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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 何航的心思

  散落地上的紗衣,以及何莎莎那如冰山美人般精緻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顯露出她妖嬈的身段,她此刻正在一點點的向我接近,可我的身體已經無法移動分毫,燥熱狂暴的純陽氣,讓我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心裡默念清心咒時,也像是卡了殼的手槍一樣,無法成段的念下來。
  三步過後,何莎莎時依舊是那副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樣子,當她的手觸碰我的肩膀時,純陽氣好似有了宣洩口一般噴出,何莎莎向後一躲,說:「怎麼會這麼燙?」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乾澀,無時不刻的再與腦海裡的那種想法做抗爭,韓湘子曾說,純陽劍不可接近女色,否則一身純陽將會散掉,但現在的我同樣好似陽氣的發散器,一旦純陽氣息散掉,估計我會虛弱好久。
  我咬著牙問她,是不是她暗算我?
  何莎莎說:「我爸爸只是在水裡下了泰國『黑蛇王粉』,可以勾動男人邪火上身,讓對方忍不住的胡思亂想,直到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情緒,效果比春藥要強烈百倍,沒有任何氣味兒與副作用。」
  「為什麼給我下藥?你這樣做叫恩將仇報!」我很憤怒。
  何莎莎說:「我爸爸是想讓我和你在一起,你之前救過我的命,而且我對你並不反感,如果以後非要嫁人,那我倒是寧願嫁給你。」
  接著何莎莎居然開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片刻後她僅穿了一身黑色的花邊內衣,可她的表情卻還是那麼的冷淡,白嫩的肌膚讓我內心很是崩潰,從來只聽說男人誘騙人家小丫頭需要下迷藥的,可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她還要下藥來強暴我?
  我咬著牙說:「你,你能不能先出去,去找床單把身上都包裹上。」
  「不行,我爸爸說等我懷了你的孩子,我們就是一家人,你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全家被人家殺死。」她說。
  純陽散發的灼熱,已經蒸騰干了衛生間的濕氣,修煉呂祖心經,我便是純陽無陰,她的黑蛇王粉,又給我注入了一把邪陽,這就好似我本來是一團相安無事的火藥庫,黑蛇王粉是那根兒將我引爆的引線。
  何莎莎已經動手解內衣了,我咬著牙,抓住了她的手腕,滾燙的純陽氣將她灼傷,我虛弱的說:「這藥對我有毒,去將我純陽劍拿過來。」
  何莎莎摸著被我燙紅了的手腕,驚訝道:「怎麼會這樣!這蛇王粉無害才對的。」
  我又痛苦的催促了她一句,何莎莎這才跑出了衛生間去找我的青囊。
  衛生間的玻璃與天花板上佈滿了水滴,我幾乎一字一頓的念著清心咒,最後當何莎莎衝進了衛生間時,我急忙閉上眼讓她離開,現在何莎莎也相信我確實不是裝的,她用被單給自己蒙的嚴嚴實實,就露出一個小腦袋站在門外看著我。
  我握緊純陽劍,催動純陽劍氣,匯聚到劍身,一道金光沖天而起,原本的一尺青鋒化為三尺神劍,讓爆炸的純陽氣有了宣洩口,可身體卻還依然需要承受著灼體的痛楚,之後我衝出了衛生間,跑到套房最大的落地窗前,咬著牙,用盡了全身力氣揮動出了純陽劍法第七式『晝天抱月』。
  陽氣本是無形,普通人的眼裡它就是一團熱浪,揮舞起手中三尺青鋒,讓陽氣好似太陽一般直衝天際,那熱度甚至將天空中的太陽比了下來,隨之鋼化玻璃窗發出『嗡嗡』的晃動聲,雖是如此,可我的體內積壓的邪火還在。
  目前我只能適應純陽五式的灼體感,第七式過後,第八式我更強行催動,又一記『玉帶圍腰』,陽氣好似抽刀揮舞的刀片一般狠狠的打在了鋼化玻璃上,接著那鋼化玻璃緩緩出現了蛛網般的密紋,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整片鋼化玻璃窗炸裂,幸虧玻璃沒有碎,否則絕對會砸死幾個,而我整個人的陽氣也同樣被徹底掏空了,身體一歪,虛弱的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能清晰感覺到身體陽氣再漸漸的回暖,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睜開眼,只見自己還在之前睡過的房間,身側的玻璃窗完好無損,陽光照射進了床鋪,躺在床邊的居然是一位沒穿衣服的女人!
