002），p. 53.
[4] 想要更多及更深入地瞭解社會暴力水平和性慾水平的關聯，參見Prescott（1975）。
[5] 引自Hua（2001），p. 23。
[6] Namu（2004）. P. 276.美國公共廣播公司（PBS）的《世界前沿》（Frontline World）節目製作過一個精彩的節目，講述摩梭人的生活，可見www.pbs.org/frontlineworld/rough/2005/07/introduction_to.html。
[7] Namu（2004），p. 69.
[8] Namu（2004）. P. 8.
[9] 這種對於個人自主權的神聖性的尊重也是覓食部落的特徵。例如，Michael Finkel走訪坦桑尼亞的哈扎人部落時，他發現「哈扎人沒有一個權力核心，宿營地按傳統以一個年長的男性命名……但這種榮譽並不涉及實際的特權。個體自治是哈扎部落的特點。沒有那個哈扎部落的成年人有超越其他人的權威。」（National Geographic，December 2009.）
[10] Hua（2001），pp. 202-203.
11. Namu（2004），pp. 94-95.
[12] China』s Kingdom of Women，Cynthia Barnes. Slate.com（November 17，2006）: https://www.slate.com/id/2153586/entry/2153614.
[13] Goldberg（1993），p. 15.
[14]（照片由Christopher Ryan拍攝。）看到這個老婦人的時候，我知道她的臉包含了我希望借一張照片傳達的女性的力量與幽默。我用手比劃著問可否為她拍張照，她表示同意，但要我等一下，接著她開始喚人。這兩個小女孩（孫女？曾孫女？）跑過來。把她倆都抱到懷裡後，她向我示意可以拍了。
[15] 該書出版於2002年，而哥德堡的著作發表要早十幾年，但桑迪所有論述米南佳保人的著作——包括哥德堡引用的論文——都明確地表示反對哥德堡的觀點——這一點非常值得我們注意。
[16] 來源：https://www.eurekalert.org/pub_releases/2002-05/uop-imm050902.Php。
[17] 來源：https://www.eurekalert.org/pub_releases/2002-05/uop-imm050902.php。
[18] 大部分引文來自David Smith的文章。該文發表在《衛報》，2005年9月18日，在線閱讀地址：https://www.guardian.co.uk/uk/2005/sep/18/usa.filmnews。或者見Stephen Holden在2005年6月24日《紐約時報》上的評論文章，在線閱讀地址: https://movies.nytimes.com/2005/06/24/movies/24peng.html?_r=2。
[19] 《聖地亞哥聯合論壇報》（The San Diego Union-Tribune）：「研究表明，鳥類——或者大部分動物——都不是一夫一妻，」作者斯科特·拉菲（Scott LaFee），2002年9月4日。
[20] 「一夫一妻制赫草原田鼠」。《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線上版，2005年2月，第22頁－27頁。
[21] 因為英賽爾說過此話之後，事情變得有些模糊了。直到最近，英賽爾和其他人一直在草原田鼠、山地田鼠和平原田鼠身上努力尋找忠貞和不忠貞的荷爾蒙相關指標。在《自然》雜誌1993年10月17日發表的文章報告中，英賽爾和他的團隊發現了田鼠在交配期間釋放一種荷爾蒙——加壓素（vasopressin），似乎能在某些種類的田鼠中觸發雄性的護家守家的行為，但在另一些種類的田鼠身上則沒有類似的發現。這讓人們對「一夫一妻制基因」產生了懷疑。文章可見：https://findarticles.com/p/articles/mi_m1200/is_n22_v144/ai_14642472。2008年，瑞典卡羅林斯卡學院的哈賽·瓦魯姆（Hasse Walum）發現了被取名為RS3 334的基因上的一個變異，這個變異似乎與男子在情感上依戀伴侶有關係。最有意思的是，這個基因與自閉症也有某種關係。瓦魯姆的論文可見《美國科學院論文集》（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DOI: 10.1073pnas.0803081105。有關總結這一發現的新聞報道請見：https://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dn14641-monogamy-gene-found-in-peopl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