  可能是我的驚擾了她,女人起了身,竟然是不著寸縷的何莎莎,她絲毫沒有故意遮掩胸前粉嫩的春光,只是坦然的坐在我旁邊,一時間,我甚至覺得昨晚是一場夢!
  「怎麼回事!」我驚訝的問。
  她說:「昨天你昏倒了,後來玻璃窗碎裂的事情被認定為牆體偏移,酒店給了我們一萬塊錢封口費,又給免費重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我沒問這個,我是說你怎麼還把衣服脫了,到底咱倆發沒發生過什麼?」我心裡已經掀起了巨浪,道衣雖然很強,可它更像是枷鎖,純陽劍是我所仰仗最強的術法,如果純陽氣徹底散了,我還怎麼躍龍門?還談什麼積累功德重塑龍體?
  「你瞧你緊張的,我都沒怕,你怕什麼?」何莎莎接著語氣大膽的說:「你昨天軟綿綿的,我不管怎麼弄,你都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我的身體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我以後就是你的女朋友,你不用害怕,其實我對那個沒什麼興趣,如果你以後也起不來,我也不會介意,但要是你可以,其實生個孩子也不錯。」
  我被她接二連三的語出驚人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接著,何莎莎起了身,站在明亮的窗台前,任憑陽光照灑在她的身上,潔白而光澤**,凹凸有致,平坦的小腹,以及半遮掩誘人的姿態,可算的上人間的絕世尤物,不過,她的面目表情卻依舊冰冷。
  我說:「我有女朋友了,咱倆是你強迫我的,我沒報警就不錯了,不能算數。」
  「那我就殺了她。」何莎莎說。
  我瞪起了眼,起身後怒視她說:「不要逼我對你下殺手,你知道我可以做的到。」
  然而,何莎莎的目光卻順著我的身體向下,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指了指我說:「你那裡的病好了?現在還要不要再試試看?」
  我趕忙將她的衣服撿起丟給她,之後自己也換好了衣服,何莎莎還如昨天那般衣著性感,她坐在沙發上高雅的叼著一支白色的細煙,說:「我爸爸鬥法失敗了,那個邪師打碎了我父親用來施法的『域耶』,雖然他也受了傷,可最遲一周他會找上門來報復,我去泰國也是想求聖僧出面幫忙,可是聖僧不見我,正趕上你來到了昆明,我父親試探過你的手段,他說你很厲害。」
  我拿起茶几上的一支煙點燃,坐在她的對面,心裡終於想通了為什麼何航會如此對我獻慇勤,甚至不惜拿女兒家產來做籌碼,那『域耶』便是沒有頭蓋的人頭骨,像我第一次見他手裡拿的綠色頭骨應該便是域耶,修習黑法的人需要無時不刻在域耶上提取能量祭練,最終頭骨會變成綠色,等個頭縮到手掌大小的域耶,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法寶,還有一點,它象徵著法師畢生的修為,一旦破碎了,那打擊可以說是致命的。
  何莎莎絲毫沒有避退的盯著我的雙眼說:「你會幫我麼?如果你不幫我,那我爸爸會死,我也會被他收做女奴,最終以母體養鬼,昨天你我已經一起睡過覺了,剛剛你又看光了我的身體,該碰的不該碰的,你都碰了,我爸爸還說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很反感這種受到脅迫的感覺,並且她差一點破了我的純陽之身,將手裡的煙頭掐滅,就如何航所說,我很善良,但同樣我也有自己的原則,於是我說:「讓你爸準備一千萬,這個忙我幫他,就算保全不了你們父女,如果真的出事兒,我保一個我還是可以做到的。」